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沙袋。用繩子繫好了，另一端系在林深深的手腕上。

“你今天不必連槍法，就這麼單臂伸直，瞄準靶子，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嗯？”

“哦。”

林深深點點頭，“我知道了。”

她嘟著嘴，顯然是有些不情願，這樣手臂該多累啊？

“不許噘嘴。”

陸清明抬手，拍拍她的腦袋，“這是為你好，知道嗎？”

“知道。”林深深癟嘴，聲音悶悶的。

陸清明忍著笑，“好好練，結束了……我有禮物送給你。”

“嗯？”林深深猛抬頭，眼睛忽閃忽閃，“有禮物啊？是什麼禮物啊。”

“咳咳。”

陸清明輕咳兩聲，也有點不好意思，低喝道，“問什麼問？到時候自然不就知道了？還有，給我專心練，要是偷懶的話，禮物就沒有了。”

“……哦。”林深深癟癟嘴，不再問了。

驀地，抬起手臂，直直指向靶子，手腕上還掛著沙袋。

這個樣子的林深深，真是和她平日呆呆的形象大相徑庭。

陸清明勾唇，這個丫頭，可塑性強著呢。

……

機場。

熙熙攘攘的人群裡，赫然可見寧檬和她的老師、同學。

老師的家人已經來接了，客氣的招呼學生，“寧檬，元清……還有你們，有沒有要做順風車的？”

學生們大都笑著婉拒了，“師父，您慢走，我們自己解決就可以了。”

“那好，再見。”

同學們三五成群，各自散了。

李元清看著寧檬，“你怎麼走？有人來接嗎？你，那個男朋友呢？”

寧檬笑著，“我沒有告訴他我回來了，行李我已經辦理了託運，會直接寄到家裡。”

“哦。”

李元清笑笑，“所以，你現在是要直接去找他，給他一個驚喜，是嗎？”

“……嗯。”

寧檬點點頭，沒有否認，“是。”

“那我先走了，再見。”李元清推著行李箱，轉身告辭。

“師兄再見。”

寧檬從機場大門出來，攔了輛計程車，直奔觀潮而去。

在車上，寧檬心情遏制不住的激動。她離開聖都太久了，離開清明太久了！上一次離開，還是在他生日的時候，她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沒能親口跟他說。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回來了。

而且，是帶著榮譽和成功！

她終於，用努力，換來了一絲絲和他相比肩的資格。

車子，停在觀潮門口。寧檬深吸口氣，從口袋裡摸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