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調到身邊。
“在使館被殺!這是何等可笑?!使館是什麼地方?重兵把守不說,還有咱們自己的防戒。可就是這樣,我家主子也出了事!這分明是朝廷做的怪!不然,賊子們怎麼會這麼輕易潛入使館,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我家主子?可想而知,我家主子出事了,必定與這藺老賊脫不了干係!還請各位給我們做個見證,在下並不是無緣故大開殺戒!就算是將我城外三千兵馬喪盡,我也要覆了皇城,殺了藺賊!”
藺相對此激昂宣言卻沒有一點興趣,只是在一邊可惜的搖頭,頗有憐惜英雄的意味:“將軍啊,將軍。你這是中了奸人的詭計啊。想我如果要殺害你家主人,怎麼會明面了去使館?這麼多方法我不用,偏偏用最蠢的一個?這分明是有人故意挑起我們兩方事端,好漁翁得利。”
陳煥卻不信藺相這番說辭,又是“呸”了一聲。
“誰知道你這老狐狸是怎麼想的!?你或許就是想以此種方法逃脫懷疑,掩人耳目!你常年視我家主子為大敵,欲除之而後快,我難道不知道嗎?!”
藺相此刻卻顯得尤為好脾性,又是一番耐心解釋道:“此番來京,我若想動手,大可以等你們歸去之時,在路上埋伏,來個神不知鬼不覺。而且,現場這麼多人,想讓你家主人死的,不止一個兩個吧?如果,他們殺了你主人,又嫁禍於我。使得我們兩家內鬥,兩敗俱傷,然後又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快哉?那將軍你非但不能為齊王報仇,還會拖累齊國,要知道戰爭一起,又是多少生靈塗炭?”
陳煥聽後,皺起眉頭,突然不言語。
阮玉安看了半天,對容蓉耳語道:“待會,我們可能出不去了。”
☆、挾持
容蓉不明白,反置喙一聲:“為什麼咱們不能出去啦?”
阮玉安但笑不語。
場面的局勢重新得到控制,藺相此刻更是沉著冷靜道:“將軍,依在下看來,兇手只可能出自場上面的人。不然,沒有人有目的或者能力,輕易潛入使館,殺害齊王。”
陳煥也是察覺到今日齊王身亡的可疑之處,於是沒有插話,只是緊鎖額頭,然後溫溫吞吞吐出幾個字:“那你認為,是何人所做?”
藺相板著臉,道義凜然道:“在下已經說了,兇手必定出自我們其中。那至於是誰,在下的確不知道,在下唯一能確定的,只是,這下手的人並不是我而已。那將軍信不信,就是另一回事了。”
陳煥也是個莽夫,這麼兜來兜去,又沒有了結果,心中怨氣直往臉上衝,一時面部神情扭曲,狂踢了邊上的椅子一腳,椅子隨即七零八碎。
藺相此刻表情凝重道:“此番齊王出事,朝廷難逃責任。我願助將軍查出幕後兇手!”
藺相這人善於察言觀色,玩弄權謀,因此對付陳煥一介武夫,更是得心應手。容蓉記得自己師父說謀時經常提到一點,人往往會潛意識的自我寬慰,打個比喻來說,如果先借一百兩不成再借二兩銀子,和直接借二兩銀子是有很大的區別的。一個人在經過心理低谷之後,只要一個小小的撩撥,那就能激發最大程度的情緒變化。
藺相顯然很明白人性,他在給了人家絕望之後,馬上又點上了希望之火。要說在這麼多割據勢力之中,找出一個兇手不知道有多難,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動。但是藺相突然千金一諾,陳煥也動了心,依靠朝廷之力,絕對是最省事和最方便的。藺相察覺到陳煥眼神之中的猶疑,立馬激情昂揚道:“在下知道,兇手一定在場上諸位當中。為了還齊王的冤屈,在下不得不封鎖皇城。在兇手找出來之前,還請各位在城內待一段時間。”
此話一出,又是一場譁然。
藺賊話裡的意思,不是明擺著把他們鎖在了京城,平白無故的當了人質嗎?
但是,藺相提出的這個策略並沒有遭到陳煥的反對。齊王一死,齊國必定生亂,他此刻鎩羽而歸,恐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出兇手,戴罪立功。
但是其他梟雄那是這麼容易就範的?袁婧岡此刻就是一句“操他孃的”橫在了現場。而向來沉穩安靜的楊倚風也上前道:“藺丞相這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齊王的死雖是遺憾,但卻要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來追查兇手,這是不是覺得我們比齊國好欺負?要我說,這裡都是江山一霸,一旦我們受困的訊息傳出京城,恐怕各地都要騷動。京城架得住這麼多兵馬的攻擊嗎?”
藺相卻一臉歉意道:“這也是在下沒有辦法而為的。讓大家暫時呆在京城這是綏靖之舉,要知道兇手窮兇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