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和國文化如此尊重,小使敬服。”
“呵呵,使臣客氣了。”
再次暗歎,真是不知死活,身為嬪妃居然對外男嬌笑,奧曦淡淡在心中評價,可是眼睛也如眾人一樣,鎖住門口。
只見門口行來一人,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靜靜地,慢慢地,紫影飄逸,毫無聲息,待行到那使臣面前,淡淡瞟他一眼,並不看那舞嬪,而後直直望向凌帝,再次毫無聲息地往上走了兩步,這兩步並不小。
“臣女換裝完畢,見過陛下。”
安靜,絕對的安靜,只有這女孩的聲音,眾人皆望著她,座上凌帝在短暫驚愣後也笑著道:“免禮平身。”
那使臣現下也不讚美那舞嬪了,快步來到傾昀面前,疑惑道:“小姐真的穿了那木屐?”
傾昀轉身望他,其實她這一轉身,也是面對了大部分臣工,此時大廳一片安靜,只見她絕美一笑,身不動,人不動。可是眾人皆迷失在這笑容中,那使臣也是。
似是忘了自己的問題,只呆呆地望著這洛長,可是這種凝視,卻讓凌帝皺了眉頭,那上面的洛奧曦也是大大不快。
就在此時,傾昀輕移蓮步,低頭輕語,“使臣請看。“
那使臣正暈暈乎乎之際,聽傾昀聲音,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眾臣工與那家眷也齊齊看去,只見這洛女移開三步,而那木屐還在原地。
這說明什麼,剛才洛女一直穿著木屐走路,而無半點噪聲,這是什麼,這是家教,這是真正的貴女,穿繡花鞋步子輕算什麼,這個才算,那舞嬪踩地梆梆響,可是真正的貴女是如何的,人家走路半點聲音沒有。
而且剛才脫鞋時,沒有見她動過,即便是一瞬不瞬盯著她,沒有迷失在她笑容裡的人也是,那洛雋斌一雙賊眼一直鎖著這個堂妹,她雙肩不動,恐怕放一碗水在上面也不會灑出半滴,就這麼把鞋脫了下來,這說明什麼,還是教養。而那輕移的蓮步,沒有露出腳趾半點,淺談的笑容,沒有看到貝齒一星,都說明了什麼,還是教養,什麼叫貴女,眾人心中終於有了標準。
傾昀見大家看夠了,再移蓮步,邁向那雙木屐,這次眾人有了計較,都定定看她,整個大殿安靜無聲,可是那洛女待裙襬完全掩蓋了那雙木屐後,還是肩不動,身不動,只是淡淡再對那使臣開口,“此木屐乃是紫葉檀木所制,甚是珍貴,這種紫葉檀木烏黑亮澤,質感頗重,在夏日裡穿著,則涼爽通氣。所以此物甚好。”傾昀說完後,緩步邁向上座,只見她離開後,那雙原地的木屐也不見了,可見剛才她一面說話,已一面穿好了,而踏上臺階的動作,卻也是半點聲響沒有,這,誰能做到。
但見傾昀落座,那使臣方緩過神來,對著傾昀誠心一輯,“今日始知,熙朝實乃文化大都,貴女氣度不凡,小使心下誠服。”
“哈哈,哈哈,好好,好。”這飛揚歡快的聲音自然是屬於凌帝的,他非常高興的望著傾昀,這何止是表示了文化交好,分明是展示了國威呀。
而底下眾人震動,這洛女貴,天下知,可是今日方知,這如何“貴”,洛氏誠然當得這天下第一“貴”姓,如此舉動,便是皇室公主,亦做不來的。
奧曦望著他一臉平靜的小妹,笑的魅惑,他自然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妹今日是不會出醜的,只是這個小妹,她從小生長在鳳凰山,從未有人教過她這些,她是如何知道的,她似乎從小就知道如何走路,如何說話,她的教養是怎麼來的,他不是沒看到眾人震驚,他相信就算這宮中任何一個教習嬤嬤也是教不出來的,因為他們從沒有這個概念,剛才那舞嬪囂張地進來,那木屐的聲音,並沒有人覺得不妥,因為他們從不知道這木屐還可以如他小妹這樣穿,可是他小妹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的這個小妹身上好像有好多這樣的奇怪,她走路端正,一點不似鄉間丫頭,她說話文雅,她表現優雅,還有她的很多怪癖,她從小淨牙,還逼著他也這樣做,她換衣勤勞,她天天洗浴,她寫信還用薰香,這些他都是從他小妹這裡看來的,學會的,可以說,如果有人讚歎曦公子雅緻飄逸,那絕對是他小妹的薰陶,可是他家小妹又如何會的?哎,太多的疑問,想不明白,不去想了。
而傾昀似乎知道她大哥所想,轉頭看他然後魅惑一笑,輕聲說道:“如果那鞋是沉香木的,會更好。”
要知道,這時大多數人的心思都放在傾昀身上,所以她的話落入了大部分人的耳朵,而那無憂公子聽了亦向她看來。
“呵呵,小妹若喜歡,改日尋了來,制了這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