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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

的舞娘。

陳暮雪抬頭看李月來的眼睛,想確認他是不是在說謊。

李月來眼神不閃不躲,坦坦蕩蕩。

在寺廟裡衣冠不整是對佛祖的褻瀆,但這不關陳暮雪的事,他把手抽出來:這有什麼瞞著我的,又不是旁的。

不然還有什麼別的旁的?李月來揉了揉前額,頭痛道:我總不能調戲和尚吧。

聽罷,陳暮雪噗嗤笑出聲來。

見氣氛緩和了點兒,李月來順勢問:上回是不是說咱們家有個鋪子在幽州?

對,枯嶺乾貨鋪,陳暮雪大概已經猜到李月來的計劃了。

李月來道:可以嘗試用乾貨鋪的名頭,請蓬萊酒家的老闆出來,就說有樁生意和他談。

陳暮雪摸了摸右臉頰,突然牙齒有些隱隱作痛。

他微微皺眉:你都想好了,直說就是,不必套我的話。

阿雪,我同你說心裡話,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而不是搭夥過日子,你明白嗎?李月來半蹲下來,抬頭看著陳暮雪眼睛:兩個人的心要在一處,否則不如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好好的說生意,怎麼又扯到這上面來了。

陳暮雪略有奇怪,轉頭卻撞進李月來清澈而溫柔的眼神中,一時沒捨得移開。

我的心乾乾淨淨,你呢,月來。

☆、幽州之行(六)

李月來愣了一下,下意識點頭:當然。

陳暮雪低下頭繼續翻書,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心裡,輕飄飄道:誰也不能改變過去發生的事。

是的。

人只能向前看。

李月來暗自嘆氣,扯開話題:好睏,我先眯會兒。

嗯,陳暮雪吸一口涼氣,牙齒愈發疼。

聽罷,李月來閉上眼假寐,一路都沒再睜開過。

二人抵達酒樓,陳瓊老早就看見陳家的馬車了,早早兒在門口等陳暮雪他們。

公子,你回來啦,他高高興興把先下車的陳暮雪扶住:我一個人在樓裡待著,也不踏實。

陳暮雪把龍鬚糖遞給他,只點了一下頭,沒說話。

我跟著在,有什麼可擔心的,李月來跟著下車,看了一眼陳瓊。

陳瓊盯著陳暮雪,沒回李月來的話,見陳暮雪臉色不好,右臉頰鼓鼓的,關心的問:公子,不舒服麼?。

李月來一聽,快步上前拉住陳暮雪:你怎麼了?

沒事,陳暮雪拉開李月來的手,繼續往前走,一路走過大堂,直接上二樓回房。

李月來一悻,站在大堂門口看陳暮雪上了二樓,才恍然大悟連忙跟上去。

上樓時,房門已經關上了。

李月來站在門口,手舉起來半晌沒敲。

他覺得陳暮雪生氣了。好像知道是為什麼,又好像不太明白,有些模糊,似乎一下午他們都不太愉快,他能感覺到。

思緒沒飄多遠,門又被從裡面開啟。

李月來抬頭去看,見陳瓊開的門,忙問:他怎麼樣了?

陳瓊扒拉著臉:公子牙疼犯了,我去藥鋪買點雄黃回來給公子鎮痛。

雄黃?有用麼?李月來第一回聽用雄黃緩解牙疼,當然,他很少牙疼。

陳瓊點頭:再加點葶藶,舀一勺豬油加熱,一起敷到牙齒上,公子每回都這樣弄,能緩解一些。

一聽藥方,李月來連連搖頭:這方子不好,葶藶得少用,用之不節,乃反成病。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公子幹疼著,陳瓊著急道。

他突然想起以前看閒書時的一個方子,不妨一試。

你先去買藥,多買一些淡竹葉回來。

是,姑爺。

陳瓊雖奇怪,但著急給陳暮雪弄藥,點頭答應著飛快下樓去。

門沒關嚴,李月來順著縫隙看陳暮雪坐在床榻上,心情不大好,估計是牙疼的。

他原地默了會兒,轉身往廚房去。

濃茶泡一盞,撒了一把鹽巴。

李月來端著瓷杯子速速往二樓去,哄哄他家阿雪還是可以的。

李月來叩一下門,沒等裡面陳暮雪回應,直接走進去。

阿雪,牙疼好些了嗎?他慢吞吞移到床邊,語氣和眼神頗為委屈的看著陳暮雪。

嗯,陳暮雪微微側身,沒看李月來。

李月來一屁股坐到床邊,一手扯住陳暮雪衣袖,放下茶杯:等陳瓊回來,我有法子讓你的牙不疼。

陳暮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