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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睛發直,然後對前面那個心安理得的人問了聲:“這可是我府中的海南珠?它可是至今我庫裡收到的最大的夜明珠。”

容蓉回過頭來,樂呵樂呵笑了笑:“對呀~你還挺識貨的!”

阮玉安扶住發昏的腦袋,無語道:“蓉姑娘,你這可是偷吧。”

容蓉不好意思笑了笑:“啊~是借用一下嘛~”

話畢,容蓉驚叫了聲,阮玉安反問:“如何?”

原是這間小密室裡竟然有一個小錦盒,孤零零的置放在中央的高臺子上,在這黑乎乎的封閉環境中,顯得無比詭異和神秘。

容蓉掏出袖中的彎刀,往臺子上的錦盒探去,阮玉安即刻跟上。

容蓉俏聲道:“城主大人,小心啦。”

說完,容蓉拿刀挑開盒子,兩人同時俯身蹲下,盒子裡的機關彈射出幾發銀針射在牆上,容蓉起身,兩人同時往盒子裡看去。

容蓉瞧了半天失望道:“什麼嘛,就是塊碎玉。”

在那錦盒中,唯有一塊殘碎的玉塊,彷彿是某個玉珏中的一片,玉塊已經失掉原有的色澤,微微發白。

可是阮玉安的不正常神色,讓容蓉有些奇怪。

“你?……”

阮玉安無聲用錦帕拿起碎玉,似自言自語道:“這是金蘭玉。”

“什麼?!”

容蓉大腦忽的一片空白。這種其貌不揚的碎玉竟然是阮玉安心心念唸的金蘭玉?容蓉又看了一眼這塊玉片,實在猜不出這碎玉有什麼值錢的地方。

“這不過是金蘭玉的一片碎片。金蘭玉在三十年前被分成了五塊,散落他方。以前,我也曾得到過一片碎玉,後來……又失去了。不過,沒想到,這錢永忠竟然也有一塊,還被我們瞧見了,真是世事難料。”

容蓉對這金蘭玉沒有什麼興趣,只好奇問:“這玉似乎是雕琢了許久了,連玉體都黯淡了,不知道這種璞玉為何引得你們這般競奪?”

阮玉安搖搖頭:“你不懂,這金蘭玉原是放在我們阮家供奉的,後來不知怎地透出了奇怪的風聲,說得到這玉者可得天下,結果被一群不明人士搶奪,導致玉碎成五塊,我家也差點被滅族。雖然我家這些年來,窮盡所能收回玉片……可是,終究難破鏡重圓。”

容蓉又問:“你家為何要供奉這玉珏?它看起來並不值錢。”

阮玉安嗤笑道:“一塊玉的價值並不是它本身,而是雕琢它的人,這塊玉本身就是個秘密……”

容蓉還想再問,可是阮玉安收起了金蘭玉便岔開話題:“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這裡很危險。”

容蓉知道阮玉安是不喜歡自己多問,畢竟他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容蓉不會天真的以為,阮玉安這隻狐狸會信任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生人。

容蓉和阮玉安將密室裡的東西歸了原位,容蓉見阮玉安已收回金蘭玉,便問:“你不怕這玉失竊的事情被錢永忠察覺了給我們惹麻煩?”

阮玉安淡然道:“麻煩早就已經來了,不是我們自己能惹的。”

容蓉便不再繼續這話題,轉而問之:“我們可是繼續走下去?”

“既然這個密室裡還有一條甬道,我們就繼續走走看,或許有新的發現。”

容蓉也點了點頭。

阮玉安和容蓉往密室另一條甬道走去,走了許久,只有一些陳舊機關,皆被阮玉安輕鬆給破解了。到了盡頭,頂上有一個光圈,容蓉道:“原來這只是另一個出口。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到底這出口通向哪?”

阮玉安“恩”過一身,使了腰間的索器,懸在井口,阮玉安先行,頭探出井口,發現是個乾淨的小院子,此刻無人,立馬翻了身出去,回頭伸出手,將井底下的容蓉接了出來。

兩人都出了井,環望了一陣,發現天色已暗,竟然已是晚上。

容蓉忽的驚異道:“這不是錢小姐的院子嗎?”

說罷,幾個丫頭的笑聲從門口傳來,阮玉安拉著容蓉躲在了一邊。

“我說呀,那個無憂城的城主真是俊的很,上次我給他們院子送瓜果,差點把我給看痴了!”

“哎喲~得了吧,你這性子,只怕恨不得飛上枝頭變鳳凰吧。可惜呀,我們這個傻小姐,有個好爹,雖然腦子不好使,不過今後我看是終身無憂了。聽裡頭的姐姐們說,咱們城主有意和無憂城作親呢。”

“什麼?這是真的嗎?可是無憂城主不是有夫人了麼?”

“那又有什麼要緊,男人三妻四妾不過是平常的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