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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臉都擠得貼在了一邊的車門上。

吳邪越過雲彩看了一眼胖子,後者正眼觀鼻鼻觀心盯著秦海婷的後腦勺,秦海婷繃著張臉正襟危坐,而云彩躲瘟神一樣斜著上半身,徹底蔫了。這氣氛要多詭異有多詭異,開車司機一路上看了還算正常的吳邪不下十次,一次比一次惶恐不安。

好容易到了飯店門口,車還沒停穩,吳邪就開了車門跳下來,雲彩一直擠著他,半個身子都麻了。

雲彩下車時狠狠地瞪了吳邪一眼,秦海婷想對吳邪解釋點什麼還沒等說,就被拉走了,只能指著雲彩不自然地笑了笑。

吳邪笑著讓她們先上去,還開玩笑地喊了一句別忘了給我佔個座,回頭瞅了一眼終於緩過勁來的胖子,沒大沒小地照著他寬厚的背使勁拍了一下:我說王處,該不是看上咱家雲彩妹子了?

胖子抬頭看了看天,誇張地嘆了口氣,突然唱了一句: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

吳邪笑著和了一句:留下來。

胖子也笑了,倆人勾肩搭背在酒店門口大聲地吼:悠悠地唱著最炫民族風,讓愛捲走所有的塵埃……

這可咋辦?還沒開始灌酒呢,自己就醉了。

這樣的同事,這樣的生活,這樣的學校,這樣的未來,這樣的人生、還有……這樣的……感動……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上了二樓,剛一進門,就見一人在一桌旁招手,看著挺眼熟,吳邪眯了眯眼睛——

艾瑪!這不是海月老麼!

胖子拍了拍吳邪,送上了一個同情的目光就徑直往中層領導那一桌去了。

吳邪無法,只能笑著朝海月老給安排的座位走去。

“看見秀秀了麼?”雲彩問。

“沒看見啊,我還想問你,你們怎麼沒走在一起。”吳邪向門口張望了一下。

“本來是在一起的,可出來的時候,她突然說有事就跑了,也不知道幹啥去了。”

吳邪“哦”了一聲,四下看了看,也沒看到解雨臣,心裡覺得有點糟,那個神經病也不知道在哪裡神出鬼沒,做二逼的事呢。

“一會兒就來了,她能有什麼事。”吳邪貌似隨意地說道,往桌子上一看,每套餐具邊上都有一個紅包,拿起來看了看,問雲彩:“這是啥?”

“不知道,好像人人都有的。”雲彩往其他桌看了看,“你看,領導那桌都有。”

“教師節獎金。”海月老笑眯眯地說。

“獎金?多少?”雲彩連忙也把紅包拿起來,捏了捏。

“不知道,看三省今年拉了多少贊助。”

“拉贊助?”

到九中也有兩個月了,工資卡里的錢雖然沒有解子揚說的那麼誇張,可也大大超出了吳邪的預期,對於這比其他學校高得多的的工資,他確實很好奇其來源,總不能都來自財政撥款,畢竟是私立學校,獎金課福利啥的都要自籌。

“你三叔啊……這些年不容易。”海月老提到自己的得意門生,滿臉都是自豪和愛惜。

“呃……”吳邪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只是很專注地聽著海月老往下說。

“吳邪,你能不能喝酒?”

“喝酒?”吳邪覺得這話題有點跳躍。

“你呀,就你這伶俐的勁兒,在九中幹不了幾年老師,就能上去,先做個校長助理,到時候少不了在外面應酬。”

“呃……海主席,這個我可不行,我不能喝酒,我面板過敏,喝啤酒還行,喝白酒也能喝,只是喝一次,就得脫層皮……再說,我還真挺想只當個老師的。”

“這個可是真的,海主席,你不知道,吳邪曬個太陽都能曬脫皮。”雲彩在旁邊附和。

“那你今晚怎麼辦?”一直聽著大家聊天也沒說話的秦海婷關切地說,“我聽老教師說,今天是不醉不歸的。”

“怎麼辦,豁出去了唄,第一次聚餐總不能讓大家覺得我不地道。”看雲彩也是一臉擔憂之色,吳邪故作豪邁,“沒事兒,我皮厚。”

“吳邪,你放心,有人灌你,我給你擋了。”

“喲!”吳邪故作驚訝,“看不出來啊!”

“那是,我們那兒,女的出嫁那天要是不把老公喝趴下,以後會被婆家瞧不起的。”

秦海婷也被這麼彪悍的民風震了,道:“雲彩,你們那兒不會還是母系社會吧。”

哈,吳邪也樂了,瞄了眼另一桌的胖子,心想,這可是個重要情報,起碼能換兩個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