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就能奈何得了本神?”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話語一落,蕭清封手中一指點出,他點出的物件不是邪神,而是與真言等人交手的那些築基修士。
在蕭清封動作之下,大殿內突然出現了數十朵火蓮,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十幾位築基修士包裹,沒到三息時間,十幾位築基修士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徹底化為灰燼。
這一手,別說是那些躲在角落的大臣,就算是真言幾人都下了一跳。
平日切磋,蕭清封自然不會發揮出火蓮真正的威力。但這一次為了震懾邪神,他施展了全力,甚至還暗暗施展了一些定身印的手段。這個實力,足以威脅到邪神的安危了。
凝重的看了蕭清封一會兒,邪神忽然笑道:“以一人之命救整個皇室之命,死得其所,本神覺得可行。”
很奇怪,聽到這話時,上官謙並沒有想象那樣大呼小叫的陷入瘋狂,反而露出一絲解脫之色。
整理一番衣冠,上官謙讓自己儘量保持著皇帝最後的氣節,從邪神背後走了出來,平靜的對著蕭清封道:“兄臺,看在朕與兄臺還算故人的份上,給朕一個體面的死法吧。”
“你想怎麼體面?”
看著此時的上官謙,蕭清封竟有些絲絲同情,這才是真正的上官謙,這才是他當年認識的那個上官謙。先前那個他,只是被邪神蠱惑的另外一人而已。
以人對神,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今日上官謙死了,新上臺的皇帝依舊會變成他往日一樣。這就是他們的命,改變不了。不過,那些都與蕭清封無關。
臉上浮出一絲笑意,上官謙解開自己的龍袍,竟從腰間解下了三尺白綾。他這個做法讓蕭清封覺得,或許他早料到有這一日了。
望了望大殿的房梁,上官謙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對著蕭清封道:“恐怕又要勞煩兄臺一次了。兄臺當年救朕一命,今日朕就將當日的恩情還了。這一世,咱們兩不相欠。”
微微點頭,蕭清封沒有說話,直接大手一揮,上官謙的身體忽然漂浮起來,飛向了房梁。
上官謙身為人皇,儘管算個大昏君,但其本身氣運渾厚。
蕭清封要是親自動手殺他,會遭到氣運反噬,雖然不會有大問題,但也有些後患。如果上官謙自盡的話,蕭清封雖然有影響,但是沒有那麼重了。而現在上官謙又說還當年恩情,那就徹底撇開了蕭清封的關係。
上官謙慢慢的將三尺白綾掛在房梁之上,然後打了一個死結。低頭看了一眼滿朝文武,又看了看蕭清封,最後看向了邪神。
“朕希望你能保朕血脈長存。”
邪神臉色不變的應道:“放心,本神有守護皇室的職責。大周社稷毀滅,皇室長存。”
聽到這話,上官謙慘烈一笑,然後直接吊在白綾之上,而這時蕭清封也收了法力。
望了望上官謙的屍體,邪神道:“這樣做可還滿意?如果不滿意的話,這滿朝文武皆可屠戮,如果滿意的話,那就請吧。”
聽到邪神的話,滿朝文武頓時臉色煞白,也不顧什麼身份,全都跪下磕頭道:“求上仙饒命!求上仙饒命!”
看了眼毫無骨氣的滿朝文武,蕭清封忽然覺得沒什麼意思。身形一閃,提起野豬精,對著真言等人道:“師兄,我們走吧!”
很沉默,自從出了皇宮,蕭清封他們都很沉默。他們沒有御劍而行,而是徒步走出了皇城,走出了麒麟城。
“師兄,這到底――”
出了麒麟城之後,真文終於忍住開口了,但是他也不知道說什麼。總之這件事情透露著一種莫名其妙,反正他是不明白的,怎麼弄了半天搞成皇帝自盡了?
除了真文之外,真庭也欲言又止,她明顯也是不明白。
沒有理會真文的問話,真言對著蕭清封鄭重問道:“師弟,這遠州究竟是什麼地方?當年那個天諭大帝的陵墓又有什麼?”
手指微彈,蕭清封喃喃道:“或許,我們都被騙了。”
“被騙?什麼被騙了?”真飛插言問道。
真言、真靈、真飛與真凡四人勉強能弄明白點,但是知道得太少,還是有些懵懂。還需要蕭清封解釋一下才行。
蕭清封忽然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不說這事兒,先辦正事要緊。”
說話間,他將野豬精放在地上,手變掌在其身上拍了幾下。在蕭清封這幾下結束之後,野豬精便緩緩睜開了雙眼。
先是有些迷茫,但很快就想到了昏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