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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入夥。那麼大筆銀子,他們連程大老爺的面都沒見過,當然不可能馬上答應。結果雲平昭倒是沒什麼,許氏卻不樂意了,當場就刺了他們幾句。

眼下,聽王氏說起程大老爺時,一副不以為然地表情,魯氏立馬警覺,說道:“也只有程大老爺這樣的大商戶,才有資本不以為然。在我們這種俗人眼中,從來都是好玉難求。”說著她嘆了一口氣,笑道:“聽五孃的口吻,與那程大老爺很是熟悉,不如……”她眼望著王氏,言下之意讓她幫忙介紹。好讓她早些好的玉石。

王氏聽魯氏喚她“五娘”,高興地笑了笑,說道:“您可是啟昌侯夫人。一聲程大老爺可是折煞他了。不瞞夫人,他家以前不過是我孃家的管事,後來還是我祖父賞了他恩典。他們才有今日的。”

雲居雁一聽,整顆心不由地一緊。王氏和薛氏算是同鄉。程大老爺祖上是王氏孃家的管事,這也就表示,薛氏也一定知道程大老爺。是巧合嗎?

魯氏亦想到了這層,不動聲色地問:“既是如此,此次他來了永州,定然是先去拜會了您。”

“所謂人走茶涼,今時不同往日。他能送上這些東西。已經算不錯了。”她晃了晃手上的鐲子。聽起來程大老爺來了永州竟然沒有去王家。

長輩說話,雲居雁不能插嘴。她暗暗看了許氏一眼。許氏領會其意,驚訝地問:“他難道沒有親自……”她看了王氏手上的鐲子,義憤填膺地說:“他程家再有錢,也不能忘本啊。”

“什麼忘不忘本的,那些都是老黃曆了。不過依我看啊,他不來見我,只怕是不想我開口與他談合作吧。其實說實在話,我家老爺早就知道他打什麼主意。他以為這是條生財之路,實際上也不過是賺點辛苦錢。”王氏看了雲居雁一眼。笑道:“人那,都希望天下的銀子都鑽入自己的口袋。他程家若是要在北邊經營玉石、陶瓷生意,還不把生意捂得緊緊的,豈會和別人分一杯羹。”她這話說得酸溜溜的。

雲居雁知道這話有挑撥的意味。她只當沒聽明白。低頭沉吟。換做她是程大老爺,她也不願與自己的老東家合作,給對方挾恩左右生意的機會。不過程家做的既然是玉石、陶瓷的聲音,那為什麼會突然改做棉花生意?找的還是不善經營的雲家合作?

魯氏喝了一口茶,順著王氏的話說道:“這年頭,嫁女娶媳,買衣吃飯處處需要銀子,誰不想多賺些銀子啊。”她一副感慨的模樣,接著問道:“對了,他家既然做慣了玉石買賣,這又是個賺錢的行當,怎地不在這裡開個鋪子?”

一聽這話,王氏的臉色立馬有些古怪,說什麼畢竟是她祖父手上的人,具體怎麼樣她也不知道之類的。雲居雁心生警惕,暗暗在心中盤算了起來。魯氏見王氏不願多談此事,不想把關係弄僵了,便順著她的意轉移了話題。

兩人說了一會兒閒話,魯氏趁著王氏說起家鄉,介面道:“說起來五孃的家鄉真是一個養人的好地方,瞧瞧你,這手啊,臉啊,彷彿能掐出水似的。上次我們在京城,見到了淮安郡王府的世子夫人,她根本就不像剛生過孩子的女人,看得我又羨又妒。”

王氏一聽,馬上明白了魯氏約自己見面的真正目的。她瞧瞧雲居雁,且笑不語。

魯氏見狀,只得繼續說道:“看起來世子夫人比五娘年輕不了幾歲,以前應該是認識的吧。”這話幾乎已經把意圖挑明瞭。

王氏依然笑著,言道:“認識當然是認識的,也在一處喝過茶,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了。對了,你母親怎麼沒和你一起出來,是忙著二姑娘的婚事?”這話根本是**裸地要許氏求她,她才肯說。

雲居雁知道母親為了她,願意做任何事,但聽王氏之前說的那些話,她已然不喜歡她了,她怎能讓母親主動上門求她?

魯氏猜出了雲居雁的心思,在桌子下輕輕按住了她的手,對著王氏說:“今日我和居雁躲出來,也是因為雲家鬧哄哄的,不是這個客,就是那個官。還有一些,明明就沒送帖子過去,也上門送了禮。人家來送禮的,主人家不能不接待,她母親忙得幾乎腳不離地。”

王氏聽出了魯氏話中的意味,僵著笑臉說:“這麼說來,世侄女該留在家中才是。”

“話是這麼說,但五娘你也知道,她和沈家訂了親,客人中很多都是和郡王府沾親帶故的,她又害羞,我索性就把她帶出來散散心。”

王氏一聽這話,笑容中多了幾分諂媚,連連點頭稱是,卻依然沒說半句與薛氏有關的話。三人又留了小半個時辰,便各自上了馬車。

馬車上。魯氏對雲居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