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
華灼思考了片刻,又道:“八秀也不合適,她與我雖親,但畢竟年紀比我大一些,若認她為幹侄女,平白要招人笑話。”只怕別人還以為八秀巴結著小 姐到了這等不要臉的份上,到時候什麼難聽的話都會有,華灼自然捨不得讓八秀受這委屈。而且以八秀與她的親密,不論如何,她都不會委屈了這丫頭,哪怕是安排出嫁,也必不會比一個名義上的小 姐差。
方氏一笑,道:“你倒護著她,罷了,由你。這樣說來,只有宮彩和月香兩個裡頭挑了,我聽說月香素有個賈小 姐的雅號,不如就遂了她的願如何?”
華灼心裡是不大喜歡月香的,哪怕剛才見月香長進許多,但印象已成,一時又怎麼會改變看法,但思忖了片刻,仍是搖頭道:“大管家在榮安堂多年,鞠躬盡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且誠管事、忠管事,一在繪芳園,一在老宅,這些年兢兢業業,做事也無什麼差錯,何苦讓他們落個媚主汙名。”
方氏欣慰道:“這話也在理兒,灼兒,你考慮事情周全,極好。”
其實華灼話中隱藏的意思是,這一家子都是榮安堂的世僕,是僕人,就要守著僕人的本分,世僕裡出個小 姐,這象什麼話,大管家一家子掌著榮安堂兩處重要的產業,已經是大權在握,沒必要再讓他家出個小 姐,助漲了他們的權勢,這對主家可不是什麼好事,奴大欺主也不是稀罕事兒。方氏正是聽明白了華灼的意思,才感到欣慰,女兒已經算是個合格的主母了,有這份思量,將來嫁到莊家,也不會吃什麼大虧。
華灼被讚了一句,換做平時,自是高興,只是今日實在高興不起來,又繼續道:“剩下的人選唯有宮彩,她是母親從伢行買來的,並非家生子,榮安堂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