她哪知凌寒是這裡的老客,能去泡上她還是託了二丫的福,凌寒假裝不認識她,小英不由鬆了口氣,心裡還暗自慶幸,那夜自已化妝的比較過份吧?假睫毛、藍眼影,黑唇膏,抹的很有特色,大該他沒認出來,眼見凌寒和戎戒入了席。她就偷偷溜了,在外面找到了二丫,就把她揪出了店去。
出來一一陣耳語,說的二丫掩嘴驚呼,瞪大眼望著小英,道:“啊,他、他就是給你五十萬那人?”
“是啊。我的媽呀,他咋追來這了?我可咋辦呀?二丫,你幫幫我吧?萬一他一會認出了我?”
二丫突然白了他一眼,“你裝什麼呀?我看你心裡巴不得他睡了你吧?嘁,小樣兒……”
小英不由臉紅,打了一下二丫,咬牙道:“你瞎扯什麼?你才想讓他睡呢……好二丫,你說咋辦?”
“管不了你的閒事。我就是想他睡我,可人家也看不上我呀,看上我了能給你五十萬?不過這人也真奇怪了,我們小英長的這麼迷人,他給了你錢也不和你那個?他傻了吧?還是那個有問題了?”
兩個小丫頭還不到二十歲,居然知道的不少吶。小英翻了個白眼,“姑奶奶,你別糗我了好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他給完我錢又問了我爸地事,就走了。這都好幾天了。再沒見過他,我也不敢找他。”
“你呀。遲早得面對吧,五十萬吶。咱們多少年能賺一個五十萬?那麼大帥哥,別說五十萬。給我五十我就……不行,五十太少了嘛,五百吧……不妥,還少,五千吧,”二丫居然還在幻想呢。
“你花痴啊?沒見過帥哥啊?是,我承認他是帥,可沒帥到讓我們自動奉獻的地步吧?其實我感覺他不是那種人,他的眼神好深沉,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老會掉進去拔不出來,他肯定會禍害女人。”
二丫也是臉一紅,“我就是說說嘛,你以為我真痴了啊?可以嗎?嘁,五十萬我也不便宜他……”
“行了行了,快幫我想個辦法吧,要不一會他走的時候,你和我一起攔住他,我把錢還給他……”
一頓酒喝的凌寒和陳俊英也熟了,談起電廠轉型地事,陳俊英說南方的電力需求還是求遠大於供的,別說新雅一兩家電廠,再有三五家也不夠供的,如果有足夠的資金,還是要幹風電或水電,必竟電廠職工全都是合格的電工,上馬風水電的話,不出半年就有效益出來了,轉行幹別的都不知幹什麼了,萬多號職工啊,你怎麼安排?愁都把人愁死了,凌寒聽後點頭,陳俊英說地很有道理,電廠職工的集體的優勢就是搞電業嗎,又談到廠址問題,凌寒說市政府可能要向城南擴建城市,這一塊是要成商業區的,再往外就是秀水河了,河的南面有耕地,還在荒坡,陳俊英說,難道要上荒坡嗎?
張寶山說了一句,上荒坡不是真好搞風電嗎?坡上風大嘛,幾個人都笑了起來,氣氛融洽的很,他可一絲也沒察覺坐在身邊地這個年輕人就是凌青天,陳妻和進來兩回的杜桂香還和凌寒喝了酒呢。
十點多凌寒出了肥腸店,和戎戒兩個人一路朝公共車站走過去,戎戒才給鐵兵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他和鐵兵分工明確,鐵兵是凌寒的司機,和他幹公事,自已是私傭,負責太子一切瑣碎事物。
二人剛站到公共車站牌下去,二丫就和小英出現了,凌寒微微一愕,“咦,怎麼是你們呀?”
“你、你還認識我嗎?”小英有些心虛的主動搭話,凌寒掏出煙點了一顆,淡淡笑道:“你不穿成那個樣象個小仙女,和二丫一樣漂亮,那天夜裡象個小妖精,呵……陳小英同志,我說的對嗎?”
陳小英和二丫對視一人,一臉驚駭,她怯怯地道:“凌哥,你、這樣行不行,我不用錢救我爸了,我爸碰上好領導了,他給放出來了,我把五十萬還給你,我還小,我們認你當哥好不好啊?”
凌寒沒說話,二丫以為他不樂意,也幫小英道:“凌哥,我和小英才十九,你放過她吧,好不好?”
輕輕點了下頭,凌寒並沒有接陳小英遞給過地現金支票,這種票過了期限不取錢是要做廢的,噴出煙之後,看了二女一眼,“兩個傻丫頭,把你們凌哥看成什麼人了?呵……小英,你不欠我什麼,這五十萬不是要買你地貞操,而是買走了一個對我很重要的消失,就是你給我講地那個賣身救父的故事,你是個好女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當哥哥地投資你五十萬,好好學習,將來哥送你出國深造,還有你二丫,別一天鑽在小館子裡當摳錢小娘子,這天地只有走出去你才知道它有多寬廣……”
小英含著眼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