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多時候,你所偽裝的角sè也會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你,到了現在,就是瓦利亞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經快要變成真正的女暴龍了。
不過至少現在,瓦利亞覺得自己還沒淪落到那種地步,比如說現在,她就完全看穿了科京的意圖。她知道科京在等著她胡說八道,然後拿著會議記錄,把自己從這兒踢回去。回戰鬥部隊倒是件不錯的事情,只是被人家踢出去卻是難以忍受的。
於是瓦利亞盯著科京的眼睛,她極其清楚地看到了那裡的期待和緊張。於是她笑了。
“科京同志所講到的那些問題,在我們當中是存在的。”瓦利亞說,“而且情況嚴重的程度,與科京同志剛才所說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們的黨委的領導的確不力,這固然有我們是臨時組建起來這樣一個客觀原因,但工作不力難道就沒有主觀上的原因了嗎?就比如作為老黨員的我,就沒有更主動的去提醒黨委要強化工作力度
我們的隊伍當中也的確存在著驕傲自滿的情緒,總覺得我們大家都是高水平飛行員,就隨便瞧不起對手,雖然明知道對手也都是王牌,明知道對手對空情,地貌,更為熟悉,而且使用的飛機也比我們手中的xìng能更為出sè,卻還妄想能不冒風險而獲得全勝。這本來就是一種驕傲無知的表現!更反映出,我們一些同志在分析問題的時候,不是從實事求是的唯物主義世界觀出發,而是從主觀唯心主義的世界觀出發的。這種主觀主義的態度不被拋棄,就無法真正有效的分析問題,並制定出最佳的對策。
我們必須保持謙虛謹慎,我們的指揮官在得到建議之後,應該認真的思考,研究它的利弊,併為戰場上的變化做出各種預案。但這些原則卻都沒有得到遵守……”
瓦利亞在發言的最後,提出了一個建議:
“為了幫助科京同志搞好工作,我建議組建一個參謀小組,以加強軍事指揮工作。”
這個建議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援,大家一個一個的站起來發言,表面上每個人都在支援科京,但科京知道,他們事實上都在懷疑自己的指揮能力。
……
就在爭論和思考中,下一輪對抗越來越近了。
為了應對這一戰,不管是蘇聯人還是美國人都忙碌了起來。
為了防備蘇聯人可能的再次偷襲,羅恩在機場四周或遠或近的都佈置了不少的瞭望哨,他還準備了一些架設在威利斯吉普上的移動瞭望站。
蘇聯人也沒閒著,他們也制定出了極為類似的計劃,開始到處佈置觀察哨。看來在上次,大家都被對方的偷襲給嚇著了。
在進行了多種準備之後,羅恩覺得,人家再想來偷自己的雞,恐怕沒那麼容易了。當然,自己想要去偷人家的雞估計也沒那麼容易了,蘇聯人也一定會做好防禦準備的。那麼,就只有指望在硬碰硬的戰鬥中,擊敗蘇聯人了。
這一輪輪到“逆十字”攔截蘇聯人的攻擊機群了,作為穿越者,羅恩記得蘇聯人在給攻擊機群護航的時候,常見的戰術有這麼幾種。
首先,如果他們的飛機在數量上有明顯優勢,他們就會試圖在被攻擊目標和敵軍機場之間安排一隻伏擊編隊。一來殺傷敵人,二來也是打亂敵方的節奏。
當然,現在蘇聯人手中的飛機數量並不佔上風,所以他們使用這個招數的可能xìng不大。那麼蘇聯人更通常的做法是這樣的。他們會把戰鬥機分成高低兩層,高度較低的一層大約會被放在比攻擊機高500米左右的上方,以提供直接保護。但這樣做他們還會面臨一個困難,那就是對手可能會不理會這些戰鬥機,而是憑藉著從更高的高度俯衝下來時獲得的高速度擺脫他們,直接向攻擊機機群發起攻擊。為了防備這一招,蘇聯人又在第一層高度較低的戰鬥機的後面500…600米的地方,擺上一批高度比他們高500米左右的戰鬥機。這批戰鬥機的任務就是,如果有敵軍戰鬥機敢於直接俯衝下去的話,當他們試圖拉起來的時候,就會一頭栽進俄國人的陷阱,後面那群戰鬥機就會在他們爬升乏力的時候,狠狠地給他們一傢伙。
這種戰術大概是這次蘇聯人最可能使用的戰術了。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才能在有限的時間裡破解這一戰術。這個就需要認真研究了。不過在蘇聯人的這套戰術中,問題也不是沒有,尤其是在現在,執行對地攻擊任務的飛機並不是蘇聯人熟悉的伊爾2,而是美國人的A…20。在對抗戰鬥機的時候,號稱飛行坦克的伊爾2可比A…20抗揍得多。
第一百章,再次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