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
克里姆林宮。
前線傳來的好訊息讓斯大林一向緊皺的眉頭難得舒展開了,臉上也帶上了淡淡的笑意。
“斯大林先生,貝利亞先生到了。”
拉開窗簾,
辦公室在陽光的照射下平添了幾分暖意。
“讓他進來。”
揮手示意傳令員退下後,敞開的門縫中,貝利亞快步走了進來,湊到他耳邊低聲彙報了這個難得的好訊息:
“斯大林先生資料已經得手了,核武器研製小組正在境內尋找可用原材料,兩家提煉工廠也在陸續建成,很快我們就有自己的核武器了。”
吐出一口煙氣,
斯大林顯得很高興,左手不由自主的開啟的酒瓶。
目睹日本的遭遇後,
他對安布雷拉的恐懼壓過了他們帶來的對於戰場的幫助,沒人知道這場戰爭結束後,他們現在的盟友會不會調轉槍口來進攻他們。
也沒有人知道安布雷拉會不會也往斯大林格勒,莫斯科扔兩個大蘑菇。
所以核武器的研發的必要的,哪怕他們不用也必須有。
“前線的戰況如何?”
將半杯伏特加一飲而盡後,斯大林的臉上在酒精的作用下多了幾分紅暈。
“夏季攻勢已經完成了一半,和我們預測的一樣德國人石油供應已經跟不上了,三條戰線他們都在被迫保持防守,朱可夫元帥計劃在來年春天將戰線推到波蘭乃至希爾的元首府門口!”
“戰爭開始前坦克、飛機一齊出動的大場面已經淪為泡影了,我們就要奪得勝利了先生!”
貝利亞顯得很高興,
接過遞來的酒杯,微微一碰。
玻璃酒杯碰撞的聲音在房間內迴盪,這聲脆響更標誌著,死了無數士兵,摧毀無數家庭、平民。
整整犧牲了一代人的戰爭即將拉下幕布,同時也標誌著另一場戰爭的序幕即將升起。
.....
來年初春,
黑紅旗幟被炮火轟成碎布,
冰雪消融的春天本是德軍反攻的最佳時機,而現在迎著炮火衝鋒的卻是清一色的蘇軍。
沒有石油,
所有坦克成了擺設,所有飛機只能在機場趴窩,更重要的是在核爆日本就已經瀕臨破碎的軍心已經無法支撐德意志的戰車繼續馳騁。
哪怕是最忠於希爾計程車兵,
也清楚他們距離失敗僅一步之遙,波蘭就是他們最後的底褲。
一但波蘭都被攻破,
蘇軍踏足他們背後的本土,再好的反攻宣傳也將成為徹底的笑話。
正面戰場的節節敗退的同時,後方對猶裔、戰俘的清洗也達到了高潮,殺戮盛宴正在各個集中營中開展。
瘋子般反人類報復行徑,
讓大多數指揮官都對政府提交了辭函,希爾最熟悉的面孔只剩一個赫爾曼。
當然赫爾曼並非忠心,
他只是單獨的窺覦戰後的權利花費,與其說是陪伴希爾走向毀滅,倒不如說安布雷拉還用的上他。
戒嚴的醫院內的特殊病房,
有些不耐煩的赫爾曼翹腿坐在沙發上,迫不及待的張望著門口的方向,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剛準備點一根菸,
打火機還沒拿出來,熟悉的聲音讓他嘴角微微一撇。
“遲到是不是你們這群人的通病,這麼說你們安布雷拉還不打算進攻嗎?我可要告訴你們,俄國佬馬上就要打進來了。”
“他們可不一定會聽你們那位老闆的話乖乖將幾年的血債收起來,老老實實離開這。”
將被打擾的香菸點著,
因為近乎所有民用工廠改組的緣故,現在香菸都成了市面上的稀罕貨,當然以他的身份像要多少當然有多少
偽造成供貨人員的特工合上門還沒等他開口。
一如既往平淡的臉色,讓赫爾曼意識到,安布雷拉還是沒有打算出兵,以及迫不及待想奪權的他有些煩悶的開口道:
“你們還真是在乎重建費用啊,這樣吧用不著你們動手我來,地堡的位置我知道,我旗下的兩個空降師都秘密安插在距離這個地堡幾十公里外的軍事基地內。”
“這次沒有人會來礙事,我奪權宣佈投降,你們受降並且承認由我領導的新德國政府,一槍都不用開就能坐擁勝利,這還不夠嗎?”
特工不置可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