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瞭解了對方的技能之後,任多富和松下鈴也找到了自己的樹爬了上去。
因為安全的原因,所以村裡面的人在知道了周圍的幾個村子被血洗了之後,將周圍的大樹都砍了,然後做成了圍欄,然後天天祈禱至高神能夠派下來勇士拯救他們。任多富毫不懷疑這幫品行就是如此的人們,如果沒有等到任多富的到來,一定會全部被殺光。
不過現在既然來了,那就幹好自己的事情!
這句話不僅是對自己說,也是對偷偷摸摸走過來,臉上還竊笑土著們渣渣,肯定猜不到敵人會從身後偷襲的十多個人說的。
瞬間周圍出現了一大群的黑化士兵,每個人拿著當初南北戰場的時候,任多富得到的軍刀,然後齊齊朝著周圍的人們身上砍去,而那個舉著任多富武工隊旗幟的黑化士兵,直接將自己手中的旗子插到地上,一搓袖子直接跟了上去。
“乾死這幫丫的!”
一口口水差點從跳到了一個敵人頭上的任多富嘴裡噴出,到底是連線到了自己的精神,這些黑化士兵雖然都是地地道道的開闊者、殖民者的後人,可是這口音卻變成了京片兒。
踩著身下的人狠狠的旋轉了手上的長劍,用力的從這個已經一擊斃命的倒黴鬼頭頂拔出了長劍之後,松下鈴緊跟而下。
此時任多富面前一個殖民者就要動手,但是還在樹上的松下鈴忽然消失,倏閃地出現在這個舉起了拉繩火槍的水手的身後。
手中的匕首輕輕的在這個人的脖頸上劃過,一道鮮血朝著任多富的方向噴濺而出,松下鈴就像是滑行一般自然的快閃到這人的面前,另一隻手朝著其喉嚨桶了過去。
按照任多富的想法,那就是敵人身上只要被自己砍了,那就像是遊戲一樣出傷害,但是松下鈴和任多富的想法不同,松下鈴不像是任多富一樣,將一切看的都很淡,用這就是遊戲麻痺自己的神經,讓自己敢打敢拼。
在松下鈴看來,自己這就是在殺人和被殺,如果自己不能夠幹掉對手,那麼死的就是自己,幸好這些被殺的人不是現實的人,或者一般都是怪物們、邪惡的一方,所以松下鈴在習慣了之後,已經不會有什麼壓力。
之所以說著一點,是因為任多富的習慣是砍中了就行,一般不廢力朝著傷害砍,但是松下鈴確實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須要打中他們的致命弱點,就比如剛才的喉嚨。
一邊將這個人朝著一邊推過去,松下鈴瀟灑的轉身將自己因為技能多出來的幾枚帶著鋼索的飛刀,朝著前面的人群處甩出,毫無疑問這就是斬草除根。
高速旋轉的飛刀看似有形,實際上卻能夠穿過這些人的身子,在割裂這些人表面面板的時候,帶出來傷害和大量的血肉殘渣。
流暢的動作加上不俗的傷害,任多富體內的熱血已經被調動了起來,大吼一聲雙手握劍迎上最前那人劈出,一道寒光過後,這人的喉嚨處迸濺出一道血光。
想要抬起手但是已經沒有能力朝著喉嚨的地方伸過去,不用別人推他,這人的生命能量從體內迅速的流失,結果自然是倒地不起,永遠的死去。
短短的幾秒鐘之後任多富和松下鈴兩人飛快的下落,隨後將身邊清出了一片乾淨的空間,兩人的實力穩穩地超過了這些普通的水手,超過了這些殖民侵略者。
可是任多富和松下鈴的強大並不是所有人的強大,就像是某個在一夜之間,出現在各大網站的廣告上的知名遊戲解說人說的一樣。
一個人強不是強,團結起來是頭狼!
忽略“後面的人跟上”,這句話形容的真不錯。
拉繩火槍並不是剛才被殺一個人獨有的,作為當初受到了西穿的四大發明影響的他們,既然都已經有能力組織起耗費了大量人力物力的航海行動,自然也不會在乎多來幾隻拉繩火槍這種垃圾貨色了。
於是周圍的槍聲終於響起,十多秒的時間任多富和松下鈴配合著,只不過殺了兩人,重傷了另外幾個,但是那剩下的十多個黑化士兵,已經只剩下鐵手、威靈頓和另外一個苦苦抵抗。
就在任多富看過去的時候,那另外一個人也被一刀砍去,然後撂倒在了地上。
任多富和失去了自己兄弟的大鬍子四目相對,不過碰撞出的不是激情,而是仇恨和憤怒。
隨手將重傷的鐵手和威靈頓收起,任多富看著周圍還有九個站著的敵人,那種力挽狂瀾的信心,和說不出的豪氣再次回到了身上。
“幹翻他們,不留手,開大!”
反正大招的冷卻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