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同夥,而是嫉恨了多年的仇人,或許連人都算不上,只是一隻雞一條狗,輕易的取了性命不帶一點憐憫。
鮮血停留在銀白色的刀柄上觸目驚心,那人拿起刀湊進自己的口中,用舌頭輕輕舔著上面的鮮血,我甚至可以透過他的蒙面感覺到他殘忍的笑容。嘔吐的感覺在身體裡翻騰。
被捆綁住的雙手緊緊交纏的握著,因為用力指甲已經嵌入了手心,鮮血順著嫩白的雙手流淌,但是疼痛的感覺已經從我身上消失了,精神的緊張步滿全部神經,因為那變態的殺手,陰鬱的眼神正緊緊的盯著我。彷彿我也是一塊需要宰割的肥肉,在他的眼神裡我看到了對血的狂熱,和對殺戮的執著。
旁邊的人都無動於衷的盯著我的位置,似乎都等待看一場宰割的盛宴,我的心也在戰慄著,但是我沒有尖叫,雖然適當的發洩能緩解我的神經,但是我的尊嚴不容許我膽怯。我也沒有哭泣,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倔強的盯著他陰鬱的眼神。不就是一死嗎,老子又不是沒死過,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殺了”密字堂領頭的人輕輕說著一句話決定了我的命運,在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一直盯著獵物的暗字堂殺手滿意的笑容。
“慢,這個女人可以留下來換取顧家的財富。”一直不說話的言字堂男人開口了。財富,原來在冷酷的人都逃不過金錢的世俗啊。用我來敲詐我娘嗎,恐怕他不知道我被綁來正是我孃的狠心一推。會來救贖我嗎,還真沒有自信啊。
“死了也一樣可以。”密字堂的人冷酷的回應了他的話。誰規定綁匪要有信譽,拿到錢在撕票,和撕票以後在去騙錢也沒有什麼差別。
那麼我今天必死了嗎,我絕望的想著,在我的目光中,暗字堂的那個人慢步朝我走來,似乎是想叫我多品嚐下死亡陰影的恐怖。我承認即使我曾經死過一次,人類對死亡的(炫)畏(書)懼(網)還是叫我非常膽怯。但是這種無助叫我很惱火,我心裡明白他此時不過是想享受貓抓老鼠般的戲弄。
我可以忍受你殺掉我,但是我無法忍受被戲弄。你想如意我偏不按你的套路走。笑容展起,用我能想象出最甜美的笑容對著他。想看恐懼的眼神嗎,爺爺我就不叫你如意。我就笑容如花。
就在那人快走到我眼前的時候,突然似乎是腳軟了是的跌在地上,而周圍的所有白衣人也全都同時跌到在了地上掙扎了半天都無法起身。到是弄的我有點傻眼了,什麼回事,這又是上的那出戏。
“喂,走了。”一直束縛著我的白衣人並沒有和他同夥一樣跌到,而是輕快的跳到我面前。晶亮的眼睛對我眨眨。窘,那聲音……猛男。手上的繩子被他解開。拉起我一帶,施展輕功幾下就飛離了原地。
“他們?”不用斬草除根嗎?
“他們恐怕要趴個把月才起的來。”猛男笑笑的說。這個死東西又對人下毒了。不過相比起來下毒還是比赤裸裸的宰殺要好接受的多,猛男的眼裡沒有剛才那人的那種殺氣,或許他真的是安全的。不管怎麼說他確實是救了我。
但是為什麼猛男混在這些白衣人之中,為什麼我娘要在那時把我推給猛男。
……烏鴉飛來飛去使勁飛來飛去,瘋狂飛來飛去,飛到毛掉光……
猛男和我離開是非之地後並沒有帶我回顧家,而是沿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山巒之中已近夜晚,漫天的星光開始露出光彩。我觀察著猛男的表情,面上有著少見的嚴肅還有點若有所思。我不知道這個中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曲折,猛男怎麼會混到這些人中,我娘又為什麼把我推到白衣人手中,是知道來人的身份,還是故意要藉著這個機會犧牲掉我。
我不知道該信任誰,剛才的經歷叫我真實的體會到了,原來死亡離自己如此的近。深思中發覺腳下一痛,原來山間的野草劃破了鞋襪,細膩的面板流淌出來的鮮血染紅了裙襬。在入山之時猛男便把我放下,我們一前一後的順著山路前行,他未說去何方,我也沒有問目標所在。眼下似乎什麼地方都不太安全,唯一能做的怕也只是跟著猛男前行。
疼痛似乎更加深刻到肌膚裡,女人的身體果然要嬌貴許多。手上之前的勒痕和腳下刺痛著,咬著牙不做聲,蹣跚的跟著猛男,破了點皮就嗷嗷叫不是大老爺們的作風。
“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在這裡休息下吧。”終於在行進到山中一山洞之時,猛男停下腳步,回頭笑笑的對我說。
“好。”我不知道我現在有說不的權利嗎,情形為明瞭之前為了個人安全我的配合度還是非常高的,山洞很寬敞,似乎是經常有人居住,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