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十多人,但眼光裡含地表情卻極為豐富,有鄙視的,有不屑一顧的,有不可思議的,有如同看白痴一樣的。這樣一個年輕人居然敢說能醫治好病人,這裡的醫生那個不是國內首屈一指地名醫,集幾人之能都沒有任何把握,他居然大言不慚的說沒有問題。
“不知這位先生是哪所醫院地大夫?”剛才那名提醫治方法的醫生開口問道,
楚邪平淡的答道:“不是醫生,”
不是醫生!旁邊的人聽了差點岔氣,他們本以為這名少年的答案肯定是國際上著名地醫學院校畢業的學生,要不然也不會如此自大,卻怎麼也沒想到聽到的是這個答案。
問楚邪地那名醫生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當場暈了過去,他本來就已經張嘴要好好教訓著年輕人一番,告訴他不要在什麼醫學院學了幾年醫術,就以為自己是神醫了,聽到楚邪那四個字,自然出乎意料。
喘了口氣,緩了一下,開口說道:“不是醫生你也敢亂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楚邪微微一笑,對他的嘲諷毫不在意,清淡的說道:“難道會治病就一定要當醫生麼?”
“會治病的人當然要……不一定要當醫生,你有什麼本領?對胸腔的手術很瞭解麼?操刀做過手術麼?”
楚邪搖搖頭:“不瞭解,沒做過!”
他對人體的構造可以說在某些方面連普通的醫生都不如,因為古代很少研究人體,更不要說開膛破肚了,那時候治病什麼時候聽說過手術
不過他依靠的是內力,對於人體內部經脈的瞭解,他和這些醫生相比,強過千萬倍,真氣可以完全探索身體的各處經脈,而且周身穴道的作用,這些都是現代醫生完全不瞭解的,他們更多的是靠著眼睛瞭解人體,而楚邪卻是靠著自身的感觸如同內視般瞭解體內的情況。
看拍的肺部的片子和子彈的位置,還有聽過醫生的分析,楚邪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這些醫生顧慮的無外乎是病人的身體虛弱,子彈不敢動,還有取子彈時引發的大出血情況。
但楚邪卻能輕易的解決掉他們的顧慮,內功是練武人特有的能量,這種能量的作用是很神奇的,神奇到現在的練武人自己也不清楚內力除了對武功,身體有很大的激發力外,是否還有什麼別的用處。
對於他們的難處,楚邪可輕易出手控制中病人胸腔附近的經脈和穴道,讓血液迴圈速度飛快的降低,而維持病人生命的就是內力,在控制住情況後,自然能安全的給病人做手術。當然若非對經脈瞭如指掌,他也不會這般有把握。
“哼!”林民生重重的哼了口氣,“什麼也不懂,一個無知小子也跑到這裡想要救人,不過是有點文采罷了,醫術是用來救人的,而不是讓你吹噓的。”
他對楚邪倒是瞭解幾分,自然是因為林緋兒的關係。對這個讓自己孫女百般喜歡推崇地少年自然少不了一番調查,在楚邪來之前,對於這個文采不凡的少年還是很有好感的,所以並沒有阻攔林緋兒和他交往的意思。
但現在卻極為討厭,因為楚邪自大而無自知之明。這樣的年紀在眾人面前自大不說,而且態度冷淡。似是對他人不屑一顧一樣。他活了一輩子,最討厭地不是虛偽之
不是什麼壞人,而是沒有自知,自滿自大的人。在雖然滿有才華。但卻是過於自傲,醫術和才學不同。這關係到別人地性命,其他的可以吹噓,而現在面對這麼多人,居然自誇自己對病情胸有成繡,但面對別人的詢問時卻回答的讓人可笑。
林緋兒看到林民生這樣說楚邪。心中很是不滿,叫喊道:“爺爺,你並不瞭解楚哥哥。怎麼能這樣說他,你放心,楚哥哥說能夠醫治爸爸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她對於楚邪一是心生愛慕,一顆心早就掛在楚邪身上,二則是信任萬分。楚邪是為了她才答應過來給父親治病的,現在卻受到爺爺地嘲諷教訓,她心中自然不答應。
林民生搖搖手,說道:“緋兒以後少跟這少年來往,以前還覺得是個可造之材,所以沒有管你,但現在,相差太遠。至於你爸爸的病情,先保持現在這樣,我已經開始讓人尋找一位名醫了,如果能找到,你父親地病肯定沒有問題”。
他所說的名醫就是建國初期在中醫界中流傳甚廣的國醫,當時他的身份自然遠不如現在,但也聽過這個名號,現在自己的兒子情況危急,那些西醫沒什麼辦法,於是就想到了這個國醫,翻查當時地檔案,卻發現記錄的極為簡略,除了行醫的一些情況。連對方地住址,家中的情況都完全沒有,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王心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