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常人看來就是稀奇的一名武士,將手中小盞裡的清酒一口喝乾,放下了酒杯。
眼神逐漸冷下來的武士站起身,同時將身邊的肋差拿起,朝著剛才出演嘲笑的幾人走去:“你們這幾個混蛋,還沒有從師父那裡學好武士之道,就出來給我們武士的臉上抹黑嗎!”
聽到了這句長輩一樣的教訓,任多富忍不住笑了,自己一句話,不僅將這句危難解決,而且現在的矛盾,已經成為了正統武士和那些嘲諷武士們的問題。
而被一個年級不比自己大,反而年輕多了的人教訓,一般情況下誰的臉色都不會好看了,憑著周圍人看過來的目光,好面子的人也拿起了唯一的一把生鏽的武…士刀,滿臉通紅的喊道:“你這個混蛋是誰啊,就敢教訓本大爺!”
不和這個年輕武士說剛才的問題,憑藉著少量的酒勁,這個滿臉胡茬的武士一把拔出了武…士刀,將刀鞘扔到了一旁,怪叫一聲,雙手持刀朝著眼前的人劈了過去。
店家此時已經被嚇壞,而任多富和身邊的兩人也忍不住站了起來,雖然這件事情總歸是剛才嘲諷的人不對,但是任多富也不是那種喜歡拿別人當槍使,然後看著他們兩敗俱傷的人。
不管任多富喜不喜歡他們這種武士道,可是這個青年的精神,讓任多富想到了春秋戰國時期,那些為了一句俠客的名,拋棄生命的俠士們,任多富已經對這個年輕人的行事作風,有了些許的好感。
不過相比於大多數人的擔心,這個年輕人的表現,真是灑脫多了。
連武器都不拔出來,冷笑著看著對方重過來,但是整個人忽然轉身躲過一個豎劈,就在武…士刀舉起準備轉身的時候,年輕武士動手了。
“你只有這種程度嗎?”
右手上的刀柄飛快的擊打在這個武士咯吱窩,在對方的攻勢一鬆的時候,手腕翻轉,在手臂伸到了這個武士面前時,年輕武士手中刀鞘已經擊打到了對方的下巴上。
看著對方忍不住後退了幾步,這個武士的幾名同伴大驚失色的站起身,紛紛拔刀將刀鞘扔到了一旁,隨後準備撲過來,眼看著一場混戰就要開始。
但是年輕武士卻笑了。
“你們這些人,還遠遠不夠呢!”
整個人氣勢一淩,一股任多富曾經在鐵手和身邊的那些強者們的身上,才領教過的黃金級才有的氣勢出現,任多富“靠”了一聲重新坐了回去,一邊用木勺舀了一碗湯,對鐵手和威靈頓說道:“看看人家為什麼出手,黃金級,有資本!”
而幾名武士被氣勢一衝,終於驚恐了,那個被年輕武士隨手打掉了武…士刀的人,顧不上撿起武器,直接和自己的另外兩個同伴逃離這裡。
看到了這些浪人武士的不堪表現,年輕武士給了任多富一個,“看,這才是我們真正的武士”的眼神,大笑著從這裡離開。
“這小子是誰?有夠強的。”
聽到了任多富的聲音,老闆在任多富敬畏的眼神當中,服氣的說道:“他們身上的族徽,證明他們是織田家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出現在了這裡。”
隨後老闆又講述了這個織田家少主的一些事情,然後在任多富拿出了一些錢,當做飯前之後,算是離開。這頓飯吃的和身上的衣服一個價錢,而拿走了幾個雞蛋之後,又加了幾個銅板。
走到門口的任多富,將之前武士離開之後丟下的武…士刀撿起,正準備離開,不過這時候之前一直看熱鬧的一個人,走到了任多富的身邊:“在下高森銅,能夠請閣下到府上一敘?”
“好啊。”看到了一個頂著瓜皮頭,半中間還有一根朝天蔥的可笑髮型的這人,雖然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意思,但是任多富知道自己的任務終於來了。
將生鏽的武…士刀“克拉”一聲送回了刀鞘,任多富泰然自若的動作,彷彿這把武器就像是自己的一樣。
不過就在任多富跟這個人一起走的時候,忽然想到了自己身邊兩人的服裝問題,於是在兩人的建議下選了兩件便宜的浪人武士裝,任多富錢袋當中剩下最後兩個銅板,和幾個指甲蓋大小的碎銀子。
一家小院子,說不上豪華,只不過和周圍的相比稍微強了一些,而在這個名叫高森銅的敲了敲門,然後低聲的低估了幾句之後,院子的門才開啟。
“主公?”
“不要緊,沒問題。”知道幾個人擔心什麼,向這個老武士示意安全,高森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過任多富在這時候可不敢輕舉妄動了,因為這個看起來有五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