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突然一臉嚴肅地說:“德高為師,身正為範啊!張校這招絕了,這比上十堂班會課都有效。”
吳邪也愣了一下,問道:“這個話題是張校出的?”
“不是他還有誰,你們都是他招回來的。”胖子拍了拍吳邪,“小吳,你看張校這個人冷冰冰的,平時話也不多,但在九中除了老大,胖爺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他。”
“啊?為啥啊?沒看出他有啥牛掰的,倒是臭屁得很。”吳邪有點不以為然。
“沒啥牛掰?”胖子一臉鄙夷,“你才來九中幾天?我跟你說,張校是兩年前來的,他沒來之前,九中已經很牛掰了,老大仗著和解局關係好,再加上九中的待遇確實高,從各個學校要來不少牛人,不是學科帶頭人就是教學能手啥的。但你要知道,這麼多牛人聚集在一起,難免文人相輕,尤其是做教師的更是清高得一毛。除了老大以外,無論是潘校還是劉校,就是陳導說的話,都有一窩蜂的不同意見,說好了那叫民主,說不好就是抬槓,顯示自己牛掰唄。可張校來了負責教師工作半年之後,一聲不響地也沒看他做什麼,可全校老師,無論文科還是理科就連英語都算上,全服。再加上這兩年進了五十多新老師……你看吧,都是什麼質量的……現在的九中要多和諧有多和諧,風氣多好。”
吳邪睜大了眼睛,“都服他?服他什麼?他那個樣子……哪點……”
胖子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吊人胃口:“你小子先猖狂著,等你死在他手上,到時候再說你服不服。”
吳邪本來還想辯駁幾句,但想到那節上爛了的數學課,當下慼慼然,心虛地調整了下坐姿,輕咳了一聲。
胖子也沒太想明白吳邪挺隨和一個人,為啥一提到張校就有點炸毛,本來以為自己說完這句他非得跳起來嚷不可,可就這麼蔫了,頓時也疑惑了,扭過頭看吳邪:“小吳,你該不會有什麼把柄落人手裡了吧。”
“呃……”吳邪曲起食指摸了把鼻子,“課上砸了算不算?”
“上砸了?”胖子終於表現出了身為一名教師的職業操守,橫眉冷對吳邪,“砸到啥程度?”
看胖子這個表情,吳邪有點繃不住想笑。
門對門坐著,每天看到的是教導處跟城門一樣,來來往往直到晚上十點不帶關門的。城門裡面胖子要麼咆哮要麼聲色俱厲要麼苦口婆心要麼裝孫子地跟這幫大錯不常犯,小錯犯不斷的孩子們周旋。再加上上高中時自己也是教導處常客的親身經歷,吳邪甚至都忽略了這個一天變八百次臉的胖子其實也是每天站七尺講臺的。
“也沒啥吧,”吳邪目光閃爍,“就是班裡只有三個學生聽懂了。”
“啥?”
胖子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讓吳邪無地自容到極點,連忙企圖自我粉飾:“有那根蘿蔔坐在後面,我緊張不是麼!”
胖子也懶得跟他廢話,看死人一樣甩過來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轉頭再也不理會他了。
吳邪還想套套近乎,收集點不死得太慘的秘籍啥的,還沒開口,就被鋪天的掌聲和笑聲給淹沒了,抻長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