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他的意的,謝尚書此人雖然只是一介尚書,但其牽扯到的人連起來卻足以支撐半個朝堂。
皇帝最忌大臣專權,就連內閣的兩位都只剩下說話的權力,至於說具體想辦點什麼?呵呵,那也要底下的官員敢聽他們的不是?是以,除了御史臺,就只有戶部吏部禮部兵部可以用了。
父皇不喜結黨?是,那是對於旁人來說的。前些日子太子被廢,皇上心結抑鬱,醉酒春華宮,不小心說出來他會是下一任太子的訊息,如此他還有什麼還怕的?再說,有母妃和靜妃在,還怕父皇會懷疑他麼?
“殿下……”莊婉柔看者眼前刺眼的一模,真是恨不得將楚慕陽懷裡的那個女人千刀萬剮,她費勁心思的防範著莊嫻雅,卻又被這個賤人橫/插一腿!莊婉柔恨得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臉色扭曲的露出個笑容,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道:“謝小姐是來看慕陽的麼?難怪謝尚書正四處派人出來尋找謝小姐。”
謝紫燕聞言身體一僵,隨即笑得有些勉強,一臉委屈,“莊小姐這話什麼意思?即便是你看不慣我,也不能這樣敗壞我的聲譽。我來這裡找殿下,卻是爹爹吩咐我與殿下送信的。”
爹爹雖然沒讓她送信,但是她不小心聽到了一件事,不知道會不會對慕陽有幫助。
“是嗎?難道是我看錯了?”莊婉柔也並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看得出睿王殿下這會兒心情正是不怎麼愉快,莊婉柔心思動了動,溫婉一笑,“殿下,方才二哥哥回府說姐姐被貴妃娘娘叫了去,還沒回來,要婉柔來和殿下打聽一聲,不知姐姐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她可不會說莊嫻雅因為觸怒了聖上被關進天牢,這樣不是沒事找事兒,上趕著讓謝紫燕取笑她麼?莊婉柔之所以會這樣說,一是一廂情願的認定撞線亞之所以會被關進天牢一定是睿王殿下從中斡旋的,爺爺和爹爹不是最寵愛她麼?只要殿下略施小計把莊嫻雅從天牢裡解救出來,那麼爺爺和爹爹定然會欠下睿王一個人情,到時候睿王殿下奪位之時,他們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如此她再嫁與殿下,豈不是好上加好,錦上添花了?
謝紫燕總覺著莊婉柔似乎是在說真的,爹爹近來對她總是來找睿王殿下已經很不滿了,如果再被他發現她又到睿王府的話,肯定又要禁她的足的。謝紫燕挑釁的看了莊婉柔一眼,踮起腳尖親在睿王的臉上,趁機將自己聽到的訊息告訴了睿王。
而這樣從莊婉柔的視線來看,就正好是謝紫燕不要臉的親了睿王,睿王卻沒有拒絕,甚至還回應了!莊婉柔氣得臉色發白,卻還要為了維持自己溫婉體貼的解語花形象,露出小臉,心裡恨得嘔血。
謝紫燕親近了心心念念如神一樣的睿王,心裡激動又歡喜,輕蔑地看了莊婉柔一眼,甩著帕子扭著小蠻腰,風姿搖曳得的走了。
楚慕陽聞著鼻端的馨香,眉梢輕揚,似乎沒料到這謝紫燕竟是如此的奔放,與莊婉柔相比較,倒另有一番風情。
但他這副樣子在莊婉柔眼裡卻是對謝紫燕留戀無比依依不捨了,當下莊婉柔對謝紫燕的憤恨就又上升了一層。
謝紫燕走後,莊婉柔的表情就變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總覺得今天格外的熱,這剛剛才過了年,初春還未至,正是寒冷凍人的時候,她怎麼會覺得這麼熱?莊婉柔忍不住想解開釦子吹吹風,好驅散身上的熱意。
“婉柔怎麼這會兒來了?”聽了謝紫燕的訊息,楚慕陽頓時心裡一緊,他以為父皇是寵愛與他才會聽憑靜妃的話,要將莊嫻雅指給他做王妃的,卻原來並不是這樣,這樣的認知讓楚慕陽的心情極為不快。
“姐姐被關進天牢,我怎麼能夠不來?殿下可知姐姐犯了什麼錯?”莊婉柔眼角眉梢盡是擔憂,將一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又敬愛姐姐的好妹妹形象演繹得入木三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莊家的意思?”若是在謝紫燕告訴他這件事之前,楚慕陽或許會認為是莊婉柔的意思,但現在他卻在慶幸之餘又感到好笑,莊婉柔到底是抱著怎樣的想法說出這些話的?以前只覺得她小女孩性子,任性可愛,現在卻只覺得沒腦子到家!
“慕陽這話是什麼意思?姐姐到如今還沒回來,我們闔府上下自然都是十分著急的,難道我還會偏你麼?”莊婉柔臉上的表情差點掛不住,急切的辯解道。
楚慕陽見此如何不知她這話背後的意思,他直至的看著莊婉柔不說話,知道莊婉柔差點變了臉色才收回目光。摸索著手裡的佛珠,楚慕陽低低的嘆息一聲無奈道:“是我太過謹慎了,只是如今卻由不得我不謹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