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感概萬千。
那簪子,不消說是極好的,從簪子的成色和款式來看都是上等貨色,特別是簪子頭上那顆粉色珍珠,有指甲蓋大小,圓潤光潔沒有瑕疵,更是極品。
雖說蘇三太太應下了事情,芬兒又平白得了一支寶簪,可是李同知太太猶有遺憾,要是芬兒能嫁入蘇府,這才是一等一的好事情呢!那蘇潤璘有才華有人品,真是最合適的女婿人選,可蘇三太太明顯的不想聘下清芬做兒媳婦,幾次想開口都被她不動聲色的推擋了回來。唉,世上真是沒有十分的稱心如意,什麼事兒都總會缺點稜角!
但是,畢竟蘇潤璘沒有定下親事,芬兒還是有機會不是?這次和蘇府一起回京城,船上免不了會有些接觸,若是那蘇潤璘對芬兒有好感,依著蘇三太太的好性兒,應該也不會為難這樁親事罷?
想到這裡,李同知太太又開心起來,不管自己過得怎麼樣,好歹要給自己的女兒找到合適的人家,芬兒可不能再像自己一樣,過著這等日子——正室太太活得反而不如一個姨娘,說出去都丟人,可又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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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防盜章,請勿訂閱
江南春天的風永遠是那麼柔軟;吹得人的心彷彿都要化掉;花團錦簇裡;只見遠遠的一抹青色的山嵐;隱隱的在煙樹之外靜默著,給這春天的畫卷似乎平添了幾分穩重。
抄手遊廊彎彎曲曲延伸到了後院,隱沒在無邊春色裡,而此時那曲折的迴廊裡出現的兩個少女,恰似是仕女圖裡的人物,精緻而美好。不知道的人;或許以為這些都是誰家的閨秀,因為僅僅從穿著打扮來說,她們和一些富戶的姑娘沒有太大差別,而知情的人卻知道,這只是蘇府那些上得了檯面的大丫鬟而已。
“你說剛剛去內院拜見太太的那兩個年輕公子,究竟是什麼親戚?”右首那個穿著淺淺綠褙子,碧綠色湖綢裙子的丫鬟,拿了帕子掩住嘴角用細細的聲音說:“長得還真俊秀,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慕我們家姑娘名聲而來的。”
“蔥翠,你這小蹄子瘋魔了不成?”旁邊穿桃紅色對襟衫子的丫鬟急急叱道:“我們家姑娘養在深閨,何曾有什麼名聲流露到外面去!平常看你也是個仔細人,今天怎麼就不知深淺了?幸而這旁邊沒有人,否則被人聽去,這個非議主子的罪名怎麼也跑不了!”
“哎呀,嫣紅姐姐,你也太小心了點!”被喚做蔥翠的丫頭扭了扭手中拿塊帕子:“反正我眼裡,咱們姑娘就是特別好,皇子都配得上!”
“你少說兩句不行?”嫣紅掂腳往住院方向看了看:“咱們家姑娘好又如何,婚姻大事不還得老爺太太做主?再說,三姑娘今年才十二歲!你不記得了,老爺許過她及笄以後再論婚嫁的!”
“那也是。”蔥翠拉住嫣紅的手:“哎,我們趕緊找姑娘去,把她師傅的信給她。”
少女柔軟的話語隨著春風消逝,只剩下滿園的春色寂寞的盛放在明媚的陽光下,彷彿這裡不曾有人經過。
主院的清遠堂,那兩個被丫鬟們議論的年輕公子,正手捧著茶盅,慢慢的品著江南雨前名茶的清香。一個穿著月白色蜀錦袍子,金冠束髮,兩道濃濃的斜飛入鬢的劍眉,可惜偏偏垂著眼簾,也看不清他眼中有什麼神色,而他旁邊座位上那個穿藍色儒衫的少年則一邊品茗,一邊拿了眼睛看著這間待客的清遠堂。
用的茶具是一套汝窯粉彩茶盅,是時下最流行的穿堂蛺蝶花樣,略帶透明的粉色茶盅上,一對蛺蝶栩栩如生,似乎要穿過茶盅飛了出去。大堂的桌椅看得出來皆是上好紫檀木精緻而成,那架屏風上繡的是花開富貴,似乎是尋常花樣,可難得的竟然是珍瓏坊的表記……這整間大堂的用具,絲毫不會比京中慶瑞堂差上半分!看來三叔這個知府的日子過得也算滋潤了!
“潤璋,我已經收到你叔父的口信,說你會來江南盤桓數日,不知所為何事?”坐在上首的婦人慢慢吸了一口茶,又拿了眼角盯住那個藍色儒衫少年:“去年的年禮應該周到,不曾有過欠缺……”
“三叔母,此次潤璋來和年禮無關,三叔父送去的年禮豐厚,是連老太爺都誇獎了的。”蘇潤璋趕緊站了起來賠罪:“也不知是何人竟然在背後煽風點火,讓送年禮的管家誤會了,母親正在大力清查。現下小侄是奉命陪武靖侯世子來江南尋訪南山隱叟的。”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