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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

口同他們道別。

李老闆,我就先走了,晚回去夫人擔心。

既然夫人擔心,昨晚留夜海洋館做什麼?

屋內相擁的二人有些不解,李月來高聲回道:好的,周老闆慢走,下次再聚。

好,將來有的是機會,說著,周信芳下樓去了。

周信芳走後,陳暮雪起身穿衣:回酒樓吃午飯,下午還想逛逛幽州麼?

李月來搖頭:吃了飯直接回風荷鄉。

半炷香後,陳家的馬車從海棠館後門出發,駛向蓬萊酒家。

時辰還早,街上閒逛的人不多,多是賣早點的早市上買菜的,一日之中,幽州也就這個時候煙火氣最濃厚。

行至半路時,馬車突然停下來,外面響起一陣嘈雜的人聲。

公子,前面官兵在查人,車伕道。

李月來掀開車簾子往外看,每隔一段路都有士兵拿著畫像查驗行人。

他放下簾子回頭對陳暮雪說:外面好像出事了,鬧這麼大陣仗。

聽罷,陳暮雪也伸手揭起簾子,四處看了看,官兵四處抓人詢問。

他沒有著急放下簾子,而是等幾個靠近的官兵,瞧看他手中畫像。

等瞧清楚後,陳暮雪眼眶陡然睜大。

☆、幽州之行(十)

這幾日你幹什麼了?陳暮雪迅速放下車簾,轉頭嚴肅對李月來道。

李月來聽得一臉懵,轉瞬會意過來外面的官兵和自己有關係。

我日日和你在一處,能做什麼?李月來聽著外面官兵講話詢問聲,心跳如擂鼓,他自己都不知道犯了什麼事。

自從來了幽州,他們一直在一起。

陳暮雪腦子裡不斷回憶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突然頓住道:光明寺那回。

停車,車上的人全部下來檢查!

話未說完,馬車被官兵攔下來。

外面車伕頓了頓,緩緩跳下車,悄然塞給官兵一些銀錢,低聲笑問:官爺,發生了何事?

官兵瞧了一眼銀子,推回給車伕,高聲道:朝廷奉命捉拿縱火賊,車上的人請下來配合檢查!

車內陳暮雪與李月來快速對眼,彼此都很疑惑。

陳暮雪按住欲起身的李月來,率先走出馬車:各位官爺,請問何處要地著火了?

官兵看陳暮雪身著體面,儀表堂堂,打探的目光從他身後馬車移到別處,繼續張望別處可疑行跡,一邊道:昨日光明寺起了火,有賊人燒壞七皇子的金像。

陳暮雪心下一震,面上竭力保持淡定:我在街上做點小買賣,還要仰仗各位官爺維護幽州長治久安,萬不敢惹是生非,還請官爺明鑑。

那也要等我們查過之後再做決斷,官兵見陳暮雪對他們查驗馬車有阻撓之意,目光又落回他身上。

頭兒,我看他和畫像上的人很像,後面有個官兵不知何時掀開了車窗簾,把車內李月來和手上畫像之人反覆對比,逐漸震驚道:就是他!

為首的官兵推開陳暮雪,快速掀開門簾子,一眼就確定李月來就是他們要抓的人:來人,把他拿下!

陳暮雪上前一步攔住說話官兵:光明寺遊客如雲,且不論我們去沒去過,何時去的,官爺拿著一張不知是誰畫的像,既無官印,也無有海捕文書,就斷定是我兄弟縱火,證據在何處?

當頭官差愣了一下,沒想到眼前人是個有些懂魏國律法的。

他從容掏出一塊令牌,在陳暮雪眼前晃動:刑部辦案,無需海捕文書,你們既是一起的,一併給我帶走!

頭兒,抓著李月來的一個官兵匆匆走到為首官兵身邊,遞給他一塊令牌,低聲道:從那人身上找到的。

陳暮雪聞言看了看官兵手上令牌,是周原府人那日在蓬萊酒家留下來,被李月來揣起來的那塊。

官兵眯眼打量李月來兩眼,把令牌收起來道:把畫像上的人帶回居刑司。

看來從他身上搜出來的令牌起了些作用,李月來躲開要押著他走的官兵:不用押,官爺,我自己也一肚子的疑問要去居刑司問清楚,斷不會跑。

聽罷,為首官兵點點頭,讓人放開手,周遭四散搜人的官差全部聚攏,團團圍住李月來向居刑司方向去。

李月來得空回頭對跟在後面的陳暮雪道:你別擔心,先回酒樓去,我去居刑司解釋清楚就回來。

畫像都是比著畫的,輕易如何撇脫乾洗,陳暮雪內心焦灼,點點頭:去了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