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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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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玄鐵無堅不摧,特製的鎖鏈除非有鑰匙不然根本無法撼動分毫,連內功高手也對之無可奈何,這一般都是用來鎖住窮兇極惡的犯人以防逃脫,如今……皇上為了不讓安王爺逃跑真是下了功夫,明明外面已經那麼多守衛了。

天澤狠狠地瞪著鎖鏈,要救安王爺出去又多了一道難關。

清缺平靜的扯著多餘的薄紗掩蓋住鎖鏈,縱使知道這完全沒什麼用。眼裡早已如死水般毫無波瀾,彷彿被如此對待已經習以為常了,“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明天就動身吧。”

“你讓我把你丟在這地獄獨自在外面逍遙麼!”怎麼可能。

“這是命令。天澤你說過,永不侍二主,難道現在你想忤逆我麼。”清缺冰冷的開口。

“……是。”天澤垂下眼眸跪了下來。

只要離京城遠遠的就好,起碼還能有一線生機,強迫自己絕情的別開了臉,清缺不想再看那滴落在地上的淚滴,怕自己一心軟就害了對方,已經連累得夠多了。

“……皇后娘娘,如果沒什麼事,天澤就回王府了……”天澤雙眼通紅卻依舊冷靜的回答,這是第一次天澤如此慶幸自己是王妃,能留下來。

“王爺說過天澤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雖然我已不是暗衛,卻仍舊是王妃。”帶著沙啞的哭腔,天澤堵住了清缺開口想說的話,不管是什麼總歸都是他不想聽到的。

面對天澤的堅定,清缺沉默了,看著那因抬頭而漏出的領口,顫抖著伸出了手,輕輕撫上那脖頸間與自己身上如出一轍的紅|痕,心裡有千言萬語想問,卻無法問出口。

天澤雖然不怎麼愛說話,一副很沉穩可靠的模樣,可清缺知道,他在情|事方面簡直就是一張白紙,甚至缺根筋,那麼現在這些印子只可能……

“……你喜歡清毅麼?”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天澤慢慢意識到了什麼反射性的捂住了脖子,昨夜清毅突然非常熱情,想必是不小心留下了痕跡。

……難怪皇上肯讓他見王爺,原來如此,當時突然放開了掐著的手想來也是見著了領口的那些痕|跡了。

天澤紅著臉吶吶的想解釋,可是自己與端王爺也並不清白,難道要說自己和端王爺雖然上了床但其實沒做到最後?

半晌,天澤扭扭捏捏的實事求是來了一句,“天澤……已經是端王爺的人了。”

聽到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清缺愣著了,隨即皺著眉頭厲聲道,“誰教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的!”天澤向來好騙,特別是對認可的人幾乎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戒心都沒有,以前清缺還在王府的時候就一直防著不給人灌輸些奇怪的東西給他,怎麼一不注意……

天澤低頭一下一下用腳尖蹭著地,沉默不語。之前他見著天心就是這麼對一男的說的,說完後對方就順了她的意不問了,怎麼安王爺還問東問西的。

“我……不是……那個……”天澤不說話了。

“罷了,你以後別學那些奇怪的東西,至於清毅……隨你了。”說到最後,清缺也只能妥協。

“哦。”乖順的點了點頭,只要自己不用離開就好。

對著這樣死心眼的木頭,清缺感覺到了深深的疲憊,留在京城就意味著隨時都會受到皇兄的挾制,甚至性命不保,如今自己還在尚還能保住他,如果哪天自己不在了,天澤的處境清缺想都不敢想,只願清毅能護著他。

……

窗外的桃花開滿枝,一片粉嫩,映的人臉上平添一絲紅暈,微風一拂過,花影搖曳,花瓣纏纏繞繞的翩飛落下,宛如纏綿的蝴蝶,舞出了□□。

清缺伸出蒼白的手,渴望的朝著窗外伸去,彷彿這樣自己就能離它近一些,再近一些。

他已經很久沒出去了,一直困在這方天地裡看著外面,想靠近卻每每總是被鎖鏈扯了回來,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你乖乖的,我就給你出去。”清堰從身後握住了他向前的手,然後把清缺整個人拉進了懷裡。

離得越來越遠了呢。清缺恍惚著,眼神卻從未離開過窗外。

“……真是可惜,你犧牲那麼大換來的機會天澤竟然不珍惜。”清堰不滿於清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或者說,只要清缺不看著他他就會很煩躁,煩躁的忍不住揭對方的短,讓對方生氣,這樣起碼人是看著他的,不管為什麼。

“你早知道了。”平淡的陳述句,不同於在天澤面前的硬撐,此刻的清缺臉色蒼白的躺在清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