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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擰主子的耳朵是不是主子就不敢揍我們了。”

疾雷瞥了疾風一眼,冷著聲音開口:“首先,是揍你,與別人沒關係!再來,你說,主子的耳朵會讓別人動嗎?我看你是想一個月都躺在床上吧!”

“你你!不過是開個玩笑!”疾風一陣臉紅脖子粗。

“哼!懶得跟你開玩笑!”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是帥了點嗎!

“娘子,我知道了,那不是小木頭尿布是不是!”

夜葉停下作惡的纖手,準備給木頭一個機會。

“那是抹布對不對?木頭猜對了是不是?啊!痛痛痛痛!木頭再猜猜,再猜猜!”

半個時辰後,兩邊耳朵都是紅彤彤的木頭睜著恐懼的雙眼,絕望地說了一句:“難不成那是娘子給木頭做的衣服?”

準備接受耳朵上的劇痛,然而對面的夜葉卻興奮起來:“相公!你太聰明瞭!來試試,合不合身。”

木頭愣愣接受夜葉的擺佈,待到自己身上一襲紫色時,他終於看出了衣服的痕跡。

低頭望著娘子越來越滿意的神情,木頭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傻笑。

娘子為他做衣服了!雖然不怎麼好看,但是渾身上下暖洋洋的,耳朵似乎也不痛了。

這種感覺很美好,比吃一百個包子都美好!

“主子身上的衣服是主母做的啊!真好,我們什麼時候也討個媳婦兒來,哎哎哎,小雷,你別走,你是不是害羞了?哈哈哈······”

“懶得跟你計較,也不知道是誰連姑娘的小手都不敢拉!”

疾風喉嚨裡一嗆,就不能不揭他的短嗎。他雖然自翊風流卻什麼出格的事都沒幹過,可是就像疾雷幹過似的。

兩個人半斤八兩!

“彼此彼此哦!”疾步的疾雷身子一愣,臉色有點發紅,只可惜生悶氣的疾風沒有看到。

七個月後。

是夜,蕭北煜再次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可他卻沒有睜開眼,多次的醒來已經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他沒有費盡力氣睜開眼的話,也許頭痛會來的晚一點。

近一年來,醒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每一次都是在深夜,特別是最近的一次,他是隔了六個月才醒來的,這樣的頻率,就像在昭示著他會慢慢沉睡下去,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黎明破曉前的最後一次混沌。

懷中依舊是那個女子,只是此刻的她,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有孕了!

大手撫摸著那高高的隆起,似乎可以感受到裡面的小生命踢了他一下,蕭北煜的嘴角扯起一抹輕笑。

很奇特的感覺,就像是血脈相連。

暗自嘲諷了一番,他一直把這場奇異的經歷當做一場夢,畢竟一切都來得太詭異,讓人無法相信。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又很貪戀懷中的溫暖,感覺懷中的人很親近很真實。

也許他可以把這一切當做真實。

第一次想看她的臉,似乎這一次昏過去後就會丟失懷中的溫暖,可是腦海裡的疼痛提醒著他,一切已經太遲了。

手擱在了女子的臉龐,隱隱約約好像聽見一聲:“別鬧!”

誰在鬧?

說的是他嗎?

徹底昏了過去,溫暖的感覺又消失了,不知下次醒來是什麼時候?

“木頭!你幹嘛!”

木頭睜開朦朧的雙眼就看見夜葉怒氣衝衝的眼神,小心臟縮了縮,自從娘子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脾氣也一點點大了起來。

最近這段日子,平均每隔三天,他就要挨一頓莫名其妙的臭罵。

這次,大半夜夜葉就將他的耳朵擰得痛痛的,不知道又有什麼事?

經過大半年的訓練,木頭已經不那麼愛撒嬌了,可是今夜的他卻特別想撒嬌,因為娘子的眼神太可怕了。

“······娘子。”

夜葉也是一肚子火氣,肚子中不知裝個什麼樣的孩子,天天鬧騰個不停,就連木頭也大半夜在她臉上蹭來蹭去的,真是一肚子火。

“別裝可憐!你在我臉上蹭什麼?”

木頭一片茫然,他睡得很熟啊,沒幹什麼壞事的,可惜眼前的女子卻沒打算放過他。

“啊,娘子大人,別擰木頭的耳朵!痛痛!痛!”

院子中,值夜的疾風從樹上掉了下來,聽見主子殺豬般的聲音,不由得對自己以後要娶的娘子心有餘悸,女人難道有了孩子都是這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