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寧久信溫柔地摟著傾昀的腰。
“是呢,殿下不用懷疑,本宮所說,句句是真!”
“公主確定自己不悔?”寧久信的目光緊鎖傾昀,他多想看到一絲裂痕,要是她軟一下,哪怕只是皺一下眉,她哪怕在他的懷裡顫抖一下,也好,他立刻不會逼她了。
“呵呵,殿下怎麼會如此問,殿下何時看本宮悔過?我,洛傾昀,做事絕不悔!”傾昀的眼神似在嘲笑。
寧久信被這種嘲笑擊打到心痛難抑,他的手極為用力,彷彿能箍出血來,半響之後,“信會如公主所願的!”
兩人分開,寧久信轉身回了帳篷,傾昀呆立原地,奧曦默默無語,其他人都不明!
慢慢地,一個人走回帳篷,傾昀問自己,心痛嗎?其實真的不是很痛,她覺得自己真的不愛寧久信了,但如果他有了別人,那就最好不要接近自己了吧,她真的不想失心,她很矛盾。
曾經的自己,在心底一遍遍地對著自己催眠,傾昀前世學過心理學,她知道自己在催眠自己,可是她能怎麼辦?催眠了那麼久,就在她對寧久信有了夫妻該有的覺悟,該有的情後,她要推他進入其他人的懷抱,傾昀心底很是難過,她是罪人!
“嗚……”
帳篷裡有著發怒的野獸,傾昀沒有想過,她更不明白,那人剛剛答應了,剛剛承諾了,要去和其他女人生孩子,為何還要這樣對她?
眼淚不停地流,傾昀看著自己滿地破碎的衣服,只覺得自己的命運好像也是如此,身上的男子,呼吸極為粗重,吻去她的淚,她又繼續流了出來,直到那人開始不耐煩。
“那麼難受嗎?那麼不願意嗎?你還是這樣,你不愛我,對不對?”寧久信的心覺得很空,他們根本是在相互折磨。
“……”無聲地回答,傾昀很溫順地躺在丈夫的身下,她的衣服支離破碎,胸前風光大盛,她不管了,他要,她便給。
下巴被寧久信捏起,傾昀的淚眼對上那人的,他眼中的痛如此明顯,他眼中的怒更是明顯。
“回答我!你不願,是不是?你想讓我和其他女人生孩子,淺淺,你不愛我,你想把我推給其他女人是不是?”
“寧久信,你想要什麼答案?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我都可以給!只要我能捨棄的,我都可以捨棄!”淚眼迷濛,傾昀覺得心開始痛了,這個時候,她也開始痛了。
心好似要碎開,寧久信的眼中有著野獸一樣的光芒,“我要你,你的人和你的心,我都要,你能給嗎?我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不,我要你一直給我生,你行嗎?”
“不,寧久信,我不能,我不能給你生孩子,這個絕對不行,我永遠不會生,不能!”傾昀開始了低泣,慢慢地大聲,她好傷。
探手撕裂了妻子的蔽體小衣,寧久信不願再憐惜她,他們的痴纏現在開始,就算她在哭,就算她越來越大聲,他依然不會放過她,他對她太客氣了,以至於他越來越不放心,想起這些日子,他的心空到可怕,他要她來補償,他要她的身體來填補。
傾昀的哭聲還是帶著壓抑,她不敢大聲,縱然這裡是洛家的地方,她依然不願被人聽去,她越發地隱忍,那人就越發地發怒,但是……
寧久信終究還是寧久信,強暴自己妻子的事情,他想做,卻做不出。看看她哭地如此淒厲,他再也沒有了興趣,他還是那個驕傲的九王子,站了起來,他理好衣服,就這樣走了出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夜宴就要開始,他是寧國的代表。
傾昀心中想,是不是該感謝寧久信,是不是該稱讚他的驕傲。
寧久信,你問我,是不是願意?是的,我可以回答你,我不願,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願意,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一步,我明明是你的妻子,我明明知道我將來的路,可是我依然不願。
我只是個虛偽自私的女人,我剛剛明白,我能接受你和其他女人的孩子,可是我無法接受你左擁右抱裡的另一個人是我,我好委屈,但如果命運真要如此,我接受,我會接受的,我本就服命。
理好衣服,傾昀擦乾眼淚,她的眼居然有些紅腫,可是那不好呢,取了冷茶敷在眼部,傾昀要做到若無其事,她覺得,自己要是個男人也受不了自己,虛偽,真是太虛偽了,她都覺得自己可怕,何況別人。
夜宴正式開始,所有人都驚豔於大長公主,她一身火紅輕紗,美得魔魅,哪裡再有那祭天之時的聖潔之感,微敞的鎖骨處,別具匠心地繪著紅梅,用黑色還勾出了枝蔓,讓她整個人橫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