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算到小姐你出頭了,”想起戚長峰的下場,真是大快人心,戚芷瑩的貼身丫鬟小清說道:“這就算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也是出口惡氣了,欺壓了咱們這麼多年。”
“照我說,還是要將娘以前受過的都還給她才是。”戚芷瑩滿盯著燭火的光焰淡淡地也說道,自從戚長峰受難,宋明珠一病不起,她才有了出頭日,爹也才重視起自己來,但是要為娘報仇,這遠遠不夠。
“就是,以前她可使了不少手段陷害夫人,才使得夫人體弱多病,生下小姐就撒手人寰了。”想起袁素雲那段時光真是慘,只因貌美被老爺寵幸,有了孩子以後不聞不問,一個堂堂正室夫人就是容不得她一個無依無靠的丫鬟,她是派去跟夫人自然是知道那段心酸血淚。夫人待她如親姐妹。
“不說從前了,眼下的路已經在眼前,我要好好走完,替孃親報仇。”戚芷瑩眼裡的恨意久久不能平復。
大都的街道總是那麼熱鬧繁華,穿梭在人海中,沅嫋嫋有點沉浸在此刻,沒有憂慮,沒有顧忌,就自由自在地走著。
“姐姐,買點糖餅嗎?”一個女孩站在沅嫋嫋面前兜售著籃子裡的糖餅,“很好吃的哦,都是我孃親做的。”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
“好,給姐姐一份。”沅嫋嫋摸了摸她的頭,在這個年紀就跟著孃親出來謀生,生活不容易。
“姐姐,給,五文錢就好了。”小女孩開心地把糖餅遞過來。
“吶,五文錢,拿好哦。”
“好,謝謝姐姐。姐姐再見。”小女孩開心地一蹦一跳地走開繼續兜售糖餅。
沅嫋嫋看了看手裡的糖餅,又看了看小女孩的背影,開心的笑了。。“給你吃吧,冬雪。”自己素來不愛吃這些東西,但是隻想幫幫那個小女孩。
不知不覺走到一處偏僻的宅子跟前,忽然有呼救的聲音,聽見裡面有動靜,沅嫋嫋暗道不好,連忙拿出面罩圍上便翻身跳牆進去,果然看到一群黑衣人,整個屋子到處是搜亂的痕跡,沅嫋嫋拔下頭上的髮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黑衣人一個個快準狠地放倒,很快就剩下最近的一個黑衣人,:“你是誰派來的!”沅嫋嫋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黑衣人,手裡的髮簪還滴著血,而面前正是之前街上賣糖餅的小女孩正瑟瑟發抖地摟著一個跟自己差多年紀的女孩。
蒙著臉的黑衣人,腳步往後退了退,他見識到沅嫋嫋的身手,手裡的劍握得更緊了一些,他此次來本沒有想搞出人命,只想搜一遍查出主人要的情報,奈何這一大一小的嘴緊得狠,至今沒問到什麼。用劍防禦著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就是不回答沅嫋嫋的問題。
“只有死人才不用說話。”沅嫋嫋知道問不出什麼,她有的是辦法能查出是誰。拿起髮簪擦了擦上面淌著的血滴,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黑衣人。
看著沅嫋嫋還是步步逼近,於是一把把劍朝沅嫋嫋扔去,然後快速用輕功跳上屋頂逃跑。
“你們沒事吧?”沅嫋嫋問著眼前的少女和小女孩。
“沒事,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那個滿身傷痕的少女有氣無力地說道。
“好,藥”見狀沅嫋嫋沒有多問,從懷裡掏出一小瓶金瘡藥丟給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便緊跟著黑衣人離開的方向追去。“冬雪,帶她們走。”
那個黑衣人見甩不掉沅嫋嫋,便只好往人多的地方跑去,剛好前面有個小男孩在走,一把將他抱起,用小刀抵著他作為人質。
糟了,沅嫋嫋只能放慢些腳步,仔細觀察著找突破口。
“你是想我殺了這個小孩嗎?”見沅嫋嫋還在緊緊跟著,黑衣人急了。
沅嫋嫋沒有說話,只認真看著找突破口,有了!拔出髮簪甩過去想要擊中黑衣人的手,從而打掉黑衣人手中的小刀,只是黑衣人也看出沅嫋嫋的意圖,反手就放出幾根毒針,沅嫋嫋只好奮力反擊又要處處小心不能傷到那個小女孩。
幾個回合下來,黑衣人因為帶著那個男孩,漸漸落入下風,便用內力一掌朝那個小男孩的背部打去,強大的內力把那個小孩子拍飛出去,沅嫋嫋見狀一個飛身把小女孩接住,也順便甩出一把毒藥粉,正中黑衣人臉上,黑衣人吃痛一聲便倒在地上。
只是那個小男孩口吐鮮血,脈搏虛弱:“救,孃親,我好,好怕。”說罷兩眼一閉,一臉驚恐在璃兒懷裡死了。沅嫋嫋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喉嚨,確認是沒了氣息,一滴淚從眼眶落下。何其無辜,何罪之有,他才這麼小的年紀,怎麼就遭此厄難。輕輕地放下小男孩,眼神逐漸嚴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