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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陸少。”曲醫生說完,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唐南音,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離開前忽然對著陸北郡小聲道:“陸少應該對唐小姐好一點。”
陸北郡頓住,他以為她上成這樣是他害的,陸北郡心裡覺得好笑,薄唇微微抿著,倒也沒有解釋什麼,點點頭,道:“多謝曲醫生提醒。”
顧一同送走了曲醫生出去,關上了門,此時病房裡只剩下唐南音跟陸北郡,陸北郡轉過身來,看著床上的唐南音已經睜開了眼睛,她還看著他。
他渡步過去,站在她的病床邊,看著她蒼白的面孔,她的嘴角有淤青,看上去很脆弱,惹人憐憫,他但是他卻依舊錶現得不動聲色一樣,他問道:“剛剛一聲說的話,你也聽見了?”
唐南音點點頭,目光有些渙散地看著陸北郡。
陸北郡一樣看著她,兩個人彼此也就這麼望著,不知道說什麼,冷冷淡淡的面孔,還以為兩個人都不認識一樣。
過了三秒的左右,陸北郡又忽然說道:“你的事我已經全部知道了。”在她昏迷的時候,顧一同已經把事情調查清楚彙報給了他,他知道這件事情又是倪雅儀弄出來的。
唐南音點點頭,沒有說話。
陸北郡的雙手插在褲包裡,繼續說道:“我已經將那五個小子關了起來,我就交給霍大哥了,他們打傷了霍家的長子,自然不會好過。”
唐南音想著那五個人跟著禽獸兇猛地對著自己上下其手,她腦子裡就是一陣疼痛,眼睛裡充滿了恨意。
她忽然想起了倪雅儀,她問道:“那倪雅儀呢?”
“你想怎麼處置?”陸北郡慧然這樣問她。
唐南音倒還有些驚訝的,她想了想,倪雅儀怎麼說呢,她也是一時間被嫉妒心所矇蔽,但是她做出來的事情,她的膽子還蠻大的,她忽然想了想,“放了她吧,讓她離開京城。”
陸北郡笑了笑,“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會讓人送她去邊緣的山區當醫護人員,脫胎換骨,也許還能重新做人。”
唐南音看著陸北郡,高大的身子,俊朗的面孔,她第一次發現他的人並不全部壞,他饒了倪雅儀。
兩個人的對話又完了,真的就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了,陸北郡也不做無謂的停留,他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他離開,唐南音看著他筆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陸北郡第一次這樣溫和平淡地與她說話,真讓她感覺到好奇,和有些難以揣測。
在醫院休息上了一週,唐南音的腰傷在醫生的調養下,恢復得漸漸有些好了,可以出院,以後就是少做運動,慢慢地就會好起來。
霍擎松是在家調養的,他受傷的時候可把霍老爺子心疼的,對於那些打傷霍擎松的五哥傢伙聽說被打傷以後,全部送進了監獄。
霍擎松不知道是不是書上所說的那一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因為這次受傷和趙思婷的關係又好上了許多,這些天一直是她日夜守在霍擎松的身邊,照顧著他。
眼看著霍擎松身上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臉上的淤青就已經漸漸消失不見了,正好趕上訂婚宴會。
唐媽媽已經出了院,經過長達兩個月的治療,她的病情被遏制住了,唐南音因為這次倪雅儀做出來的事情,躺在醫院,平平耽擱了回南方的時間。
這天她和母親還有楊媽在收拾東西出院的時候,忽然有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來,唐南音認得他,她是霍擎松的助理,姓孫,“是孫助理啊。”唐南音給他打著招呼。
“唐小姐好,這是霍少讓我送來的請帖,邀請你參加訂婚宴會。”說著,孫助理將一份淡綠色精緻美觀的請帖遞到了唐南音的收了,她翻開看著上面,霍擎松和趙思婷並列的兩個名字,說實話她真為他感到高興,她正好可以趁這次訂婚宴,好好地給他道個謝。
“對了,霍少的傷勢好些了嗎?”唐南音關心道。
“霍少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所以這場訂婚宴才能正常舉行。”
“他沒事就好了。”唐南音放心了。
孫助理笑了,說道:“霍少為救唐小姐,差點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發生。”
“啊?”唐南音看著孫助理頗有的笑,心裡還有些懵然。
“今天你去見恩人,不穿漂亮點怎麼行?”楊媽一邊咯咯地笑著,一邊把唐南音穿在身上的粉藍的裙子理了又理,然後很滿意地說道:“六兒真是穿什麼都漂亮。”
“楊媽又數落我了。”