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給你熱的,不如,我們一起喝?!不然,我一個人把酒喝完了有什麼意思,你說對不對?”
容蓉見不得不獻身於此了,也不再孤獨傲嬌的反抗,不過“死”之前,她得拖個人下水。
阮玉安卻意外的沒有多推諉,點了點頭,道:“行,咱們一起喝。”
容蓉見阮玉安這麼好說話,有一會不知所措,這尼瑪真要上了啊!!她抑制住自己發抖的手,將酒杯抬到自己嘴邊,然後嚥了咽口水。
阮玉安見容蓉喝得這麼艱難,吐槽了一句:“喝個酒還這麼要死不活的。”說完,就一飲而盡。
此舉動又深深的刺激了容蓉。孃的,她為啥這麼害怕呢!?容蓉深吸了一口氣,如就義沙場般,閉上眼一股腦把酒全悶了。
喝完,她還打了個飽嗝。
阮玉安見容蓉喝得這麼幹脆,也笑了笑,拍拍手道:“好。這才是率性之人。咱們繼續喝吧。”
說罷,阮玉安又給斟滿了兩杯。
容蓉忽的覺得自己已經被人家的陷阱擒住,然後還塞到了麻袋裡給麻溜打包好了。不過,這喝都喝了,還差一兩杯嗎?容蓉直接抓住桌子上的酒杯,豪氣干雲的吞吐雲夢,一杯接著一杯,直到一壺酒都幹盡了才罷休。
酒幹身乏,容蓉趴在了桌子上,她覺得自己身體發熱,口乾舌燥,還隱隱有些意識模糊。是藥勁上來了嗎?
“熱啊………”
容蓉紅著臉,將外衫的帶子扯開,紗衫半露,透出香白酥胸和猩紅的蘇繡肚兜。她側趴在桌子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覺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渴。
阮玉安一邊小酌著杯中酒,一邊微微笑道:“你怎麼了?”
你怎麼了?這不是故意問的嗎?明眼人還看不出她喝醉了嗎?可為什麼這貨好像很清醒啊,感覺半壺酒下去,一點事都沒有。她可是選的老酒,酒量再好,也不會一點感覺也沒有吧。
容蓉站起來,歪歪扭扭的走到阮玉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然後給擰了起來。
“你……你……你怎麼回事啊……你酒都喝到哪去了?難道不熱嗎?!”
阮玉安一把摟住軟下去的容蓉,笑笑道:“沒有呀,我喝到肚子裡去了,不過,沒有上腦子而已。”
容蓉的眼睛開始模糊,她只隱隱約約感覺面前的那個男人笑得特別的賤,可是她好熱,她的臉好像要炸開了。所以,她已經沒有功夫去追究那個男人為何笑得那麼猥瑣。她拿臉在阮玉安的胸膛前蹭了蹭,這裡好像很涼快。
阮玉安憋不住滿臉笑意,對懷中那隻索取他溫度的人問道:“你是怎麼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容蓉才聽不進去他說的任何話,拿手從衣服裡環住了阮玉安的腰,本就半解未解的衣服此刻早散了開,恰是一片旖旎風月好光色。
阮玉安攬著暈乎乎的容蓉往床邊走,一邊輕聲安慰道:“你喝醉了,上榻休息一會吧。”
容蓉此刻心中撞出一個不對勁的感覺,可是酒意藥勁一燻,她就不知所以了,直摟住阮玉安上了床。
阮玉安見一切妥當,把蓉蓉的衣服卸盡,去了肚兜,丟在了一邊,然後放下了床簾。
容蓉事後想了想,她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依她的性子來說,她是準備充足,事前裹足,如果讓阮玉安吃了藥,她沒準是下不去手的。所以,拖來拖去,最後還是會以“失敗”收場。
但是,如果把下藥的人換成了某個男人就說不定了。她至今還是不知道,阮玉安是怎麼察覺到機關,給自己倒滿了好酒,給她下足了藥。說不定,人家知道她最後一定會放棄,故意把她給藥倒了,及時抓到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樣,就算容蓉失了身,要真追究起來,這他媽的還是隻能怪她呀!
容蓉不禁感慨某人的一段好心機。可是這都是事後話了。真正要面對的情況,比事後腦子裡梳理的要難處理多了。
這天,白還是那麼雲,藍還是那麼天。而純真還是那麼容蓉……
容蓉感覺自己的手腳不冰了。一般的冬夜,她時常會手腳發涼。可是這天,她醒來,感覺到自己的被窩是那樣異常的溫暖。而溫暖的原因,是因為她赤條條的抱著阮玉安睡得十分香甜。
她有三秒說不出話來,就盯著阮玉安的臉發呆。
阮玉安扭捏的轉了個身,深吸了口氣,然後睜開眼睛,剛好發現旁邊呆若化石的容蓉。他高興的抱著她打了個招呼:“早啊。”
“早……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