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莊清也是附和著讚歎,“染染,今天當真漂亮!”
蘇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起來,自己也是結過兩次婚的人了,再次穿上婚紗,心裡卻還是像第一次嫁給容銘遠那樣,滿滿的悸動和期待。
跟雲深的那次婚禮到沒有這樣的感覺,原來,結婚是要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才會有的期待,因為這次是容銘遠,所以蘇染還是會悸動,還是會小鹿亂撞。
穿好了衣服,有人來專門給她化妝,莊清和江一寒在她的左右兩邊,不時的給化妝師提一些更適合蘇染的意見。
化了妝,弄了頭髮,江一寒拍手感嘆:“染染,以前我還真沒發現,你居然這麼有當明星的潛質!”
莊清也跟著讚歎:“染染,你這個樣子,當真有你母親當年的風範啊。”
鏡子裡的蘇染,臉頰紅潤,頭髮自然的捲曲垂在臉頰兩邊,完美的修飾著她的俏臉,頭髮上,別了一個蝴蝶形狀的髮飾,簡單而更加的襯托出蘇染的美麗。
容銘遠正好從另外一邊過來,他穿著黑色的西裝,平時,雖然看他穿西裝慣了,但是,現在看起來卻更加的英挺。
江一寒推著容銘遠到蘇染跟前:“怎麼樣,容大總裁,我們把你的新娘收拾的還行吧?”
容銘遠眼前一亮,笑著點頭:“不錯,很好。”
穿成這個樣子,肯定是要拍婚紗照的了,容銘遠早就說過,以前不曾做過的事情,這一次一定要都給她補上。
容銘遠滿意的看了看蘇染之後,開始趕人:“江小姐,你可以出去了。”
江一寒不滿的看著容銘遠,真是資本家的嘴臉,利用完了就開始趕人了。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和莊清在這裡也算是兩個瓦數超大的燈泡,乾脆就成全了他:“行,遵命,我們這就下去。”
江一寒拉著莊清離開了這裡。
這個小島是著名的旅遊島,像他們這樣的外國遊客很多很多,從婚紗的影樓離開之後,江一寒和莊清就沿著海邊散步,海風微涼,正是舒適的溫度。
莊清看著江一寒,忍不住問她:“江小姐,你好像有心事啊?”
江一寒漫不經心的踢著漫過來的海水,“莊姨,我跟蘇染是最好的朋友,她喊你一聲莊姨,你就叫我一寒就可以。”
“嗯,一寒,有心事,跟我說說?”
莊清帶著商量的語氣。
江一寒看了看江一寒,還是將自己心底裡的話說了出來,一邊是臧雨諾,一邊是白元修,第一個人,跟她已經不再有任何關係,卻總是糾纏不清,第二個,自己想要接受,可是,卻總覺得自己已經不配。。。
“莊姨,你說,像我這樣的人,還有擁有幸福的權利嗎?”
江一寒這麼說著,眼睛裡不再有著當年的自信,也不再有當年的傲骨,有的是她骨子最深處的自卑。
莊清看著江一寒這個樣子,便知道她心裡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孩子,但是,幸福從來不是某一個人的專利,它是值得任何人擁有的。
莊清輕輕的攬過了江一寒的肩膀:“一寒,別想那麼多,你到了我這個歲數就明白了,什麼事都不如活著的時候能享受人生啊,不管遭遇過什麼,現在能擁有幸福,為什麼不伸出手,緊緊的抓住它呢?”
一句話,讓江一寒茅塞頓開,是啊,幸福就在身邊,為什麼不緊緊的抓住它呢?
那天晚上,白元修把她抗回去之後,江一寒還是掙扎著離開了他身邊,她又一次的逃離了。
臧雨諾不斷的威脅她,如果不回去他身邊,就要去警察局報警。
上飛機來這裡之前,江一寒發簡訊給臧雨諾,他如果再用這個威脅她,她就自己去自首。
她一向驕傲慣了,不喜歡被人這樣威脅,如果到了最後,結果還是臧雨諾去警察局告發她,倒還不如她自己去自首,說不定還可以減刑。
到了這裡之後,開啟手機,先跳出來的就是臧雨諾的回覆,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你贏了。
她猜不準臧雨諾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想去猜測,到這裡來是為了來參加蘇染的婚禮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想暫時都放在腦後。
這會兒,跟莊清談了一番話之後,江一寒心中更加開闊,眼睛裡的陰鬱了驅散了很多:“莊姨,你想不想坐快艇啊?”
莊清急忙擺手:“我都這個年紀的人了,還是安分一些的好,你要是想玩,就去吧,年輕人嘛。”
莊清總是這樣,每次說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