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戒嚴,任何人只能進卻不能出去,你放心招待相府夫人吧。”
“姨母。”
上官映萱象徵性地喊了一聲,樊慧走到門口,沒有說話,她也不再堅持解釋什麼。
本來她才是這個王府的正經主子,如今王爺根本就不待見她,樊慧也沒有幫她多少,雖然制定了跟王爺同房的時間,但是王爺現在反而把她給孤立起來,不讓她見,不讓她問原因。她以前何嘗受過這樣的委屈,這次絕不能再被萬梓川玩弄於鼓掌之中。
濛濛進來千禧居的時候,遠遠看到樊慧的背影,還以為樊主子是來給主子做主的,可是為何來了也不主事就走了,難道樊慧不敢見夫人?
她是夫人配給小姐的二等丫鬟,現在被主子提了大丫鬟,月例和吃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改觀,這讓她怎麼能不在夫人面前多些露臉的機會。想到這,濛濛起身上了臺階,攙著上官夫人的手臂託的更文件了。
“正主子,相府夫人來了?”濛濛說這話的時候是歡喜的但很快就有愁容掩上了面。
“怎麼了?”
“管事的說,沒有王爺的親自允許,不準夫人進府,那個老報信的小丫鬟被管事的給讓進了府,被侍衛給攔在前院,等著平主子發落呢?”
“什麼?”
上官映萱本還想著,如果樊慧在王爺那裡告她的狀該怎麼應對,一聽到母親在府門口,卻不能進府和她相聚,還要過問樊慧的允許,她心裡那個氣啊,恨不得現在把樊慧從屋裡揪出來問個一二。
都說了是個巧合,她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那麼愛撩臉子,母親只是擔憂她的處境才來王府一趟,難道這個也要把前後經過和探訪的原因解釋清楚?她是王妃,樊慧只是韓景軒請來的“管事”的,憑什麼要一個“管事”的就能輕易的踩著她,她可是太后和皇上欽點的王妃
既然這樣也好,這次她是真該好好的鬧一場,以血這幾日來受的委屈。
上官映萱不知如何竟然給樊慧起了摩擦,這個時候再去請她解釋,她可沒那麼好的耐性,“成水媳婦,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你了,你現在就是代表我在院子行駛我的權利,如果誰膽敢趁著亂偷跑出去,你不用回我,直接把她們杖斃。”
上官映萱帶著濛濛去了前院,迷離的目光向門口環視了一眼,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硬是別過頭不去想母親站在門外等人通報的樣子她剛跨了兩步遠,門外又響起了更大的喧譁。
“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本人是和太公主,你們沒有長眼睛嗎?”
沒錯,這人正是被迫和高麗太子來王府賞花,順便探望哥哥的和太公主。
要說這王府的侍衛敢擋和太公主的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那些王府的侍衛少說也有二百個,軍令如山,雖然現在不是在南城,不需要執行特殊命令,但是因為有了王爺的告示,他們現在只聽樊慧的。而總管事去內院回樊慧的話時,樊慧因為上官映萱和上官夫人見面感到受了騙,所幸關上院子的門誰也不去理會,任由她鬧出人命來,她也不管了,所以,內院的門就被小丫鬟給闔上了。
管事的回話的時候,小丫鬟們知道關了門,就等於這個小天地暫時沒有人會關顧。因為王爺的告示,樊主子前兩日可真是給累的嗓子都啞了。生養了幾日,又是菊花茶,又是胖大海的,再加上側王妃每日都按時送來她親手熬製的藥茶,現在主子既養好的身子,還習慣了府裡的事物,現在,早上的時候已經處理完了府裡的俗事,因為去了一趟千禧居回來就陰了臉,誰也不敢去問怎麼了,只有顧嬤嬤跟著樊主子進了主屋,其他的修院子的修院子,打掃的打掃,各司其職,也不用她們守門,所以幾個都相邀著去看院子裡新開的花。所以那些平日裡嫉妒她們活輕鬆,月例又多的三等丫鬟和管事婆子們早看她們不順眼,聽見門外總管事的敲門也沒人搭理。
反正出了事也是她們擔著,最好借這一次整死她們才好
有了上面的小插曲,那樊慧自是不知道上官映萱的母親在外面進不來,而那和太公主和高麗太子也成了受怠慢的主。
大家不要以為這和太公主和高麗太子是好欺負的,雖然他們是一馬,一車,但是高麗太子的親隨可都是時刻緊伴左右的,而且高麗太子的武功也不是隻有三腳貓的功夫,據說他在高麗的時候曾射過五珠連箭,他看起來面龐呈小麥色,當然裡邊也是貨真價實的肌肉。見識過高麗太子騎射的人,都知道,這樣的手法放眼到整個大興,包括南蠻地界,也沒有人能比他的射藝好的,所以這高麗太子也是他們國的寶貝,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