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沉浸在震驚中的諾可多,下意識的問道:
“我們需要工作嗎?我們能不能給家人寫信報平安。”
放在其他戰俘眼中提都不敢提的離譜問題,
黨衛軍軍官居然真的耐下殺人的性子,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我們可不會給你們付工資,如果你想找點事做的話,這棟樓的衛生工作就交給你們安布雷拉的戰俘了。”
“寫信要經過審查,郵遞費用需要自己出,我們也不能確保你們的信會傳遞到你們家人手裡,所以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對了紅十字會的人道主義物資分發,我也建議你們不要去,你們這群安布雷拉的戰俘就像一塊烤熟了的大肥肉。”
“不僅僅是其他接受不同待遇的戰俘,哪怕是看守計程車兵也有可能會盯上你們,懂了嗎?”
說罷,
軍官隨手從噴塗有安布雷拉圖示的編織袋中,取出一個不算新鮮的蘋果。
感受著口中難得的新鮮水果味,
軍官豔羨的關上了房門。
毫不誇張的說這些戰俘可能比他吃的還好,
真是夠tm奢侈啊安布雷拉。
剛從震驚中緩過神的諾可多,呆呆的望著門邊的兩大袋東西。
默默將口袋裡揣著的土豆像扔垃圾一樣扔到地上,
他聽說過德軍的戰俘待遇,本來是像拿這個土豆當保命的食物,現在這麼一看德軍對待俘虜的態度居然真的按照日內瓦條約履行?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剛剛他還是心驚膽戰,自己這條命是不是就要搭在這個自己都說不出名字的土地上,現在他卻翹著腿啃著蘋果。
像當初在軍營中的一樣漫無邊際的發呆
當然諾可多更清楚,
這種降臨在現實的不可思議來自他軍隊面前的字首,
安布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