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非要多拉攏些朋友才行。
寧玄晨對喬老三道:“行了,你們可以滾了!”
喬老三兀自不甘心,向蘇拙狠狠瞪了一眼。不過他能活命,已是萬幸了,哪裡再顧得上蘇拙,更不用說那個偷他錢袋的女子了。他帶著兩人,連刀也不要了,灰溜溜奔出門去。
寧玄晨輕輕笑了笑,向蘇拙看了一眼,也不道別,帶著人就走了。
蘇拙這十幾日來,已經習慣不被別人看在眼裡,也沒有在意,依舊坐下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忽然笑道:“想不到這個武夷劍派大弟子,也是個自大短視之人,言過其實啊!”
那個女子居然坐了下來,笑道:“你叫蘇拙?你怎麼就知道那個寧玄晨言過其實?我看他倒是少年英才,前途無量!”
蘇拙笑道:“喬老三不過是個反覆小人,寧玄晨居然就這麼放他回去了,而對我們三人,他居然也輕易放過,絲毫不加防範,這還不能看出他自大無知?”
他忽然嘆了口氣,悠悠說道:“他早晚死在自己手裡……”
第八卷 第四章 離奇慘死
女子嗤笑道:“你這人真是奇怪,別人放過了你,難道你不該謝天謝地?怎麼反倒說出這種話來?”
蘇拙微微一笑,也不與她理論。一個聰明男人都知道,絕不要和女人爭論。女子見他不說話,頓感無趣,又說道:“我叫竹絲曲!”
蘇拙並沒有想知道她的名字,淡淡說道:“竹絲曲?好奇怪的名字。”
竹絲曲一拍腰間錢袋,說道:“今天多虧了你,我請你喝酒!”
蘇拙沒想到她把自己一句玩笑話當了真,淡淡“哦”了一聲。有人請喝酒,他是從來都不會拒絕的。他只是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你有個姓燕的朋友麼?”
竹絲曲搖搖頭,說道:“我就住在附近的村子裡,不認識什麼姓燕的人。怎麼,這人是你朋友?”
蘇拙點點頭,道:“算是吧!”
竹絲曲笑道:“怎麼,難道我不是你朋友的朋友,你就不敢喝我的酒了?我們既然通了姓名,也算上是朋友。難道這還不能讓你消除疑惑?”
蘇拙看了看這個叫竹絲曲的女子,想不到她瞧來柔柔弱弱,行事卻有一股江湖中人的風範。陳掌櫃坐在一邊,臉上卻露出苦澀神情。原本蘇拙一個人,已經很難打發,再加這麼一個女子……
他無奈道:“蘇公子,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言下之意,自然想讓他們趕緊離去。
竹絲曲也是個聰明的,聞言慍道:“你這老闆真是奇怪,難道有生意還不做?”
蘇拙不理她,對陳掌櫃道:“對了,掌櫃的,你方才還沒說完呢。陸清塵是怎麼被厲鬼害死的?”
陳掌櫃嘆了口氣,看來今天不滿足了這公子哥兒的好奇心,他是不會走的了。誰知竹絲曲忽然插嘴道:“這事兒我知道,不就是被亂石崗的厲鬼索命了麼!”
陳掌櫃解釋道:“其實我也沒親眼看過,只是聽人說的。十幾天前的一個夜裡,月黑風高,鬼氣森森。陸掌門獨自一人走在山路上……”
蘇拙開口問道:“他為何深夜獨自一人在山野中?”
陳掌櫃道:“這我怎麼知道,反正他就是一個人走夜路就是了!”
竹絲曲插嘴道:“這就叫常走夜路,難免撞鬼!”
誰知蘇拙並不理會她,而是示意陳掌櫃繼續說。竹絲曲頓感無趣,手撐著腦袋,擺弄杯盞。
陳掌櫃繼續說道:“那天晚上,陸掌門一個人在山路上走。途經亂石崗,就看見點點鬼火圍攏而來,夜風中還有鬼哭之聲。這個恐怖啊,就算是陸大俠,也難免脊背發寒。不過他終究是一代高手,隨即拔出手中寶劍,對著鬼火便展開招術。陸大俠這柄劍薄如蟬翼,使將開來,嗡嗡劍鳴,與鬼哭聲交相呼應。”
他嚥了口唾沫,道:“不過這人力怎麼打得過厲鬼?只見陸掌門與眾厲鬼大戰三百回合,終究還是棋差一招,被厲鬼給害死啦!第二天一早,有上山打柴的樵夫才發現了陸掌門的屍體,連忙去報了官。官府一來,見了現場這個慘象,也是嚇了一跳啊!陸掌門的頭顱被自己的劍給割了下來,渾身的血也被厲鬼吸乾了!嘖嘖嘖……”
蘇拙聽他描繪得繪聲繪色,不禁笑了起來,道:“掌櫃的,你這張巧嘴不去說書,真是浪費了!”
陳掌櫃急道:“怎麼,你以為我在編瞎話?”
蘇拙微笑道:“第一,既然陸掌門是獨自走夜路,又是誰看見他與厲鬼大戰三百回合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