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息,嚴守防範。”
“是!”
眾人退出後,武樹軍拱手上前,直率道:“元帥,我今日見過元帥的箭術,當真叫人驚歎不已!”前些日子的戰役上,武樹軍與唐雪峰一同負責右翼,是以見過舒蘭馬上射弓的英姿,從此之後,銘記於心,始終難忘。
“武校尉客氣了。”
“元帥叫我樹軍就好,武某早年便十分嚮往舒門的騎射之技,雖曾有緣得見,卻一直沒有機會向舒老將軍請教一二,如今能歸在元帥手下,叫武某慶幸無比,還望舒帥他日得空時,能夠不吝賜教。”
舒蘭笑笑,“賜教算不上,大家一起切磋切磋。”
武樹軍憨厚地笑了笑,又說了幾句客套話遂離開了去。
少時,營帳之中只剩舒蘭和善雅兩位女子,善雅上前微微含笑,“舒蘭,看來你的名氣是越來越大了。”
“阿雅姐莫要笑話我。”
善雅眼眸微垂,實則她要說的也不是什麼笑話,“舒蘭,適可而止,你可明白?”
“你是怕我功高震主?”舒蘭笑出聲來,“雖說迦國開朝以來,是有過女帝,不過咱們的二皇子可還在這裡做著監軍。何況我打贏的勝仗與那些老將開闢中洲時所建的功勳,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又哪裡談得上什麼戰功,阿雅姐,這次你可憂心得太早了一些。”
“你是初出茅廬不假,但常勝軍不是。”善雅又加了一句,“舒門,更不是。”
前刻還專心看著沙盤的舒蘭倏然抬頭,眼眸堅韌深邃。
“舒蘭,縱使你只是一個女人,但你也是迦國壑帝的家臣,既是家臣,你就要關心自己和舒門的前程。無論此處戰事過後,你是要卸甲歸田,還是繼續披袍上陣,從現在開始,你的所作所為就要為此而考慮。舒蘭,王者的心思變化素來難測,切記,伴君如伴虎。”
雖然舒蘭還是覺得此時考慮這個問題,委實早了一些,不過她相信善雅不會無的放矢,她這樣仔細提醒,必然是有所講究的。
舒蘭靜思了片刻,認真應道。
“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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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晨曦的第一道曙光邊際時,號角聲昂揚響起。
然而進攻的不是紮營在蒼城之外的迦國,而是原本可以閉城門防禦的西蠻蒼城。
作者有話要說: 一日,迦烜突然衝進休息室對著舒蘭大喊。
“舒蘭!我告訴你!你不許和別人好!只准看我、聽我說話,喜歡我!愛我!”
舒蘭神情自若看了看錶,抬頭看他,“原來你不止戲裡傲嬌,戲外也傲嬌。”她甩了甩長髮,“我到點收工了,拜。”
“喲,你今天出門沒吃藥啊?”
郝遠笑嘻嘻地從另一頭冒了出來,傲嬌小烜瞥他一眼,冷哼。
“你別悠哉哉的,最近評論的目光好壞都放在小唐身上,明顯就要頂上男主光環了,而且我聽說最近玉導和小唐走得很近,咱們三個本來就差不多,又是打仗的戲,萬一小唐吹個枕頭風,玉導把咱倆弄死怎麼辦?”
“不、不會吧……”郝遠頓時直下冷汗。
小烜皺著眉低語,“聽說最近新來一個叫凌晨的評論師,有些名氣,不行我得先快點抱到她的大腿,多點保障。”
郝遠攔住他,“我比你先出場!要抱也是我抱!”
“滾!”
少時,兩人異口同聲。
“凌晨大大!你在哪裡呀?!讓我們抱一抱吧!”
☆、第十九章 交換 班贊
天空將明未明之間,迦國的陣列也已然立好,步軍在前,弓箭在後,騎兵隨時準備出陣攻擊。然而翹首以待的戰爭卻沒有響起,只有前方的斥候急速策馬回稟。
“報!敵軍派出一支騎兵隊伍往東側行去,約莫三十人,為首的男子一頭銀髮。”
“他們想做什麼?”迦烜很是不解。
彼時,舒蘭負手凝思,想了一會開口問道:“東側,我記得那裡是西洲少有的一處峽谷?”
善雅答道:“正是克託峽谷,那裡常年白霧環繞,難窺其底,因此也被人叫做深淵谷。”
即是空不可越的峽谷,他們疾馳而去又是做什麼?是為了誤導他們的視線,還是別有圖謀?
唐雪松問道,“可要派兵去追?”
舒蘭垂眸靜思,一時沒有應答,倒是底下的武樹軍上前主動請命,“元帥,此人本就是我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