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之際,
一個手持加蘭德特製狙擊步槍,懷揣著兩把m-31SmG衝鋒槍的獨特年輕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不用安布雷拉制式步槍?”
身著白色迷彩服計程車兵前踏一步,恭敬的敬了個禮後說道:
“報告長官,我叫西蒙·海耶,我用不慣火力那麼強的大傢伙,比起連射我更喜歡單點的樂趣。”
“這麼說,你是個狙擊手?”
曼納海姆夾緊馬背,饒有興趣的問道。
西蒙·海耶微笑著搖搖頭,
“不長官,我只是打的比別人準。”
.....
12月的冬季,
肉眼可見的雪勢,將邊境的樹林染上了些許靜謐。
林間的小徑被厚重的積雪掩埋的去路,零下近二十度的天氣,在空中隨便潑點水都能凝碾成冰。
入目的蒼白是人眼能見的唯一景象,
時不時傳來的幾聲鳥啼彷彿在告訴人們,今年的冬季比以往來的更加寒冷。
茂密的樹林中,
拉多加湖北部
幾十個踩著滑雪板的蘇軍偵察兵在靠近湖泊的樹林中隱現,
領頭的偵察排長,舉起望遠鏡觀察著前方與落葉與積雪近乎融為一體的碉堡。
升騰的白霧伴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而愈發激烈,
拿出被融化的雪打溼的地圖,掏出指南針確定自己目前的位置後,在預估的碉堡座標畫上了一個小點。
“向炮兵營彙報座標。”
幾個喘著粗氣的偵查員,剛準備將自己背上厚重電臺部件取下,遠處的樹叢中閃過一絲不經意的白光。
揉了揉雙眼,
再抬頭白光如同幻覺般消失不見。
剛準備繼續組裝電臺。
嘭!
一枚不知從哪襲來的子彈貫穿了他的胸口,肺葉被子彈打碎,瓢潑的鮮血飛濺在雪地上,滿是腥味的熱氣緊接著傳入每一個人的鼻腔。
“隱蔽!”
反應過來的排長剛準備下蹲。
咻咻咻!
三枚不知從哪發射的子彈擦著他的臉頰,在另一邊的樹幹上留下了三個齊整的彈孔。
這一聲高呼像是開啟了音樂盒,
碉堡口的機槍瞄準他們的方向噴射著無窮的火焰,兩顆小樹被密集的子彈掃倒,隱蔽在樹後計程車兵還沒來得及反擊就被打成了篩子。
鮮血順著下落的雪花飛濺到其他人的臉上。
見勢不對,
排長剛準備下令撤退,回頭一看大雪不知何時覆蓋了他們來時的路徑,眼前沒有腳印皆是死寂的雪白。
就在他愣神的片刻,
與積雪融為一體的西蒙·海耶將槍口移向了他的頭部。
砰!
見自己的長官倒地,沒人給出明確的命令,被連綿不絕的子彈輪番洗禮的剩餘偵察兵頓時慌了神。
踩著滑雪板,各有各的想法朝著不同的方向逃命。
可在西蒙·海耶眼前這些逃兵和受驚的馴鹿沒多大區別,重新將子彈上膛,對跑在最前面的幾個偵查兵開始挨個點名。
這種情況在各個偵查先遣部隊中輪番上演,
對環境的不熟悉與芬蘭方面的警惕,讓派出去的十餘隻偵查隊伍要麼在雪林中迷失了方向,要麼被警戒的防線士兵奪取了性命。
後方,
前線的臨時營地中,負責指揮第七集團軍第一批進攻的雅科夫列夫,收到了這個不算友好的第一批戰果。
“長官,派出去的共計兩百人先頭偵察部隊全部失聯,馬上天黑了我們要不要等到第二天白天再開展全面進攻?”
冬季的芬蘭天黑的極快,往往白晝只會維持不到幾個小時時間,這也標誌著他們的有利的進攻時間只有短短几個小時。
雅科夫列夫看著桌面上鋪設的地圖,冷冽的眼神在維堡的方向凝了凝。
“指揮部給我的命令是,在今天只能往邊界地區外推兩公里,你難道要我抗命?我們的任務很嚴峻,拿下維堡只是第一站,向著首都赫爾辛基進軍才是我們的任務。”
“我們有二十四萬作戰人員,芬蘭人有多少,幾千?幾萬?偵察部隊只不過遭受九牛一毛的損失就讓你恐懼了?”
“吩咐炮兵營先對情報部預先探查的防線來兩輪炮擊,給第八軍的哈巴羅夫同志發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