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陷入一片死寂,
眾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陷入了難得的沉默,被對手在自己地盤上臉色的感覺,讓他們內心有種說不出來的鬱悶。
除此之外多了幾分欣喜,現在環美航空的股票幾乎可以用一文不值來形容,這個爛攤子有人願意接手他們自然樂意至極。
雖然安布雷拉是對手,
但現在安德魯都在為美國的高漲的失業率忙的不可開交,組織者都沒動作,他們這些參與者自然也沒必要和錢作對。
環美航空的成本他們早已收回了個七七八八,再加上這筆錢,他們不但沒有虧還能小賺一筆。
想到這一點,
眾人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互相對視一眼,但卻沒有人敢先開口,所有人都在顧忌肯尼爾的臉色。
“我給大家十五分鐘時間,錢和已經制定好了的股份說明書都擺在這,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和利益過不去。”
林立輕拍手掌,
等候在門外的手下將幾個裝滿鈔票的麻袋,如同倒垃圾般往桌子上猛倒。
油綠色的美鈔帶著淡淡的油墨味,就算見過大世面的股東們也不由得往桌上多看兩眼,狠狠的嚥了口口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林立把玩著打火機,不慌不忙的抽著香菸,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狠下心接過鋼筆,在股份轉讓協議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一個就有第二個,
十五分鐘一過,會議內只剩下肯尼爾一個人揹著手沒有籤協議。
“肯尼爾先生,雖然你們在好萊塢給我添了不少麻煩,但商人和國家一樣都是以利益為出發點,沒必要因為情感影響賺錢吧。”
“日本人為了買下甘比亞,能在大庭廣眾下給我下跪道歉,可見利益的重要性,再者說我與你們波士頓財團充其量也只是對手,算不上敵人。”
林立站起身拍了拍肯尼爾的肩膀,拿起桌上的鋼筆遞了過去,
“沒必要和錢過不去。”
肯尼爾接過鋼筆,在股份轉讓書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後,示意秘書將錢收好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等到離開大樓嘴才上下張合道:
“真是個混蛋,看來安布雷拉來美國不僅僅是為了拍電影,對其他行業也有插手的準備。”
但不得不說這些混蛋來的太是時候了。
換在經濟穩定的時候,安布雷拉在美國絕無和他們抗衡的可能,但對方卻像是預知了未來一樣剛好在這個特定的時間,來到了特定的地方,幹了特定的事。
天時地利都站在了安布雷拉那邊,這種古怪的運氣讓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上帝也在幫安布雷拉幫林立那個混蛋。
如果繼續讓對方趁著這個時間揮舞著美刀大肆擴張,那麼就算等經濟迎來好轉,他們面臨的安布雷拉將是一個更可怕的對手。
不能再這麼放任下去了,既然早在好萊塢就得罪了安布雷拉,那趕盡殺絕才是對對手最好的尊重。
坐上司機駛來的汽車,
見老闆臉色有些不對,司機一時間有些不敢開口詢問,現在工作可不好找,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多嘴丟了這份穩定的工作。
“回波士頓。”
大樓內,
林立拉開會議室厚重的窗簾,鳥瞰著高樓下的街景,三家投資公司的負責人站在身後恭敬的彙報道:
“老闆,最後一家美國的大型航空公司也被我們完全控股了,如果按經紀危機前的市場份額來看,我們已經擁有了美國百分之六十五以上的市場。”
“很好,你們這幾個星期乾的不錯,剩下的時間你們配合好望海銀行在美國的業務開展,經濟危機對於舊的銀行業確實是一場災難。”
“但這並不代表著銀行就會被徹底掃入垃圾堆,只要敢嘗試等到經濟復甦時,得到的利益會比損失高的多。”
林立略有所思的開口道。
他當然清楚,今天的行為無異是在和以安德魯為代表本土財團宣戰,他本可以不用大張旗鼓來一趟。
將這種事交給幾家投資銀行的負責人去幹,這樣或許被察覺到的時間會延長一些。
可他還是來了,
原因也很簡單,對方率先對黑傘動手,他如果不加以回應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再說競爭是不可避免,是安布雷拉想要在美國立足邁不過去的一道坎。
另一邊,
華盛頓財政部部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