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軒的過世說成了是因病去世。
沒有想到,這麼小的孩子……卻上了心!
心尖抽痛的厲害,俞桑婉彎下腰,手伸向饅頭,“饅頭……”
“哼!”饅頭嘴巴一噘,跑遠了,嘴裡還嚷嚷著,“饅頭不要以後的寶寶沒有寶寶!饅頭要早早要寶寶、陪寶寶長大!”
看著兒子小小的身影,俞桑婉眼睛溼了。無論過去多少年,陸謹軒都是他們母子的痛……
折騰了一下午,饅頭早早洗了澡睡了。畢竟是孩子,氣性大、忘性也大。
傅憲林回來時,俞桑婉還沒睡,在書房裡忙碌著。
“桃桃,還沒睡?”
“爸。”俞桑婉放下資料,站了起來,“你……見到他了?”
傅憲林蹙眉,良久點點頭,“嗯。”
女兒的話,他自然知道什麼意思。
那一年,俞桑婉從聖都失望而歸,但心裡的念想並沒有因此而完全磨滅……她總想著,也許陸謹軒是有什麼苦衷,暫時不能跟他們母子相認。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並沒有出現。
如果是謹軒,怎麼可能這麼多年對他們母子不聞不問?
俞桑婉接受了現實,謹軒不在了,那個赫連肆再怎麼像,也只是他的舅舅……當然,也是她的舅舅。
“哎。”傅憲林嘆息著搖頭,“看著似乎是一樣,又完全不一樣。”
“嗯。”俞桑婉並不意外,如今她很坦然了。
傅憲林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拿起書桌上的資料,“都準備好了?”
“嗯。”
傅憲林翻看著女兒整理的履歷資料,蹙眉問到,“你真要考觀潮?”
“嗯。”俞桑婉點點頭,笑了,“這些年,娛樂、民事、經濟,我都做過了,時政和戰地……我都會一一嘗試,想要做個優秀的記者,怎麼能不努力?時政記者,當然是在觀潮最能受到歷練!”
傅憲林看著女兒,滿是讚賞,“好,爸爸支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