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星期後的清晨,
凱旋門香榭麗舍大道,
原先佈置防守用的障礙物已經被一掃而空,
道路中心更是拉上了慶賀凱旋的標語,幾架戰鬥機爭先從天空掠過為即將到來的多國勝利閱兵熱場。
短短几周時間巴黎就好似回到了之前的狀態,從一個警戒中的戰備城市搖身一變回歸到了世人眼中浪漫之都的形象。
林蔭遍佈的街道兩側被洶湧的人潮填滿,紛至沓來歡慶這場沒有硝煙的勝利。
當然多數人都只是來看個熱鬧,
每個人對於這場勝利都有著自己不同的觀點,
“得了吧,英國佬和美國佬真是厚臉皮,連士兵都沒死一個,坦克都沒少一架也有資格參加法國的閱兵?我看達拉第政府和貝當政府沒什麼兩樣,只是把賣國換了個方式罷了。”
“比起這群英國人,我認為還不如賣給德國人。”
一個年紀有些大的中年人,看著凱旋門上飄揚的英國國旗不屑一顧的說道,言語中滿是對英國的不滿。
話音剛落,
幾個年輕人略帶不滿的開口爭辯道:
“我們自己的軍隊,花了大筆稅金供養的防線連兩個月都沒撐到,如果不是英美敘出兵,巴黎恐怕早就淪為德國的行省了。”
“如果他們沒資格閱兵,那誰有,那群被打的落荒而逃計程車兵,還是那個只會把雙手舉高的貝當元帥?”
“多看看新好萊塢的電影吧老傢伙,現在早已不是十幾年前的老時代了,多樣和包容才是當今世界的主流,連包容幫助自己國家獲勝的英雄都做不到,怪不得和你一樣的老傢伙們只會用和年齡一樣老舊的戰術對抗德國人。”
“當初保守不讓安布雷拉入駐,要是安布雷拉能早點入駐,還會有這些事?恐怕我們早就能享受上低價商品,舒服的躺著家裡看球賽了,而不是面對戰爭束手無策,生怕德軍闖進家門把自己拖出去槍斃。”
不知是不是戳到中年人痛點了,
臉頰驟然變得通紅無比,攥緊拳頭怒聲道:
“安布雷拉都是強盜,你們這群被洗腦的蠢貨更是徹頭徹底的賣國賊!”
幾個年輕人也不遑多讓,攥緊拳頭一個接一個的走了過來。
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騷亂,
凱倫德趁著這個難得的好機會往佇列前擠了過去,作為巴黎一個平平無奇的餐廳服務員更作為一個被臨時徵召過的軍人。
他對安布雷拉的態度只能用感激二字來形容。
如果不是提早結束戰爭,恐怕他早晚會淪為了德軍坦克履帶下的一具亡魂,至於那些經濟上乃至政治上的問題。
他不懂,
他只知道如果沒有安布雷拉就沒有現在的和平,甚至可以說沒有現在的法國。
沉悶的汽車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一輛又一輛裝甲車從列成縱隊從遠處開了過來,緊隨其後的是身著淡黃色軍裝的法國士兵。
爭論歸爭論,
等到保家衛國的英雄走到了自己面前,多數法國人都紛紛脫帽致意,響起刺耳的歡呼聲伴隨著軍樂團奏響的馬賽曲旋律一同響起。
到最後逐漸演變成了一次齊整的國歌合唱。
當然,
紀律和齊整度方面則不能用規整來形容。
而後的英美部隊則完全沒了一開始的歡呼雀躍,民眾們雖然知道是這群人拯救的法國,但國家之間的橫溝很難讓他們同自己國家的軍隊一樣傾注感情。
畢竟哪怕自己國家的軍隊再差,也是自己的國家的。
英美的軍隊再強也終有裡外之分。
幾個小時過去
隨著三國軍隊相繼出場,真當所有民眾認為閱兵已經結束的時候,太陽被鋼鐵組成的烏雲覆蓋。
飛行員低空飛行掀起的氣流,掀飛了不少人的帽子,那獨特的噴塗與樹立的安布雷拉旗幟讓所有人清楚閱兵還沒有結束。
相繼離去的人們紛紛將腳步收了回來,好奇的望著遠處的街道。
他們只聽過保護傘軍隊很強,足以和一個軍事大國相抗,但真正見過的人寥寥無幾。
比起英美,
為安布雷拉歡呼的人顯然更多,畢竟這家公司的光環太過耀眼,光是鐵質飛機開創者與青黴素研發者這兩個頭銜就足以讓他在各個國家收穫無數信徒。
新好萊塢電影中潛移默化的渲染,更讓許多年輕人把安布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