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只知道那人自稱是林氏的表哥。”莊子凡覺得林氏整日的折騰,真是沒完沒了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子不慈的母親?就算不是親生的,養了十幾年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麼?值當那麼三番五次的謀害雅雅麼?
“表哥?”莊嫻雅扯了扯嘴角,“把人給我抓住了,林氏真正的起了壞心思是在她失蹤之後才開始的,我總覺著此事定然和那個表哥脫不了干係的。”
楚風當即領命,感慨道:主子們張張嘴,屬下就要跑斷腿。
“對了,我於你提個醒,多多的防備著謝尚書府,咱們府上最近不要在接待訪客,免得被人趁機鑽了空子。”莊嫻雅眯著眼,如今以她和楚墨塵的關係,想要鑽空子的定然不會少,必須的防範好了。
“我自是知曉的。”莊子凡感慨:雅雅果然不是天生就那麼的冷心的,嘴硬心軟的一個小姑娘,整日裡說著要弄死闔府的人什麼的,到了這樣的關頭卻仍是沒忘了給大家提醒的。
“二哥,莊子奇的身世——我查出來了,那個人是,謝尚書。”莊嫻雅覺得這事兒還是要說得,府裡邊兒能夠主事的也就只有二哥了,早點做好準備,萬一以後大伯知道了做出什麼事兒就不好了。
“竟是謝尚書?”莊子奇驀地怔住了,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母親竟是和謝尚書有私/情的,想起母親到了如今還是為了那個男人死撐著不說出來,莊子凡真是覺得心冷極了,難道母親的心裡便只有那個人麼?即使如此當初為何還要嫁給父親?為何還要生下他?
“是的,我已派人暗中為他們滴血認親,事實證明的確是的。”莊嫻雅知道莊子凡定是難以接受的,但在難以接受也是必須接受的,“如若是謝尚書真的膽敢對我們莊家不客氣,那麼你也不需要對他客氣的!誰叫他唯一的兒子可是在我手裡!”
“呵呵。”莊子凡真的是不想再說什麼了,雅雅把一切都算計好了的,如若他再護不住莊府,那麼就真是白活二十年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呵呵。”莊嫻雅氣得拍桌子,瞪著楚墨塵道:“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這是?”
“我真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你很厲害,真的。”莊子凡沒想到自己習慣性的學了雅雅,竟然會惹得小姑娘這麼生氣,頓時就不淡定了,合著這個‘呵呵’就不是個好詞啊,那麼原來他被呵呵了那麼多次算什麼?算神馬!
其實莊子凡不解釋還好,偏偏他一解釋,莊嫻雅就覺得這人定然是在朝她展開嘲諷技能了,蹭的從楚墨塵身上跳下來,揪著莊子凡的衣領,誓要問個結果不成。
“好了,你覺得他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不過是跟著你學的罷了。”楚墨塵還是比較瞭解莊二哈的,簡直是一語中的。果然,莊子凡一聽這話頓時直點頭,莊嫻雅將信將疑的鬆開他的衣領,還是不死心的警告道:“如若叫我知道你在對著我呵呵,我就呵呵死你你信不信?”
莊子凡:總覺得越來越不好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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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逼宮
? 傍晚,楚墨塵和莊嫻雅剛吃完一頓氣氛很不錯的晚飯,楚擎蒼的人給莊嫻雅傳來了一個訊息,楚慕陽從一位神秘人那裡得到了一份先皇的親筆遺詔,如今正帶人朝著玄武門打進去。
聞言,楚墨塵和莊嫻雅對視一笑,總有那麼些個渣渣會在你無聊的時候迫不及待的蹦躂出來給你唱戲,這樣的戲看的還真是有那麼點不好意思。
“不如下棋?”莊嫻雅揮了揮手,讓人回去,一臉的淺笑卻讓人感覺得到她的心情應該是極為不錯的。
“好。”楚墨塵不著痕跡的抽了抽嘴角,與雅雅認識了這麼久,他已經從最初的認為對方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成功的意識到——這就是個棋渣。每每看到對方那樣子隨性卻偏偏能把你的出路堵死的走法,楚墨塵就覺得胸口憋了好大一口氣,這樣明明不會下棋卻能把搗亂的事幹的一本正經的本事究竟是怎麼煉成的啊?
“長公主殿下,皇后娘娘給您的信。”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朱雀忽然出現。
莊嫻雅眯了眯眼,隔著帕子接過信,放在一邊,“下去吧。”
謝綺月?此人到底是人還是鬼她倒是越來越糊塗了,反正是遠在西陵的一個人,左右手也伸不到她跟前,就算是有什麼事兒也只能等到她弄清楚對方的底細再說。
謝綺月?
謝紫燕?
謝……
莊嫻雅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的猜測是正確的,當初謝綺月遠嫁西陵之後,帝師謝家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