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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回來了。

他對她使苦肉計; 屢試不爽,只因知她心裡最放下的便是他。

原來不止他了解她; 她亦是懂他的,知他所想,憂他所思。

白錦書暗自嘆息; 自身後將涼月輕輕擁住,順勢便將她攬入懷,下顎擱在她頭頂,時而輕蹭安撫。

“一切有我,你只需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便好,那些你厭惡之人也無需理會,留在我身邊好嗎?”

溫柔的聲音充滿了蠱惑的意味,偏頭側目,色令智昏,涼月幾乎要應聲答應了,但尚有一絲理智。

不可被他三言兩語輕易誘惑,她也有原則的好不。

“如今我自己有差事可做,你是否能接受我舞槍弄棒在外拋頭露面?”她問他。

白錦書打量了一下她的裝束,露出恍然之色,“你喜歡做捕快,明日我去交代一聲,讓你做總捕頭……”

“停停停,你根本沒聽懂我說什麼!”涼月憤懣道,“我才不要做拿勞什子總捕頭,更不需要你派一堆跟屁蟲來保護我,我只想自由自在做喜歡做的事。”

白錦書在她耳旁低笑,欣然答應,“好啊,你喜歡便去做,我只有一個要求。”

涼月不滿撇嘴,“你要求真多。”

語氣已然妥協。

白錦書愉悅道,“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必須回家陪我用晚膳,不許夜不歸宿。”

“……這哪裡是隻有一個要求,分明是兩個……”涼月兀自笑了,這個傻書生慣來懂得把握機會得寸進尺。

不過他的小心機卻是為了她,是怕她不願回來呢。

誤會解開,涼月也不再板著臉了,又恢復到平日裡紈絝痞氣的模樣,轉身再次將身後的弱書生撲倒。

四目相對,異樣的情愫在空氣中流淌。

涼月的目光落在那略帶蒼白的薄唇上,不禁心癢,眸光微動,慢慢俯下身。

察覺她的舉動,白錦書屏息,吶吶道,“我染了風寒,會將病氣過給你……”

“我才不怕。”言罷,未給他再開口的機會,涼月快速俯身便吻住了肖想已久的薄唇。

對他有癮似的,就喜歡使勁欺負他,狠狠親他。

兩唇相觸的一瞬,白錦書便有了回應,一手搭在纖腰上,一手抬起固住她的後腦勺,唇舌交纏,主動加深這個吻。

“好苦……”換氣間隙,涼月呢喃了一聲。

他喝完藥不久,早知道便不親他了。

而忽得意外之喜的丞相大人並不在乎她的嫌棄,數日的分離,道不盡的相思,全然投注在這繾綣的熱吻之中。

不復之前幾次的磕磕絆絆,涼月心想這傻書生若不是悟性極高便是這幾日偷學了。

這麼一想,熱情霎時熄滅。

不給他親了。

正是旖旎繾綣之時,溫香不在,熱情洋溢的丞相大人迷濛睜眼,甚為不解,“怎麼了?”

此時的丞相大人俊眸含情,獨具風情而毫不自知,涼月又是一陣口乾舌燥,趴在他身上,氣息紊亂。

“我不在時,找誰練了?”她危險地眯起眼。

白錦書一頭霧水,疑惑且茫然,“何事找誰練?這幾日多半時間與南風在一處,除了忙公務便是在尋你。”

聽完後半句,涼月心忽然軟了,原來他真的一直在尋她,也不怪他為何那麼多日過去依舊不見來接她,那‘徐侍衛’說了有法子不讓任何人知曉她的行蹤。

敢情那徐侍衛真是神通廣大,竟連丞相大人的追查也能躲過。

涼月已然猜到那‘徐侍衛’的真實身份了。

又俯首輕啄一口薄唇後,涼月意猶未盡支起身,將也想起身的白錦書壓住,體貼地替他掖好被子,這才與他說起正事兒。

“那日我能順利出宮是遇貴人相助,這兩人靜心細想,那個自稱姓徐的御前侍衛與你長得三分像也過於湊巧了些,那小子便是你那剛登位一載的堂弟景陌啊,難怪他使喚起我來心安理得的。”

白錦書抬手撫上她的面頰,滿目柔情,“陌兒有時行事不計後果,你陪他玩一玩便算了,遇到危險別逞強,自身安危最要緊,可明白了?”

涼月抓住他的手作勢要咬上一口,白錦書不閃不避,淺笑望著她,涼月頓覺無趣,將他的手塞回被子裡,再次傾身壓在他身上,隔著錦被在他胸口畫圈圈。

“那小子可是一國之君誒,又是你弟弟,遇到危險我獨自跑了,他若是有個好歹,你真不怪我?”

白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