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見楚東壁來了,白蘇華趕緊扭著腰肢走過去,“我說楚四少啊,你可終於來了,我這裡面的好姑娘可是專門等你的啊。”白蘇華一邊說,一邊衝著那位戲劇學院的姑娘們使眼神,姑娘們領會,笑吟吟的就走來了。
楚東壁先是環顧了一下這房子四周的裝潢奢華至極,什麼埃及掛像,畢加索的抽象畫……他的劍眉一挑,調侃道:“秋大哥這兩年沒少貪汙啊,白姐這裝潢花了不少錢吧?”
白蘇華聽見楚東壁這句話,立刻用手指戳他的手臂,道:“哎喲喂,我的二少祖宗,這句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這要是被你爺爺還是父親知道了,我們家秋生還有好日子?”白蘇華的老情人秋生在楚東壁的父親手下謀職,自然是怕他爺爺和父親了。
看著楚東壁沒有說話,嘴角上略帶深意的笑卻是抹不掉的,她立刻拉著那個姑娘道:“來來來,快叫二少。”
這個花枝招展的姑娘俏生生地一起叫了一句,那顧盼生輝的目光,再也離不開楚東壁的臉。楚東壁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嘴角勾勒著深邃的笑容,看著她紅豔的小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剛剛看見的那一寸照片,那張清新怡人的面孔,真是天壤之別。
“你叫什麼名字?哪兒來的?”楚東壁看著女子問道。
“我叫許麗瑩,戲劇學院大二的學生。”姑娘笑盈盈的,臉上的展現出來的風姿有模有樣。
楚東壁聽見戲劇學運這四個字,嘴角的笑便更加難明深意,似乎是嘲笑,但又不像。
白蘇華到是看得明白,立馬打圓場,“許姑娘還愣著幹嘛,趕緊拉著四少去跳舞呀。”
許麗瑩上前主動挽住楚東壁的手,這時樓梯上傳來響亮的腳踏聲,“咚咚咚——”只見一個扎著馬尾,穿著連衣裙的年輕女子從樓上衝了下來,梨花一樣卷著的頭髮,如波浪抖著。
這是白蘇華的侄女兒白佳島,她從後面一把按住了這個只有20左右的侄女,然後將她拽到一邊,小聲地責怪道:“我不是叫你在樓上好好待著做功課的嘛?你跑下來做什麼,還整的地動山搖的。”
白佳島嘿嘿地笑著,道:“由欣來了,我得下來接她,免得你把她當做什麼趙小姐王小姐使喚了。”然後說完人一溜煙就逃跑了。
白蘇華正要給她一個傢伙呢,就眼睜睜看她逃脫了,白蘇華只好笑盈盈地轉過去給楚東壁解釋那是她的侄女兒。
楚東壁忍不住一聲笑了出來,道:“白姐,你就放心吧,小姑娘我是不會喜歡的。”
白蘇華訕訕地笑著,然後示意許麗瑩拉著楚東壁趕緊去跳舞。
白佳島又回來了,手上還拉著一個人兒,這人便就讓楚東壁看傻了眼,怔在那兒,看著她跟著白佳島上了二樓,她的白色的上衣有雨水打著的痕跡,黑色的長髮也是溼漉漉地貼著她白皙的臉頰,他只看著她的側臉,她抿著唇笑著,那半張輪廓說不出來的好看。
楚東壁忽然問道身後的白蘇華,“她叫什麼名字?”
“哦,她呀,是佳島的同學,叫沈由欣。”白蘇華說完看著楚東壁那深邃的目光,心裡愣了一下,心想不會吧?楚東壁會喜歡那樣的型別?
然後再往樓上一看,兩人的身影已經不在了,其實顧蘇華對這個沈由欣沒多少感覺,因為家庭條件一般,她不會記著這樣的角色,到是白佳島每天在她耳邊喋喋不休地說由欣家庭條件不好,父母離異,弟弟調皮,母親又愛得病……
沈由欣本來就是來向由欣借錢的,母親的哮喘又犯了,要送往醫院。本來說借完就走的,但是白佳島見外面雨那麼大便留她下來,並保證第二天一早陪她回去把沈媽媽送去醫院,就這樣沈由欣住在了白家的客房。
楚東壁跟幾個年輕的軍官在那裡玩到了半夜,喝了不少的酒,侍從官鄒忌夫扶著楚東壁上了二樓客房。
楚東壁關上了門,他到不是很醉,整個人就是慵懶地很,他甚至連牆上的燈都懶得開,在部隊連著折騰幾天,回來又折騰了一晚上,他脫了身上的藏藍軍裝,然後往浴室裡面走去。
在熱水的沖洗下,他整個人又精神了一些,此時他才發覺黑漆漆的房裡原來有一個人,就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呢。
黑夜裡,他看不清她的臉,以為是剛剛的許麗瑩,體內還殘留著那種酒精中含帶的荷爾蒙,有一種飢渴的感覺,楚東壁找到了套戴上,然後前戲都懶得做,直接將熟睡中的人雙腿劈開,坐在她的腰身上,然後以開炮的方式發起了進攻。
“啊——”一聲難受的悶哼,沈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