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在上次與韋明遠出頭邀約,卻因為輩份所關,委屈在邊座上去了!
知機子與古白水不見蹤跡涸為他們在前夜受人暗算身死,陳屍荒野,死法很是奇特,胸前若受重擊,衣衫盡焦如火爍,身旁以血書大宇:“犯我者死”字跡,分明又是“天龍”傳人韋明遠!
所以當一個武當弟子上樓來,在松月道長的耳畔輕輕說了一陣話後,松月臉色微微一動,站起宣佈道:“來了!”
樓下已有人唱名道:“‘太陽神’韋明遠!‘天香玉女’杜素瓊。”
韋明遠與杜素瓊剛走到門口,聽見他們的唱名,不由大吃一驚,這本是二人開玩笑時互取的名號,不知“武當派”的人何以知曉!當下韋明遠立刻對那唱名的弟子問道:“方才兄臺所報在下與杜姑娘的名號,系從何根據?”
那人詫道:“二位遠在數十文外不是先命尊價投帖,在下按帖唱名,未知有何不妥之處?”
韋明遠與杜素瓊面面相艦,啼笑皆非。
那弟子將名帖朝二人面前一遞道:“名帖尚在,難道是我杜撰不成!”
韋明遠瞧那帖上並排兩行字,與所唱報的絲毫不差,而且赫然又是自己筆跡,不由大吃一驚,忙問道:“那投帖的人呢?”
“尊價投完帖後,即行離去,我們接待的是韋大俠與杜女俠,難道對尊價尚需接待……”
韋明遠不理他話中的莫落,依然急問道:“那投帖的人是什麼樣子?”
“韋大使連尊價的樣子都不清楚,我怎麼會記得……”
韋明遠頓足道:“我子然一身哪有什麼僕從!這人關係極大,怎麼讓他溜了,他往哪去的?”
這時松月道長已在樓頭現身,冷然道:“韋大俠杜女俠確是信人,既來赴會,不上樓一敘,卻與門下弟子一味羅索則甚?”
杜素瓊一扯韋明遠的衣襟道:“這人一直跟在我們身後,居然不露痕跡,可見心機武武功俱在我們之上,此刻要找也找不到了,還是先應付日前的處境為要!”
韋明遠無可奈何,只有朝松月一拱手道:“江湖小卒,辱承六大門派相邀,敬來踐約。”
松月道長也回了一稽首,漠然道:“二位請上樓。”
韋明遠也不在乎他的冷漠,與杜素瓊二人並肩上了黃鶴樓,四座群豪並無一人起立相迎,而且投過來的,俱是惡毒的眼光。“千夫所指,不疾而死!”那滋味是不好受的!
松月道長身為主人,仍是耐著性子,將他們迎到主座的空位上坐下,然後向四周朗聲道:“本來貧道柬邀諸位,乃是為共商對付‘長白派’新任幫主白沖天之策,然而事起倉促,近日武林中又有一件重要的事,巫須解決的,現在人已到齊,就請各位提出一談!”
韋明遠立刻站起來道:“各位所說的事,必是關於在下傷害‘點蒼’吳雲磷,韋明遠敢對天盟誓,那事絕非我所為!”
“歧煙”長老知非子站起來,憤然作色道:“那事絕非閣下所為,則敝師弟知機子與‘終南’古白水大俠之事又系何人所為?明人不做暗事……”
韋明遠聽得莫名其妙,驚問道:“他二人怎麼了?”
知非子冷哼一聲道:“怎麼了!陳屍荒郊,而且又欣見閣下豪書再現!”
韋明遠一聽,知道又讓人栽了贓,不由得急道:“在下這三天來,未離黃贓旅睬一步,那店中夥計俱可為證,這事怎麼又牽扯上我?”
知子冷笑道:“閣下好利的嘴,那些俗人能看得讓你韋大俠?再說,普天之下,還有第二人會‘太陽神抓’?我很奇怪,閣下敢在屍旁留名,卻沒有膽子在天下英豪面前承認!”
韋明遠更驚奇道:“他們傷在‘太陽神抓’下?”
“胸前一擊!衫上焦痕,除你韋大俠‘太陽神抓”之外,難道尚有第二人擅此等工夫?!”
韋明遠大聲地道:“此人絕不是我.但我已有線索!”當下把有人代為投帖之事說了一遍。
松月道長目註名帖,半晌道:“黃道絕不偏袒任何一方,韋大使何妨將此名帖當眾再畫一遍,他人學步,東施效紹,總有一點蛛絲馬跡可尋!”
韋明遠把名帖再看了一遍,覺得這暗中陷害之人,心思之狠,方法之密,簡直無懈可擊,不由得長嘆道:“不必再多此一舉了,即使我自己寫,也不會比它更像了,唯一的辦法,請道長問令弟子,或許稍有端倪!”
松月尚未開口,“終南”掌門柳長青已介面道:“閣下何必再弄玄虛,這種膚淺的障眼法,連三歲孩童都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