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
以前她一直以為他只是個花花公子,但在和他有著進一步接觸後,她發現外表看似吊兒郎當的他,其實認真工作起來,那種偏執狂熱一點也不輸給董事長,他們果然是兄弟。
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對於自己為何會答應搬來和他一起生活,她又只能用鬼迷心竅來形容因為如果不是鬼附身,她怎麼會放任自己變成他的情婦?然後搬來和他同居呢?
也許是孤單太久,太想要身旁多個人陪伴吧?
特別是在被母親徹徹底底的遺忘之後。反正他們之間不談愛不給承諾,就算將來分開了,她還是一樣可以好好的一個人生活。
而且,馬維曜或許不久後就會膩了她的身體她也沒想過要長久,因此就讓她短暫地去擁有一絲絲的溫暖,一種被人緊緊擁抱的溫暖。
其實和他同居之後,意外發現他和花花公子的外表不太一樣。該怎麼說呢,她以為他應該很愛上夜店,但並沒有,下了班回來,休息過後就是到書房繼續另一個工作,有時美國那邊沒事,那麼他最常做的事,就是抱著她一起看電視或DVD。
她發現他很喜歡動不動就抱著她,問他為什麼?他的回答竟然是,她抱起來像只貓。怪怪的回答,她哪裡像貓了?她不去追問,畢竟她並不討厭他的擁抱,非常的舒服。
聽著自書房傳來的聲音,奠名的給她一股安心的感覺,以前她只要作了惡夢,就會沒了睡意但此刻她又感到困了。
閉上眼,她再度沉沉入睡。
當馬維曜十點多從書房裡走出來,就見到韓思琦蜷縮成一團,像只貓咪似的窩在柔軟的沙發上睡覺。
又作惡夢了,所以跑到外面來睡?
蹲下身,他看著那張單純無邪的睡靨,細滑的肌膚完全看不到毛細孔,白裡透紅,非常美麗動人,讓他一下子看得入迷。
到底為什麼會常常作惡夢呢?
她不說,他也不想去逼問她。不過他真的希望她哪天可以主動告訴他,也許私下他可以稍微去調查一下,因為她常常這樣從惡夢中驚醒,睡眠質量這麼差,可是會影響身體健康的。
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同居,但那晚見她從惡夢中驚醒,然後慘白著臉要回去,他想也不想地便開口要她搬來和他一起住,因為當時說著已經習慣作惡夢的她,看起來很無助,那孤寂的模樣牽動了他內心某種情感,如果他每天抱著她睡,那麼她是不是就不會作惡夢了?因此他開口了。
雖然他之前想過自己不知道會喜歡她多久,可是同居以來,他發現自己對她愈來愈喜愛,就像現在,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睡覺,卻讓他感到一股無法形容的滿足,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這樣和她一直生活下去。
他知道她內心有著某種陰影存在,而且還非常強烈,因為那不但讓她常常作惡夢,也是讓她不做女友選擇做情婦的原因。如果讓她知道他變得愈來愈喜歡她,喜歡到想一輩子和她在一起,會不會把她嚇得連情婦也不想當了呢?因為她說過不要愛不要承諾。
沒關係,慢慢來,他們還年輕,以後會怎樣誰也不知道。
他輕撫了下她的頭,見到那濃密捲翹的睫毛動了下,然後微微張開眼,她看起來還想睡覺。
和她一起生活以來,他發現她很不愛動,最常做的事就是睡覺,恐怕沒有幾個人會相信,俏麗可愛的花蝴蝶一點也不愛飛,私底下其實是隻愛貪睡的小貓,隨時窩在一個地方就可以睡覺。
睡意朦朧,看見馬維曜蹲在她面前,韓思琦緩緩坐起身,揉了下眼睛,慵懶惑甜一笑。“你忙完了?”
“對。”剛睡醒的她好可愛,單純得像一張白紙,透明無瑕,他傾向前的抱住她,然後親著她的臉。
“維曜?”馬維曜覆上她的唇。
他發現和她同居以後,自己好像一隻野獸,還動不動就發情的那種,因為隨時都想要她,都怪她不該露出這麼毫無防備又可愛的表情來誘惑他。
很喜歡一件美麗物品,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覺得很美,而韓思琦就是給他這種感覺,連帶著羞怯的細吟,都讓他聽得很有“感覺”。
氣息交纏,溼濡交融,快感像潮水般的將人淹沒,讓兩人一次次沉淪在那激情又瘋狂的極致歡愉裡……在馬維曜上班前,韓思琦替他繫上了昨晚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一條藍白交叉的領帶。
“好了。”繫好之後,他那英挺俊帥的模樣讓她滿意的笑了。
“看你笑的樣子,我看起來是不是很帥?”馬維曜賊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