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作勢又要一拳揮過去,卻被黎邀一把抱住手臂:“季銘斯,別鬧了,我們趕緊去找色色吧!”
季銘斯這才冷嗤一聲出收回拳頭,扭正黎邀的臉就往前走,還一邊走,一邊脫下西服外披在她身上道:“穿著,後面那隻死兔子偷看你!”
“……”
黎邀走自己的路,不答話。
見她沒反應,季銘斯又接著道:“放心,別緊張,咱們丫頭現在很安全。”
黎邀側頭詫異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季銘斯眸子垂了垂,正經地分析道:“那兩個傢伙人少鬼大,如果被人強行帶走,一定會又打又鬧,作死反抗,但屋子裡整整齊齊一點痕跡也沒有……”
“你是說色色和了了自願跟人走的?”
季銘點頭:“應該是這樣……”
黎邀更不明白了:“色色和了了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怎麼會自願跟人走呢?對方是什麼人?”
季銘斯笑了笑安慰道:“別急,等找到他們就知道了。”
黎邀:“……”
不會兒,季銘斯的通訊器裡就有人彙報:“大少,我們發現城堡正下面有一艘快艇駛了出去。”
“好,緊緊盯著,有什麼情況隨時彙報。”
“是。”
“我也們快點。”
密道一直往下通往城堡的底端,一行人押著穆純烈走了十來分鐘才走到底部。
出口直接連著大海,還有好幾艘快艇停在那裡,方便這裡的主人隨時跑路。
“一,二,三,四……只有四艘,還差一搜,一定是那個混蛋偷了本少爺的快挺和女兒跑了,還不快給我追!”
穆純烈眯著眼數了數快挺,發現數目不對,又急得鼻孔都放大了,張口便衝季銘斯命令起來,完全望了自己現在雙手被人押著,動彈不得,更關鍵的是,他完全沒有長記性,季銘斯已經把dna報告擺在他眼前了,他竟然還厚著臉皮說女兒是他……
季銘斯真心覺得這隻野兔子的眼睛鼻子耳朵都扁,一個勾拳打得他的下巴張不開,便扶著黎邀登上快挺。
兩輛快艇急速朝大海駛去。
圓月高掛,將黝黑的海面照出了一層薄影,目所能及的幽黑的海水目無窮盡。
耳邊灌滿浪濤聲,呼呼風聲,以及穆純烈坐在甲板上高昂的罵聲:“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竟敢揍本少爺,我外公是三連會的會長你知道嗎?看我不讓他弄死你!看我不讓他弄死你!”
季銘斯俯視了他一眼,憤怒地冷哼:“那個只知道買白粉的老毒物,你不說我到忘了,老子還有筆帳沒跟他算,你是他外孫是吧,老子就算到你頭上!”
抬腳就要踢過去
穆純烈:“……你不許過來!”急忙挪了挪屁股離他遠點,雙手擋在臉前。
黎邀實在聽不下去,一把掰過季銘斯的身子低呵:“季銘斯,你一定要跟他一般見識嗎!他神經病亂認女兒,你也要跟他學嗎!別鬧了!色色還等著我們呢,安靜一會兒好不好!”
季銘斯這才理了理衣服,軟下聲來道:“好了,別生氣,你說不鬧就鬧,等我把丫頭救回來啊。”
穆純烈見季銘斯沒有踢過去,又吸了吸氣,瞪著眼道:“別以為你戴著面具本少爺就認不出你,你叫季銘斯,少爺記住了,千萬別落我手裡,看我以後不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老子坐不改名立不改姓,歡迎你來討!”
黎邀:“……”
這兩個人是扛到死的節奏……
“大少,前面發快挺的蹤跡……他們停下來了……船上好像有兩個人正在打架,他們內鬨了!”
手下一名男子,拿著夜視望遠鏡彙報。
“加速前進!”季銘斯一把搶過望遠鏡望去,果然隱約看到快艇上兩個黑色的身影扭打在一起,一個高大粗壯,另一想相對矮小,但矮小的一方明顯佔了優勢。
而快艇的一角,兩個小小的身影緊緊縮在,一動不動。
很快,那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已經分出勝負,矮小的人將高大的人打倒在地,然後騎坐在他身上,一會便不了動靜。
距離越為越近,能借著微弱的燈光看到小色姑娘和了了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那個矮小的人朝兩個孩靠近了兩步,回頭見有人追了上來,像縱身一躍跳入了海里……
小色姑娘和了了同時扒在快艇的邊緣看向海里,小色姑娘哇地一聲哭了現來:“哇……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