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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難辭其咎!”

顧西臣陰測測的瞪了他半晌,到底還是怕耽誤她的病,卻又不想讓她的小舌被旁人看了去,只好讓那老太醫出了去,低頭輕聲喚著懷中的人兒。

她許是不舒服的很都是昏睡狀態了,他喚了好幾聲她都沒什麼反應。

顧西臣無法只好俯身擒住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勾出她那丁香小舌來。

他都這般了,照以往她早就醒來咬他推他了,可如今她也只是蹙了蹙眉竟都沒有醒來。顧西臣看的心的揪到了一起,頭一次沒了以往的慾念,伸手捏住了她精緻的下頷,迫她張口,只見裡頭她那以往都是紅豔豔的小舌竟又些發白,像她人兒一般奄奄的。

她定是難受的緊,顧西臣真恨不得能帶她受了這些個病痛,垂首又萬分疼惜的親了親她的唇,這才抱著她轉過玉蘭鸚鵡鎏金立屏將她放到內室的床榻上,拿了薄被蓋好,這才輕手輕腳的出了去,將她舌苔等都說給了那老太醫。

老太醫聽的鬆了口氣道:“小夫人體弱,接連受了暑熱此番難受昏睡也是正常,待老臣開個方子,服上兩次,平日裡莫再受熱便無事了。”

顧西臣點頭問出了他最擔憂之事:“那她的宮寒如何了?”

老太醫忙回道:“無妨無妨,發現的及時,小夫人這宮寒尚未及滯留至深,也算不得難治。一會兒老臣再開一帖,卻不用急,可先將小夫人這暑熱調治好再用,一日三服不可中斷,如此調個半年光景便可恢復。”

聞他此話,顧西臣終是安了心,想了想又問道:“期間爺可否與她同房?”

不妨他如此直白,老太醫乾咳了聲:“可,莫要頻繁便是。”

能行房便好,他現在也是不敢強她頻繁求歡了,只能慢慢磨著她,只望能真正成個一兩次便是他的造化了。

老太醫望了望他面上那道已經結了疤的血條子,自他隨身帶著的藥箱裡取了一個小瓷瓶道:“小侯爺面上這道傷痕雖已結疤看起來卻不大好,定是前頭未曾好好塗抹藥膏所致,若後頭再不經心,泰半會留下疤痕來。”

要是以往顧西臣並不會在意這點小傷痕,只是如今有了她,他不自覺便在意起來,每每總想將自個兒收拾的俊美些好來配她。

前頭只顧著追人兒了,早將這傷疤忘到了腦後,現下聞說便趕緊接了過來,打發那老太醫下去寫方子熬藥,自個兒又回了內室,入了床榻將個人兒圈到懷中輕輕撫著。

作者有話要說: 好睏啊,終於寫好了,但是還沒寫到開車的情節,寫不動了

小天使萌是想我明天先寫車還是寫到那個情節再順其自然的寫車呢?

☆、廝磨

知道顧西臣極寵那美婦; 老太醫不敢耽擱,沒有絲毫停歇的開了方子備齊藥材,親自看顧著熬好趕忙著送了上去。

顧西臣接了玉盞望了望懷中的人兒; 她依舊沒醒,眼周紅暈呈暗紅色; 連平日裡嫣紅的唇也泛著白,奄奄的模樣就像一朵被霜雪打過的花,柔弱的讓人心疼。

顧西臣將臉貼到她額上試了試溫度,這才自己喝了藥一口一口的渡進去。

許是那藥過於苦了,她尚昏睡著都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顧西臣看的心疼; 又命丫鬟端了盞百合水蜜桃甜湯來,依舊的自己喝下再渡到她口中。

見她漸漸舒展了眉頭這才又再渡藥,如此幾番終是將藥喂完,將人兒圈在懷中小心看顧著。

崔嬤嬤在外頭侯了半晌見顧西臣再沒出來的意思,到底忍不住進去福了福身子; 小聲道:“爺不去請老侯爺的安麼?”

說著頓了下,頗有些隱諱:“前幾個長公主殿下發了好大的火竟都回宮去了。”

前頭顧西臣因尋曲玲瓏私自勒令守城將領關閉城門又接連著搜了好幾日,擾的京中大亂不說,竟還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騎馬便離了京。

此事過於盛大,竟都鬧到宮中傳入了慶宣帝耳中; 若擱在旁人身上少不得會落下個滿門抄斬的下場,好再這霸王也算是慶宣帝打小看著長大的,知道他這混不吝的性子也沒同他計較什麼,倒是昌平氣的胸口發疼; 連她平日裡最喜愛的雙鳳琵琶都摔了去。

崔嬤嬤看著不好,雖急在心頭卻也無法,如今他們終於回來,怕再耽擱事情不可收拾,這才忍不住進來提醒。

顧西臣聽了連動也未動,只低頭望著懷中的人,聲音輕的似羽毛:“爺這一身的罪差不了這一件,待她醒來好些了再一併去請罪!”

他這般說,崔嬤嬤也不好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