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新劇組,還是女二,一直在蘇州拍戲,倒是一直沒見過面。六月□□號的時候她聊天時提到最近開始拍夜戲,司優戈怕打擾到她就連聊天都很少。所以這一天她看見陳以安的電話有些驚訝,接起來笑道,“怎麼今天有空打給我。”離下班還有五分鐘,她一邊理東西一邊講電話,“我說你們難道一天假都不放嗎?這也太辛苦了,我前幾天去了一家餐館吃飯,還不錯,還想請你去吃來著。”
她又亂七八糟說了很多那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以安?”陳以安恩了一聲,“我和姜秋白分手了。”司優戈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安慰?好像也不用,她聽起來並沒有很傷心,慶祝?更不對,她如果一點都不受影響不會是這樣的反應,陳以安在她開口前繼續說,“我在家,你能過來嗎?帶點炸雞啤酒過來好嗎?”司優戈鬆了一口氣,“紅酒吧?你家有嗎,沒有的話我回家拿,你好歹是個女明星,啤酒大肚子。”陳以安應道,“行,我家有,你不用拿了,快來吧,我等你。”司優戈說了一個好就起身走出去。
走到一半身後有人追過來,“優戈!”她轉身,是她的自來熟同事薛諒。
世界真的很小,她也沒想到之前在墓地遇見的那個人會是她的同事,而且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