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普通人家,應該可以做箇中產。
“謝王妃大恩。”又要下跪,被我攔住了。別人在我面前下跪,我永遠也沒辦法承受。
“暗香擅長什麼?”突然想到,也許暗香可以自力更生。
“奴家擅彈琵琶。”一直沒有說話的暗香,怯生生地說道。
“對,小女的琵琶彈得很好。”秦二在邊上趕緊附和,渾濁的眼中顯出一絲光芒。
哦?
我不懂琵琶,素素是行家,要是素素在,就可以幫我鑑別一下,要是真的彈的好,倒是可以留下來。我正在考慮開一個藝館歌坊之類的場所,把青樓裡的女子買過來,把她們打造成明星,這樣她們就可以不用再靠身體吃飯了。
不過這也是我的初步想法,能不能開成,現在還很難說。畢竟這種風月場上的事情,容恪不一定能同意,他要是不點頭,我也不能對著幹。還是以後再說,有緣的話,我還會再見到暗香的。這樣想著就讓秦家父女二人先離開這裡。
不過是棋子
“呃……”我伸了個懶腰,起床。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能睡到自然醒,前幾天因為慕容非要來,一沒睡踏實,慕容非終於走了,我一連好幾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慕容非臨走的時候有來王府和我道別,不過也只說了些家常話,還問了那天落水的事,我就奇怪了,好像只有我這個受害者不關心誰是兇手。
據慕容非說,容恪為了這件事,在我落水的湖邊勘察了好幾回,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口氣淡淡的,但卻一直注視著我的反應。
哼,他還是真的關心我的死活麼?他不過是想我別給他帶來麻煩。所以我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沒有太大的驚喜。
慕容非走的時候還給我留下很多故鄉的一些名貴藥材,讓我保重身體。對於這些,我的心情很複雜,他對慕容凌夕到底有著怎樣的感情和企圖,我到現在還難以知曉。但他對我的關心是真實的,是可觸及的,所以,我心中有一瞬間是感動的。
慕容非走的時候,我把他一直送到了城外,看著疾馬飛馳後捲起漫天黃土,然後又緩緩消失。
在回去的路上,我心中一直在琢磨著慕容非此次東都之行的目的,我有問過他,他只說是來看看我。
看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
這可能也是原因之一,不過,就算是來看我,也不會這麼單純。
曉鶯將慕容非的藥材偷偷帶了點出來給蕭初過,蕭初過低頭研究了半天之後,嘴角噙起一絲笑意,曉鶯的心頭莫名顫慄了下,這個笑容和她所熟悉的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截然不同,她恍惚間覺得這個笑容中夾雜著死亡的氣息。
曉鶯覺得這是幻覺,只一瞬,她再看時,眼前的白衣少年已經恢復了往昔的淡淡如風。
他在紙上寫了幾行字,交給曉鶯,“回去立刻將所有的藥材都毀掉,按這張紙上所列出來的藥材到藥鋪裡去補齊,有一些藥材,普通藥鋪應該沒有,我會派人送過去。”
曉鶯哦了一聲離開,蕭初過盯著她的背影,有很長時間沒有緩過神來,他如果不把這些藥材偷樑換柱,不久之後,這個傳聞中的西嶽第一才女就不知道要魂歸何處了。他派人到西嶽去打聽過,嫁過來的確是是慕容凌夕本人。他們不是很要好的關係嗎?慕容非怎麼會想要她的命?
蕭初過很長時間都沒有弄明白這個問題,不過他之前對慕容凌夕的疑惑算是解除了。縱觀這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失憶”這個詞不停在他頭腦中盤旋,雖然難以置信,但這是唯一能夠說得通的理由。
至於說救她,他倒也不是非要救她不可,但他現在不想讓她死,他開始好奇,慕容凌夕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慕容非竟然會下這麼狠的手。
他現在對慕容凌夕的好奇,幾乎快成為他生活的全部,本來他正在做的事,不過是作為蕭家的一份子,一起被用來對抗容恪,謀求朝堂的平衡。他突然有些厭倦這樣的生活,或許,遇到她,會是他生活的拐點。
自從上次教曉鶯他們打牌後,曉鶯曉黛有很長一段時間沉迷於鬥地主。後來,我把機器貓的樣子畫在圖紙上,讓曉鶯幫我繡在被褥和枕頭上,曉鶯她們很喜歡,都來跟我要樣子,我把我知道的卡通人物都畫在紙上,像櫻桃小丸子啦,加菲貓啦、獅子王啦、還有那隻功夫熊貓。曉鶯最喜歡的是加菲貓,因為我在加菲貓邊上還寫了加菲貓的經典語錄:
“加菲貓肯定不是為豬肉卷而生,但豬肉卷一定是為加菲貓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