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製的勞斯萊斯防彈汽車,穿行在寬廣的飛機跑道上。 賽切爾坐在林立身邊, 遞過一張有著政府紅印的大額支票。 “林,這是第一批五萬把加蘭德步槍的定金,剩下的尾款將在兩天後打入安布雷拉的銀行賬戶。當然如果你喜歡也可以從這裡挑兩輛戰鬥機帶走,反正都是一個價。” 接過支票,林立搖下車窗,幾十架戰鬥機整齊的停放在一起,每天的維護費用都是一筆高昂的花費。 “別開玩笑了賽切爾先生,我們還是去看看我這種窮人能買得起的東西吧。” 賽切爾翹著腿對林立的話不為所動的擺擺手道: “林,如果你都算窮那整個不列顛的有錢人只能用個位數計算了。” 汽車拐入幾座大倉庫門口, 身穿大衣計程車兵整齊的在門前排成一列。 開啟倉門, 無數把槍雜亂的堆成一團,粗略望去有英國普遍裝配的李菲爾德,也有德式的毛瑟系列,甚至幾把法國的m1916。 這些槍有的是從戰場上繳獲的,有的是退役士兵上繳的,用萬國造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你們幾個給林先生驗驗槍。” 兩位大兵敬了個軍禮,隨手抄起兩把德式的毛瑟和法國的m1916,對著天空連開兩槍。 雖然這些槍落滿了灰塵但依舊還能用。 “這批槍我原本是想當廢鐵處理掉,你想要的話,那就算個友情價,每個倉庫五萬英鎊,後面兩倉庫藥品稍微貴點,算你一倉六萬英鎊吧。” 士兵拉開藥品倉庫的大門,有許多酒精的標籤的泛黃了,可以想象這批藥品從一戰結束後就一直堆放在這。 “藥品四萬,賽切爾先生沒有人可能保證這批東西還有多少能用。” 賽切爾掐滅香菸: “好吧,好吧,林你可真是個精明的商人。” 林立打了個響指,隨行的保護傘僱員從後備箱取出兩個大袋子,裡面嶄新的英鎊現金。 賽切爾揮揮手,士兵將兩包現金運了下去。 “林,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那麼多好軍火還不夠你用嗎?為什麼特意盯上這批破爛,是不是裡面有維京人留下的寶藏。” 賽切爾開玩笑道。 “商業機密先生,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就喜歡把破爛包裝成寶劍賣出去。” 賽切爾哈哈大笑,輕拍林立的肩膀。 他才不管這批軍火會被拿去幹嘛,反正堆在這也是生鏽,有人願意接手他樂意還來不及呢。 ..... 一箱又一箱的軍火被安布雷拉的工人運上卡車, 兩個保護傘僱員靠著倉庫旁和其他大兵抽菸閒聊。 這裡的多數人都是他們的戰友,現在回到這裡,就跟回到家一樣親切。 “保護傘公司怎麼樣?瞧瞧你莫德,這塊大金錶要不少錢吧!” 名叫莫德的保護傘僱員,自豪的昂起胸膛,搖晃著手腕說道: “要不了多少,也就兩個月工資。” “法克,你個蠢豬也能拿到一百英鎊一週的高薪?老天真是看走眼了,等我幹完這兩個月,我也要去保護傘。” “在這個軍營工作,我的週薪才六十英鎊,還要天天像服務員一樣被調來調去。” 大兵將煙踩滅, 聊天間工人已經將第一批藥品和軍火裝上了卡車,保護傘僱員揮手告別後,進入汽車一路護送他們來到位於伯明翰的鋼珠機工廠。 在這裡這些軍綠色包裝的軍火,被重新裝入發往義大利的鋼珠機木箱內。 漂洋過海幾天後,來到西西里島的巴勒莫港口。 喬·巴巴羅帶著兩個手下正與港口管理局的局長,吹著海風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喬,沒想到你居然拿到了鋼珠機的代理權,這可是棵搖錢樹啊。” 喬笑了笑從挎包中取出一盒包裝精美的古巴雪茄。 感受著和普通雪茄截然不同的重量,局長微微一笑,故作推脫道: “喬,我可不能拿你的東西,這不合規矩。” “不不不,局長先生,我並不是在賄賂你,這盒雪茄只是一種朋友之間的小友誼,而友誼可沒有違法規定。” “你果然和以前一樣會說話喬,我想象等下次接貨,我的人可以回到巡邏房好好休息一下了,用不著出來一趟。” 一個又一個被包裝整齊的木箱被卸貨工人搬了下來,上面的標籤都是安布雷拉獨有的傘狀的黑印。 檢測員隨意的掃視了幾眼後, 揮揮手, 木箱搬運到等候已久的卡車上。 “等等,這是什麼東西?” 應該年輕的巡警像是發現了什麼,指著木箱下露出的一點銅狀物體問道。 見出了事, 喬·巴巴羅和局長被吸引了目光。 “發生什麼事了?” 局長挺著大肚子,嚴肅目光在巡警身上上下打量, “你是那個部門的?” “局長我覺得這裡面藏有走私物品。” 局長像是沒聽到般重複了一遍: “我問你,你是哪個部門的!” “巡邏部的,長官。” 巡警怯怯的答道。 “你既然是巡邏部的,為什麼要插手檢查組的活,如果這裡面沒有任何走私物品,這一臺鋼珠機兩百英鎊的成本,由你來買單嗎?” 巡警被他的目光盯的有些害怕,他一週工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