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的服務員:
“姑娘,你捏輕一點,我骨頭都要斷了。”
“疼就對了,你這是穿高跟鞋穿多了,不給你放鬆,明天會腿軟的。”
一旁泡腳的小斯轉過身去,看著疼的咬牙咧嘴的季湘,勸解她:
“明天不要去了,湘湘,盛光鬱冷血無情,你看你站在大廈下面一天,連他的屁都沒見到,難道明天去他就會理你了?”
“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哪怕是站一個月,我就不信他的心是鐵打的。我一定要獲得《塵埃》的參演資格。”
“那他在你心裡的完美形象,應該毀的差不多了吧?”
提到這個問題,季湘就有些懊惱,偏過頭,一臉無語的看著小斯:“你說我當年是不是被眼屎糊住了眼睛,竟然會暗戀過他這個斯文敗類。”想起那天在酒店,盛光鬱把她壓在床上調戲的那一幕,那簡直就是她的噩夢,想到這裡,季湘又轉過身問小斯:“對了,他老人家是多大來著?”
小斯:“你問上本身還是下半身?”
季湘:“……”
正在按摩的小姑娘似乎是聽懂了,歪過頭去輕咳一聲,默默紅了臉頰。
“正經的,今年應該二十七了。”
“二十七,那他還很年輕啊,那老人家這個稱謂是怎麼來的?”
“老人家,那是因為他二十歲就接管盛世了嘛,手段也有點老辣,叫著叫著,不就習慣了。”
季湘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這麼說,我暗戀他的時候他才二十一歲,臥槽,果然是在圈子裡呆久了,直接從一個冷麵美人成了變態鬼畜攻。”
“人都是會變的嘛,估計他都沒認出來你就是當年那個,留著長髮,穿著跆拳道服,眼睛一和他對視就臉紅的小姑娘,從小萌妹變身黃暴女漢子,你不也是半斤八兩。”
季湘停頓了片刻之後,一巴掌拍在小斯的肩膀上,柔聲細語:“哎呀,討厭,人家也有軟妹的時候嘛,我哪天翻一件學生服給你看看,我其實還是當年那個單純的小青梅。”
小斯:“嘔……”
“也不知道小時候是誰在洗澡的時候捏著我的小麻雀餵它喝水。”
“幼兒園的事情你能不能不提。”
服務員: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w╲*)
※※※
出乎盛光鬱的預料,第二天,他照例在大廈樓底下見到了季湘的身影,這一次,盛光鬱直接老遠遠的避開了她,從大廈的後門進去了,晚上下班的時候,依然看到小姑娘還是守在門口。
路過的時候汽車稍作停頓,許澤陽嘆了一句:“這種姑娘,我敢打賭撐不過三天,為了這個角色,也是有夠拼的。”
一直靠邊連看也不看她的盛光鬱突然抬頭來,看了看副駕駛位置的許澤陽:
“不如,我們來賭一把?”
——
這之後,一直事不關己的許澤陽就開始每天都在下班時揣摩觀看,打表記錄,到底這個姑娘是多有很想要參演《塵埃》,為了《塵埃》她能做到何種程度。
第四天,我五天,週末不上班,小姑娘沒來,第六天,好了,頭腦簡單的小姑娘學聰明瞭,找到後門了,開始纏在後門了,盛光鬱乾脆就直接不露面了,讓許澤陽出面擺平,第九天,許澤陽一大早就打電話給盛光鬱,說是小姑娘終於沒有出現了,盛光鬱這才從櫻花酒店回去,看到門口突然少了一隻“招財貓”,盛光鬱反而有點不習慣,結果前腳剛剛踏進大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盛先生。”
盛光鬱轉過身去,正好看到小姑娘爬上大廈的樓梯,今天不如之前的那幾天光鮮亮麗,儘管穿的時尚非凡,但是因為氣色不太好,顯得有點病怏怏的:
“盛先生,拜託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提交給公司裡的資料裡有我自己試演的一段,你可以看過之後在否決我,但你不能看都不看就因為我沒有名氣把我pass掉,我有信心演好女二號陸歌。”
盛光鬱看著那雙拉住她袖子的手,又看了看那雙因為感冒而顯得紅紅的眼睛,還真是軟硬兼施,連裝病這招都用上了。
盛光鬱看著因為這一幕而靠在一起議論紛紛的員工,抬手掃掉了她拉住他袖子的那雙手:
“姑娘,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去喝一次下午茶?”
季湘才不管是不是今天又要鬧到警局去喝下午茶,她一把拉住盛光鬱的手,直接再大庭廣眾之下演了起來:
“陸秦,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