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空中響起,但見元陽峰的護峰陣法開了一道口子。蕭清封也沒有猶豫,趁勢就竄了進去。
一進峰內,渾身一震,一種清爽的感覺襲來。蕭清封顧不得這種美妙的感覺,沒有耽擱,直接朝著不尋師祖的洞府而去。
當他到洞府外的時候,洞門忽然開啟,他也沒有再請示,徑直走了進去。
不尋師祖還是如同以往一樣手執浮塵盤坐在蒲團之上,當蕭清封走進來的時候,才微微睜開雙眼。
蕭清封恭恭敬敬的上前施禮道:“弟子真封見過師祖。”
上下打量蕭清封一眼,不尋師祖手中浮塵一揮,淡淡道:“不必多禮,起身吧。近來修行如何,可有什麼不懂之處?”
蕭清封站直之後,又躬身道:“回稟師祖,弟子近來一直在修行宗門傳下的陣法,頗有所悟。但,那陣法實在是變化多端,深奧無比,弟子也還有許多不懂之處。”
不尋師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說道:“你且放心,過些時日,不怒師弟將會開壇講道,到時候會涉及陣法之道。到時候,你需要好生聽講。”
“不怒師祖要開壇講道?”蕭清封一臉詫異,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如果真是這樣,那真是宗門弟子之福,弟子一定不負師祖所望。”
元神真人開壇講道,這只是蕭清封在典籍中看見過的事情。
元陽宗並沒有正統的傳功堂,也沒有什麼傳功長老。修行之法一般都是自家師尊傳授,然後多半靠自己領悟。有師尊還好,像蕭清封這種師尊遠行的,都得靠自己慢慢摸索領悟。
但是在千年之前,元陽宗有一個規矩。每隔五年,便會讓一位元神大修士開壇講道,講道方向不一,但是往往能讓弟子獲益匪淺。
不過,不知是何原因,這個規矩已經被廢除了。元陽宗也有千年沒有元神大修士開壇講道了。
“嗯!”微微點頭,不尋真人沒有過多解釋,問道,“你此次前來所謂何事,但說無妨。”
蕭清封又躬身道:“回稟師祖,弟子平日閒暇之時養了兩頭靈獸,近來機緣之下得以入化骨境。此事本是喜事,但奈何沒有修行功法,弟子甚是苦惱,所以此次弟子厚顏來此,是懇請師祖賜下修行功法。”
聽到蕭清封的話,不尋師祖臉色不變,淡淡的問道:“他們是何物,又有甚本事?性子又是如何?你詳細說說。”
蕭清封繼續躬身道:“回稟師祖,其一是野豬精得道,有吐火的本事,這傢伙性懶疲憊,好吃懶做,不過在關鍵的時候還是有些用處。另外一個是野馬得道,有踏雲而行的本事,這馬性子堅毅,十分樸實,現為弟子坐騎。”
“嗯!”稍稍沉吟了一下,不尋師祖言道,“你稍待片刻,本座去去就來。”
說完之後,不尋師祖就起身走入了身後的石室之中。而他說的這個去去就來,就用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
等不尋師祖再出來的時候,手中持著兩本古籍,遞給蕭清封道:“這兩篇功夫就給他們修行吧。這是本座遊歷之時所得,並不在宗門之列,但修無妨。”
“弟子謝過師祖!”
蕭清封恭敬的接過古籍,這薄薄的古籍竟然給人一種厚重感。大致掃了一眼,封面上一個寫著豬字,一個寫著馬字。
不尋師祖擺了擺手,言道:“先彆著急道謝,想要修行這功法本座是有條件的。”
蕭清封稍愣,不過立馬便躬身道:“請師祖示下!”
手中浮塵一揮,不尋真人臉色肅然道:“修行之人講究因果,本座也不能無緣無故交給他們修行之法。如果他們要修這功法,就要確定他們是元陽宗的護山神獸。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不能改變。如果他們不願,你不可將功法交給他們。一定要切記!”
聽到這話,蕭清封微微一愣,他還真不知道有這個規矩。不過想想也很正常,元陽宗雖然不是那種絕對性斬妖除魔的衛道士,但是也屬於正道一脈,與妖族之間或多或少都有些矛盾。
如果朱七戒和馬行他們修行了這門功法,又轉頭對付元陽宗或者正道宗門的人,那樂子可就大了。就連傳下修行之法的不尋真人都要遭受些因果利害。
想到這裡,蕭清封鄭重的點頭應道:“師祖放心,弟子明白。如果他們不願歸入元陽宗做護山神獸,弟子一定不會將此功法傳下。”
看著蕭清封的樣子,不尋真人輕笑:“你也不必這般鄭重。說是元陽宗護山神獸其實只是一個託詞,他們還是你自己的靈獸。你為我元陽宗真傳弟子,他們自然也算元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