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進去了,直接去吧。
誰一大早去學泅水啊,冷颼颼的。
何翌內心忍不住翻白眼,腳步匆匆地往臥房去:等會兒,我把包子拿進去,我媳婦懷著孩子,早餓了,待會兒我到街上請你吃燒餅。
你媳婦不是回孃家了麼,李月來覺得這人想媳婦想出癔症來了。
何翌嘿嘿笑兩聲:恩娘想我了,昨晚連夜回來的。
李月來:....。
陳暮雪怎麼就不想他呢。
何翌在裡面磨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李月來等得有些酸了。
一大清早的,秀恩愛麼,欺負他的陳暮雪不在麼!
兩人啃了兩個燒餅,抵達之前學泅水的野塘。
李月來望著一池子的冰稜子,有些無語。
凍病了可划不來,何翌在旁邊打退堂鼓道。
我本打算今日帶你去湖興酒樓,若今日沒胃口,就回吧改日再去,李月來遺憾道。昨日他泅水才得到啟發,可得趁熱打鐵。
何翌嘴角微抽:.....。
這個狗男人,壞得很!
他擺出師父的姿態來,抱臂站著:脫衣服,下水去。
這舉止和語氣太像老鴇逼良為娼了,
但李月來有求於他,乾脆利落地脫下外衣,深深倒吸一口冷氣。
真他麼的太冷了!
李月來咬牙拖鞋下水,一瞬間忍不住身上抖擻。
好在沒一會兒,就適應了一些,他給何翌下目標:今日必須游出兩尺。
何翌拔了一根草含在嘴裡:行,你就是遊個來回都沒問題。
李月來在水底揉了一把小兄弟,蔫焉焉的,冷得小了一圈,他暗歎一聲,回去後也不知陳暮雪的屁股還認不認識它。
想罷,他搖搖頭,聚精會神專心學泅水。深憋一口氣,把腦袋沉下水去。
何翌這回學聰明瞭,改為理論知識傳授,非必要,不下水。
淹不死你,放心大膽喝!何翌眼看著李月來又喝了幾口河水,悶聲憋笑:我就在上面,一直看著你在,有不對勁的地方,我能立馬發現,下來救你。
李月來喝冰水喝得沒脾氣了。
李月來自個兒在水裡瞎琢磨,結合何翌連串的,自己經驗總結的訣竅,在晌午前,他終於遊了起來,雖然只保持了一口氣,就沉下去了。
地上有兩套貼身衣物,何翌把其中一套遞給李月來。
李月來像落湯雞一般,溼漉漉的,他接過衣服迅速擦乾身上,又胡亂掄了幾下頭髮,把另一套內衣和厚衣服穿起來,身上才沒那麼冷了。
他把雙手捂到嘴邊連連哈熱氣,肩膀撞了下何翌:走,想吃什麼?
何翌頓時敏感一頓,害怕李月來又搞什麼么蛾子,確認道:是去湖興酒樓吧?
李月來有些無語地看了眼何翌,好笑道:當然!我是問你要吃什麼菜!
何翌悟了過來,臉一紅,轉瞬又賣慘兮兮道:湖興酒樓那麼貴的酒樓我又沒去過,自然是去了對著選單才能點出來。
行行行,李月來捶了一下何翌的肩膀,突然壓低聲音問:你和你媳婦兒一月幾回啊?
何翌愣了愣:啥幾回啊?
就那事兒!李月來指了指他下身。
何翌這才聽明白了,對李月來好奇自己這事兒有些無語,看來在冰水底下還沒凍夠。
他打哈哈道:不記得了,誰記這事兒。
李月來微微嘆氣,倒不是次數的問題,關乎質量啊。
何翌這才成婚多久,孩子都揣上了。他也不餓著陳暮雪,雖說是決定暫時不要孩子,但是不是因為他不瞭解柔身兒到底是怎麼有孩子的緣故,不然回回也進去了,怎麼陳暮雪一副他說不要,就真不會有模樣呢,恨不得跟自己簽字畫押保證,只有自己不想要,絕對懷不上。
他不會是私下吃藥避子了吧!
李月來被自己心中這個可怕的想法嚇到了。
此地離風荷鄉不遠,二人到了後,直奔湖興酒樓。
李月來打量著這棟後起之秀,湖興酒樓。自從它開張以來,百悅酒樓生意連連下滑,今日他倒要看看其中有什麼奧秘。
酒樓外觀上看著普普通通的,也就是尋常酒樓模樣。
客官中午好,裡面請,小二站在門口,眉看眼笑地迎接二人道。
李月來嗯了一聲,跟著往酒樓裡面走。
二位客官看著像當地人。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