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笑了幾聲又認真道:“煤餅哥哥,你眼睛真的有電光,比爺爺的還嚇人,小蔚都不敢看你了。”
看來是真的了,不會就是熱氣轉化成的吧?蔚丫頭這一提起,我馬上想到師父那發著寒光的眼睛,也許我馬上岔開話題道:“你可不可以不再叫我煤餅哥哥?”
“那叫你黑猩猩哥哥怎麼樣?”她笑著道。
我腿一瘸差點摔倒,這不越抹越黑嘛!“你看我現在還真有那麼黑嗎?”我不甘心地問。
“咦!真沒那麼黑了。嗯!今天是順眼多了,不過怎麼好象全變了。”她道:“那好,現在就不叫了,以後黑了再叫。”
我聽到最後一句還差點暈過去,怎麼就咬著不放呢?
對練的時候,我更覺得輕鬆了,因為全身輕飄飄的,身子移動的速度自然是快了很多。我腳尖一掂,身子就倏的向後飄出,後跟一發力,又忽的前射,那感覺真爽!只是硬架蔚丫頭的拳腳時接觸的地方隱隱生痛,估計是沒有熱氣的自然流動,以前每次動手對練的時候總有極少量的熱氣全身遊動,卻不是來自丹田,估計是存留在穴位間的吧,但昨晚這麼一下,一如漂白過一樣乾淨。
“哇!易哥哥你果真會飛?”她又叫起來。
“不會吧?”我做著小鳥撲翅膀的動作道:“咦!怎麼飛不起來?”
一時笑得她天花亂墜。
學校裡果真沒人與我對視,一碰上我的目光馬上就閃開。班裡的同學更是一臉的驚奇,“老大,一夜不見真當刮目相看了,不過也變得太離譜了吧?”、“老大,你別看我,你眼睛真有電。”、“老大,今天怎麼這麼有氣勢?”雖然我坐在階梯教室的最後,但老師臉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見,而他根本不敢望向我,讓我自己也感覺怪彆扭的。
吃飯的時候,我低著頭,儘量避免與她們的目光對視,可蔚丫頭一句話就出賣了我。
我一抬頭,她們果然一愣,馬上移開目光。齊管家與裘姨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師孃卻微笑著道:“週末讓小蔚帶去買副墨鏡戴上。”我估計她們以為師父把自己的內功心法教給了我。我也不解釋,看來到時跟師父解釋得費一番口舌了。
晚上練功的時候,只要心思一動就能輕鬆實現內視,經脈是不消說了,連骨質也變得緊密細緻,發著眩目的白光。可丹田空蕩蕩的,無論練哪個迴圈都沒有任何新的內氣產生,純一個“無”的狀態。這是怎麼了?這就是神功的最終階段?怎麼都不象啊!
好在身體已經完全改觀,至少是感覺身輕如燕,雖不是蔚丫頭說的會飛,但我偷偷試過,真的象小說中輕功高手一樣,可以飛簷走壁了。特別是第六感更敏銳了,至少逃命是一點也不愁了。我想了想心中一寬,人可不能太不知足啊!
因為無氣可練,我就看書了,令我興奮萬分的是我可以做到一目十行,並且每個字都不含糊,真是神奇之極。看書速度明顯比以前加快,一本500頁的書以前起碼要兩小時多,現在一小時多一點就解決了,簡直就是翻書。一直到凌晨三點,看了六本書,按這個速度,怕是每天都要借新書了,奇怪的是仍舊精神抖擻,沒有一點困的感覺。是今天自己精神亢奮還是身體的機能改變的結果?我準備熬夜試試。可能是看書太投入,不知什麼時候手上的淤腫已悄然隱去,了無痕跡。
白天還是感覺精神十足,看來真是換骨脫胎了,那就不應該叫身體,或者叫仙體更為恰當吧?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自信,看來選修的課程還要作必要的調整,這學期末能夠開考的,全部都要選上。我激動得仰天做長嘯狀,卻不發出任何的聲音,馬上清楚感覺到許多目光射到我身上。我微微一笑,目光一掃,掃落一地驚慌。
我看書的速度看得蔚丫頭怎麼也不相信,拿著本我看完的書隨便翻開一頁,讀了一句,讓我接下去。我故意背錯幾個字,她也聽得膛目結舌。“哇!是真的,雖然錯了幾個字,怪不得能得全國第三!”她一回過神來就拉著我的手懇求道:“易哥哥,你教教我好嗎?”可是這能教得會嗎?看著她渴望的目光,我一陣無力感,要能把自己的分享一些給她就好了!
沒兩天手臂上本來淡淡的黑塊,現在清清楚楚顯示出一個圖案,有點象雅戈爾的商標卻多出一個支撐的倒三角。這到底是怎麼了?這神秘的皮捲到底是怎麼回事?還無論我怎麼用沐浴露洗,差點皮都擦掉了,圖案都半絲不褪。
怎麼會象那皮捲上的圖案一樣?我看根本就是長上去的,就如胎記,可二十多年以後再長胎記?不笑掉人家大牙才怪!還一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