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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個人英雄主義。

想帶球衝破我?門都沒!我忽的一步竄前,在對方沒來得及改變球的位置之前,一擺手掌就從對方手裡挑起了球,右手一撥,球直往中鋒葉大鷹去。等對方是反應過來,估計是在我傳出球之後的事了。

葉大鷹名字倒取得好聽:大鷹展翅,但技術實在不怎麼樣。往他身體所在一側傳去的球,居然沒接住,直至球擦過他身子這才伸出手去。這種反應也打球,還中鋒?在一陣驚呼中我搖搖頭。幸虧前面的張海濤搶前一步,接在手裡了,在防守與衝破中終於投出了,可這準頭?不過總算籃架是碰到了,不能說沒投。

球落在了對方手裡,一個遠拋想傳給盯我的那小子。按正常情況,傳的是他身子所在那一側,速度不是差很多確是不能搶到。遺憾的是我恰恰是速度比他快很多,一側身左手一長落在我手中了。在對方截球之前往後一轉,球到了右手,翻手傳給前面同寢室的祝雲峰。

祝雲峰堪堪接住,但連續幾個動作都衝不破對方防守,還差點讓對方搶去,慌亂中又把球傳回給我。這個傳位也實在太差了一點,簡直就是傳給盯我的對方,幸虧盯我的也根本沒料到,硬是搶在他前先一步截球到手,回手拋給能力稍好一些的張海濤。

看我簡直就是靈魂人物,一個人又盯不住,盯祝雲峰的丟下他向我逼來,一副二守一的姿勢。看張海濤衝不破防守又要回傳的樣子,我馬上向空位的中線跑。果然,他又把球拋過來了,祝雲峰不是空著嗎?也許在他看來還是我可靠一些。看球過來了,二個人夾擊著飛速逼來。

我腳掌一發力,飛身而起,雙手接住球的同時,一反手向對方籃圈投去。突然覺得下面涼涼的,呀!我的沙灘褲被兩個混蛋扒到了膝蓋,春光大洩。咱可還是處男哪!清白之軀暴露在眾人剁剁目光之下,打往後的日子可叫我怎麼做人啊?幸虧還有內褲!

我聽到傳來的喝彩,就知道又是一個漂亮的空心球,但馬上又聽到一陣刺耳的鬨笑聲。“犯規,犯規!”我驚叫著,慌亂地邊拉褲子邊逃出球場。不打了,否則保不準還會出什麼亂子,一群變態!

“果然厲害,連出屁股的姿勢都那麼帥!”、“兄弟,除了三分空心球,你還不會三步上籃吧?”陸覺才與餘遊波一左一右說著風涼話。我還沒來得及痛扁那兩小子,背後就傳來衛老師的聲音:“打的不錯,以前練過?”

還沒容我回答,八個女生吃吃笑著圍了過來,看她們的目光,彷彿我赤身裸體似的。“嗯隨便練過一點。”我慌亂地答了一句。幸虧衛老師沒多問,我才得以逃脫她們目光的強姦。

下午就開始了佇列與四面走法,對這同學都沒覺得有難度,有難度的是天上毒辣的太陽,衛老師與部隊領導更多的是在樹蔭下聊天。一天下來,大家都覺得累,畢竟都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我卻一點也沒感覺。晚飯後離睡覺還有一段不短的時間,又有人來邀我去打球,給我斷然拒絕了。陸才覺還想說什麼,我一個眼神過去,他愣不丁打了個激靈,硬是沒說出一個字。

我在訓練場外面的一塊大石巖旁的草地坐了下來,隨手摘過片竹葉,雙手拉緊了,含在唇間吹起了《夕陽下的楓樹灣》。經過暑假一個多月不時的練習,我已經能夠很快找到音了,吹奏曲子當然不成問題,但苦於沒有高手指點,音不太準,呼吸也很有問題,並且高音區上不去,低音區也下不來。好在也只是自己娛樂娛樂!

因為明天還要“艱苦”的訓練,很早就安排睡了。我們通鋪分睡在二個房間裡,這種情況下根本不適合修練,只得放棄。他們都聊得很遲,可我自始至終都沒發過一個聲音。半夜有人磨牙、有人夢話,特別是此起彼伏的鼾聲,真讓人心煩。

第六天的爬高牆、過平衡木等的訓練難度相對就大了,很多同學特別是女生就明顯跟不上了,還有人中暑,不過部隊與老師早有準備,很快就沒事了。七八天堅持下來,大家明顯曬黑了,甚至有同學還脫皮了。

我如往常一樣,背靠在山岩上,看著如血夕陽在遠處緩緩落去,心中一沉,質樸自然的音調中馬上就有了一種蒼涼與傷感。我半眯著眼睛,吹得很是自我陶醉。

“真好聽!能告訴我是什麼曲子嗎?”一個女聲突然在後面響起。

這麼隱蔽的地方還會讓人發現?再說我發出的聲音又不大,山風也不小。“是嗎?”我有些詫異地放下竹葉轉過頭,看到一臉笑意的孫甜甜,那笑容還真與她的名字相配。“教我的師傅也不清楚曲名,不過我已經在沒有經過作者同意而擅自把它改成了《夕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